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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 第303章 曹操的嘴,騙人的鬼!

邊患,胡人之患,自古以來,每朝每代都是大難題。

及至東漢,自打漢靈帝登基以來,盤踞北地的鮮卑人為表歡迎,於十五個年頭裏,先後組織起十四次冬季南下集打劫活

涼州、幽州、并州的邊防軍,早已不復明帝朝北伐匈奴,恢復西域的風采!

甚至在熹平六年(177年)出征時被打的大敗而歸。

可以說,并州,西涼,幽州,這三地的百姓太苦了,而中原大地,特別是太富裕了。

古人言——不患寡而患不均。

說人話,就是老百姓不怕吃虧,就怕不公平!

當有朝一日,呂布突然眼前一亮,他發現自己在雁門關上沒日沒夜的廝殺,沒日沒夜的抵胡虜,不過是為了活下去。

而在呢?

這些富豪大戶,他們不需要殺一個人,甚至,他們只需要手裏的錢,手裏的糧食,就能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他們可以活的更自在,活的更好,莫說是呂布,換做誰也會覺得不公,也會歇斯底里的瘋狂。

呼…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輕呼口氣。

「終究呂布是薄之人,他幾次殺了自己的義父,冒天下之大不韙,如此…陸司農也不顧慮麼?」

這…

陸羽微微頓了一下。

「顧慮,自然顧慮…只是,士人有士人的追求,邊疆武人有邊疆武人的活法,沒有在邊疆生活過,誰又能斷定,自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長大,不會同呂布一樣逐利、一樣迷失呢?」

「薄是為了逐利,殺掉自己的義父冒天下之大不韙也是為了逐利…這就是邊塞武人的生存之道罷了。」

言語間,陸羽略微有些慨。

畢竟提到邊塞,提到異族,難免讓他想的更多,更遠。

只是…

卻是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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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這話像是詭辯,可每一句話又是從呂布所的站位上出發。

他曹從小養尊優,自然不能會那種適者生存,那種連每一天睜開眼睛看到太都是一種奢的生活。

「你、我本是聊聊呂布,怎生陸司農提起邊疆,提起異族時,語氣如此激呢?」曹朗聲道:「看來,陸司農也有平復異族之的雄心壯志啊。」

這…

陸羽淺笑道:「曹司空見笑了,我這小板…別說討伐異族了,就是一隻小貓、小狗,我也打不過呀!」

「只不過,伐於異族,吾輩之志,漢家邊塞的男兒,遭過這異族寇邊之苦的男兒,誰不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效仿昔日的冠軍侯一般覆滅匈奴王庭,封狼居胥!」

「為了此等宏偉的雄心壯志,縱是戰死漠北,馬革裹,也在所不惜!」

呼…

別說,陸羽這下意識出的一番話,讓曹的心頭悸連連。

鮮有人知,曹年時的理想就是做征西將軍,去平定這異族的叛,讓胡人永遠不敢南下牧馬。

最佩服的將軍也是霍去病,

哪怕時至今日,他的終極理想也只是想在死後,能在墓碑上提字說——漢故征西將軍曹之墓!

這點上,他與陸羽…他們爺倆倒是有著相同的目標。

呵呵,羽兒啊…曹心頭嘀咕,總有一天,父親會帶你一道打至北疆,使東胡三族亡於漠北,三族的王庭必不復存在!

你、我父子一道重複冠軍侯的風采,於那狼居胥山再度封禪!

想到這兒,曹的眼眸中多出了幾許神采。

哈哈…

心頭淺笑一聲,曹平復了下心頭悸的心,他把話題又轉移回呂布的上。

「陸司農執意要放呂布一馬!只是為了邊塞的百姓?為了昔日裏那雁門關的保護神麼?」

這個…

陸羽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陸羽眼眸微瞇。「其實呂布活著,曹司空能得到的好還是多的…」

「說說看。」曹頗為耐心…

就在這時,「曹司空…將士們已經整裝待發,只能曹司空…」許褚的聲音在中軍大帳門前響起。

「無需催促,全軍待命!」

當即吩咐,羽兒這話不講完,他曹是沒心進下邳城了。

「喏!」許褚回答一聲,快步退去,就不再打擾曹

「繼續…」曹示意陸羽接著講。

陸羽則是微微抿了一口小酒,潤了下嚨,旋即朗聲道:

「首先,呂布手下有一些效忠於他的武人,譬如高順、臧霸、張遼等,并州狼騎中、陷陣營中、泰山軍中也不乏將他視為信仰的勇士…」

「倘若呂布一死,那無論是高順,還是臧霸,亦或者是泰山軍、陷陣營、并州狼騎都會有不甲士拒絕投降,這樣一來,曹司空豈不是平白了失去了許多戰力!」

據歷史的記載,在呂布死後,基本上就沒陷陣營、并州狼騎什麼事兒了…或許他們被收編,可在陸羽看來,更多的可能…是主心骨隕滅了,這些兵的心也散了!

沒有靈魂的陷陣營還能呼喊出那——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麼?

沒有靈魂的并州狼騎,還敢揮刀砍向那南下劫掠的胡騎麼?

歷史上,類似於陷陣營這樣兵種的消亡,陸羽還是很惋惜的。

這可是三國時期,一等一的步兵軍團,什麼先登死士、大戟士、青州兵云云,跟陷陣營比差的何止是一星半點。

失去高順就夠可惜了,再失去陷陣營,陸羽覺得疼。

「陷陣營…」果然,曹也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很顯然,陷陣營的名號,曹是聽說過的,對於陷陣營,他也極其看重。

若然高順與陷陣營,那無異於如虎添翼!

「曹司空出陷陣營,想必對陷陣營是有所了解的,可恰恰另一支臧洪的『泰山兵』也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陸羽繼續提醒道。

泰山軍?

只聽說過徐州丹兵,還真沒聽說過這泰山兵,更沒聽說過什麼臧霸?似乎他們並沒什麼太過耀眼的戰績。

當然了…

自然不會不知道…

甚至,很多隻看《演繹》的讀者老爺們也對臧霸與泰山兵極其陌生。

因為在影視劇中,臧霸就是個龍套角

可事實上…臧霸與泰山兵厲害著呢!

先說臧霸,此人在泰山附近聲極高,無人可以與之匹敵,後世許多人用「義薄雲天」這四個字去形容關羽關雲長!

可事實上,最先被人稱為義薄雲天的正是這位泰山軍的統領——臧霸。

可以說,憑著臧霸的名,他只要歸降曹,那泰山一線簡直穩如泰山!

而…

陸羽此刻的眼界,已經看到了泰山這條極其重要的防線。

「曹司空…這支泰山軍顧名思義,他們最擅長的便是山地作戰,平原上泰山軍是蟲,可山地上泰山軍就是龍,這與曹司空現有的兵種能夠形極大的互補」

講到這兒,陸羽頓了一下。

「曹司空且想一想,泰山是什麼位置,那是袁紹所佔據的河北冀州、青州與曹司空佔據的兗州、徐州的接壤地帶,山丘眾多,若然泰山軍在此駐守,便是袁紹有百萬大軍也難以逾越,如此一來,袁紹就迫不得已只能把戰線短!而戰線短於我軍是有利的。」

這…

驚艷!

陸羽的話委實驚艷到曹了。

羽兒已經…已經算到了未來他曹與袁紹之間的決戰了麼?

當然,這個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羽兒現在就已經謀劃好,曹、袁決戰時的戰線了麼?

眼珠子一轉,的確,誠如羽兒所言,泰山…如果能守得住,那的確是一道屏障,可以將雙方的戰線,這於兵力劣勢的一方會有巨大的優勢。

「陸司農,我算是聽明白了。」曹頷首道。「你的意思是告訴我,保住呂布,才能收服臧洪、高順…也才能夠收編陷陣營、泰山軍,憑著泰山軍善於山地作戰的特點,這於未來我們與袁紹決戰時防守反擊大有裨益!」

置呂布的問題,羽兒能引申到收服臧洪、高順,收服泰山軍、陷陣營,這其實…不算驚艷!

可…

羽兒能從置呂布的問題直接佈局到未來的曹、袁戰場!

驚艷,這點委實驚艷到曹了。

等等…

猛的又想到了什麼。

「陸司農,可若是呂布不死也會有許多麻煩,比如…八健將中,那些獻城投降,捆綁呂布的武將,呂布不死,他們必定心驚,我又如何向他們代呢?」

沒錯,這是一個死結!

呂布死則高順、臧洪、張遼心生疑竇…

可若是呂布不是,那侯、魏續、宋憲、廉…以及一系列的降兵,均會膽戰心驚?

這就像是一個千古難題——殺或者不殺,這是一個問題!

「曹司空,殺呂布或者不殺呂布,這看似均是一個死結,可實際上,有一個折中的法子。」

提到這個,陸羽的語氣變得嚴肅了一分。

「作為北疆的戰神,作為十萬狼騎的信仰,呂布可以活下去…但,那個因為花花世界而沉淪,而迷失的溫侯勢必得死去,不得死去,還得死在下邳城,死在所有人的面前。」

這…

有點暈,怎麼就一會兒死,一會兒活的?

羽兒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

呂布到底是死是活?

就在這時,陸羽左右環視,旋即微微探了下腦袋,示意道。「曹司空,你且附耳過來…這個計劃不能第三個人知曉!」

唔…

依著陸羽說的,把耳朵了過去。

陸羽的計劃娓娓道出…

起初,曹還聽得津津有味,前面的計劃很縝,可最後…沒錯,聽到最後,曹的臉一變。

「陸司農,你的意思…這貂蟬?」

「既要用死去的呂布去安降將的心,又要用活著的呂布去安那些忠誠之士的心,貂蟬的話,曹司空就要忍痛割了!」

陸羽如實講。

一聽到忍痛割貂蟬,曹頓時就覺一陣疼,不疼,腎也有點疼!

可…羽兒說的有道理啊!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世間哪有那麼好的事兒,既讓他曹降服張遼、高順、臧洪,收編并州狼騎、陷陣營、泰山軍,又能抱得人歸…

這種事兒兩全其的事兒,只能活在夢裏吧?

再說了,比起三軍的將士,比起他曹的大業,一個貂蟬算什麼?

「陸司農,你的意思我能明白…咱們需要死了的呂布,也需要活著的呂布,而活著的呂布手中也不能握有兵權。」

心頭頗為憾的說道:「除此之外,呂布的弱點是貂蟬,是他的親人,只要們好端端的活著,哪怕貂蟬,他的兩個兒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呂布也不會行那弒主之事!更會心甘願的為我們所用!」

「沒錯!」陸羽點頭…「曹司空能會意那是最好不過了。」

講到這兒,陸羽抬眼瞟了下曹的表,意料之中,看起來…不去收貂蟬,曹疼啊!

當然了,這個陸羽能理解。

就像是有煙癮的人,一段時間不吸煙總覺缺了點啥,魂不守舍的…

而呂布的夫人——貂蟬!

對於人妻曹而言,、魅,甚至是癮…太大了…

要不收了貂蟬…怕是老曹要渾了,這肯定是比一個老煙民一個月不吸煙還要難的。

這特喵的是病,得治啊…

「呃…」看著曹這副要蔫了的模樣,陸羽眼珠子一轉,可不能因為老曹的好壞了大事兒。

陸羽吧唧了下

怎麼辦呢?得想辦法讓老曹把注意力從貂蟬上轉移出去?

等等…

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足以彌補貂蟬的人。

「曹司空,其實…下邳城裏的,啊不,準確的說,下邳城裏的人妻,不止是一個貂蟬。還有一位,的模樣怕是比貂蟬還要艷麗十倍!」

陸羽主道。

這…

一下子,原本有點兒蔫了的曹打起了十二分的神。「誰?誰?」

一連兩個「誰」,足可見曹

「秦宜祿之妻——杜夫人!」陸羽口道。

秦宜祿?

猛地想到了這個傢伙,就是幾天前…他城下勸降呂布,眼瞅著就功了,城樓上放箭的那個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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