周瑜這般開了個頭!
其餘家族紛紛學著周瑜這口氣,言辭懇切的表明,對兩位賢侄的「關懷」。
特別是「顧」、「周」、「謝」三家,荒山換田畝,他們賺太多了,也該適時的表個態,還是那句話,江東世家極重臉面!
當然了,說歸這麼說,每一個家族心底里…都覺得陸家這倆公子傻的可呀!
保不齊,以後還能從他們上榨出點新的油水呢!
「謝諸位族長。」陸遜與陸績拱手一拜,異口同聲。
講完這些,陸遜小心翼翼的收起這三地契,辭別眾人,快步離去。
待得這對陸氏公子走出「張」家大院,走出老遠。
「哈哈…」
有某個大家族的族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接著,又有某個大家族的族長笑了出來。
而這笑聲,似乎會傳染一般。
「哈哈哈…」飽含著嘲弄的笑意,蔓延在整個「張」府大院!
傻孩子啊!
敗家子啊!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把陸遜、陸績看了敗家子!
如此名聲,足以讓他們倆永遠抬不起頭了。
這邊,一干大家族還在悵然大笑。
另一邊…
呼…
待得走遠后,陸遜總算是長長的呼出口氣。
陸績也是如此,連連拍著脯。
「伯言…總算是,總算是謀得了這三山脈!」
究是年齡還小,縱有天才之名,可面對這麼多族長,陸績還是一陣心有餘悸,生怕,暴了自己的目的。
「公紀,且放心,這山脈在咱們手上,地契在咱們手上,誰也奪不走!」
陸遜的拍了下脯,方才「張」府嘲弄般的笑聲他聽到了,他也記下了,鮮有人知,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如今嘛,只是時候未到。
「伯言,咱們在吳郡便是連陸家的府邸都沒了…」陸績慨一聲。「你說,你說這山脈中,真的能如兄長所言,真的能挖出鑌鐵、金礦麼?」
這…
陸遜微微遲疑了一下,也只是遲疑了一下,他的眼眸變得堅決。
「兄長說能就一定能挖出,公紀,別忘了…咱們的兄長是麟哪…世人誰不知曉——麟之語泄天機!」
引出這麼一句,陸遜整個人變得鄭重其事起來。
金礦、鑌鐵…
這於這個時代而言,無疑是最稀缺的資源,只要這些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糧食就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世之中,有糧就有兵,有兵就有勢力!
路上了!
江東陸家的崛起,已經在路上了。
…
…
翌日,曹留陳硅、陳登父子駐守徐州,大軍班師回朝!
沿途照例下令,秋毫不犯,凡敢欺民者,一律軍法置。
無數徐州百姓守在道上,跪送曹軍離去…
這等徐州歸心、萬民歸心的場景,是歷史記載中,曹絕對不會見到的一幕!
歷史中的曹…
便是因為征徐州之事而背上了三國第一屠刀之名!
此時,出現在無數百姓眼中的,除了軍紀嚴明的曹軍將士,更有兩駕巨大的馬車格外的顯眼、醒目!
「是五馬車輿,還有四馬車輿!」
有見識廣博的老者呼喊道…
一些士人聞言,也注意到了這點,五馬車輿…他們知道是曹的車駕,可這四馬車輿呢?
百姓們、士人們紛紛議論…
——「乘坐此四馬車輿的想必就是那位龍驍營陸統領吧?」
——「舍他其誰呢?」
——「可,明明這些將軍也未乘坐這等規格呀?」
——「或許,這是曹司空特別的安排呢?」
誠然…
大漢禮法嚴苛,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卿駕四,大夫駕三,仕人駕二,庶民駕一。
雖說…
陸羽居大司農,也屬九卿之一,可以乘坐四馬車輿。
可往往大漢有著不文的規定,與上位者一道出行時,下位者都會低調一些,-故而…陸羽的馬車以三馬車輿、或者是二馬車輿最為合適。
甚至…更合適的,是他理應駕馬!
可偏偏…
這偌大的行軍隊伍中,唯獨他陸羽乘坐此四馬車輿,便是夏侯惇、曹仁等將軍也只是乘馬而行!
鮮有人知…
這是曹特地吩咐過的,他就是要給羽兒這等禮遇!
當然了,不論是四馬車輿還是三馬車輿,意義都不大。
因為…
陸羽早就被曹喊到他那五馬車輿中,歸期漫漫,曹有的是時間與羽兒多多的縱論時局!
只是…
這種級別的禮遇,任憑誰都能看出!
陸羽在曹心目中的地位,那是何其的不可撼!
他的功勛,也當得起這等傲然人上的地位。
而隨著…大軍歸期的到來,許都城幾家歡喜幾家愁!
愁的是天子,是皇后,是漢庭臣工!
喜的是司農府…
那早就翹首盼著郎君歸來的大小喬;
還有那在太學,可心思…早就漂泊到徐州下邳城的蔡琰蔡大總長。
——郎君回來了!
——羽弟回來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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