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雖然是好事兒,可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所以…我就派龍驍營程的程司馬赴河之地去執行此相關的任務!」
「在我看來,對付一個區區張楊,對付這五萬兵馬,程司馬一人足夠了,當然了…這在諸位看來是挽狂瀾於既倒的舉,可在程司馬看來,那是平平無奇,他出馬足夠張楊奇襲許都城的計劃胎死腹中,保不齊…還能賺到一些甜頭呢!」
越往後說,陸羽越是自信。
畢竟,據據古籍、文獻的記載,縱然他不派程昱去河,張楊反叛也會被部將楊丑給殺掉,只是就可惜了這楊丑,被眭固給殺了,更可惜了這幾萬兵,一腦被眭固帶往了袁紹的營寨。
這無異於資敵啊!
故而,河的局勢…最壞的可能,之是失去了這五萬兵,失去了河之地!
可若是說張楊奇襲許都城,那不可能,絕不可能!
就是程昱任務失敗了,也沒這個可能。
便是為此,真相只有一個,這封許都急件是許久前傳來的,而程司馬的飛鴿傳書還在路上。
嘿…
曹認真的聽著,他對陸羽的話還是信服的。
只是,戲志才、荀攸就有些著急了…
誠然,他們也信陸羽的話,陸羽的推斷,可當這急件真的傳回,他們更會下意識的生出其他的想法。
會不會…程司馬這次的任務失敗了呢?
畢竟,現有的報並不妙!
「陸司農,你對仲德這次的行有幾把握?」曹主問道…
陸羽認真的回答…
「原本是九,現在嘛,我認為是十,穩得很!」
念及此,陸羽眨了眼睛繼續說道:「曹司空與諸位似乎只看到了張楊叛的本,但…實際上,過這個事件,我們不妨去窺探下張楊這個人!」
「他的格想必諸位都不陌生,寬仁和氣…忠厚謙和,這樣的特點做一個謀士、做一個能臣完全沒問題,可偏偏他是一個軍閥,他手下有五萬將士!在這個份上,忠厚一旦過頭,那無異於這個人就沒有什麼威嚴,不足以服眾,而他的仁慈在這世中更是兵家大忌!」
就像「」是對抗路的大忌一般…
仁慈是做將軍,做統領的大忌!
「曹司空與諸位多半沒有聽說過,有關張楊的一個故事!昔日裏,張楊曾有部下準備反叛,不想被張楊得知,正常來說,任何一個軍閥都會嚴懲這等叛徒,以正軍法,以儆效尤,可偏偏張楊的做法截然不同,張楊非但沒有懲罰這個叛徒,還到他面前哭訴,最後這件事他哭著哭著,竟是不再追究了。」
講到這兒,陸羽頓了一下,繼續道:「這便是張楊,永遠以寬厚的心去包容別人,永遠在軍中沒有什麼架子也沒有什麼威,若在平時倒是也沒什麼問題,可偏偏,他這次奇襲曹司空,無異於奇襲天子,這是與漢庭決裂,這是要做反賊!」
「他的部下們會怎麼想?會如何行?這些…不用我講,諸位也不難會,退一萬步說,反正造張楊的反也沒什麼後癥,只要有人稍加挑唆,足夠…三軍嘩變,一夜之間可覆滅張楊,足夠將這數萬河的兵勇引正途!引曹司空的營寨!」
陸羽的話沒有直接講明他的計劃。
可…
大致的思路已經娓娓道出。
聽了他的這一番話,曹的心裏,當即就升騰起無數的希。
窺探人心,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羽兒所擅長的,曾經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其餘諸謀士、諸武將聽到這兒,也是若有所思。
而幾乎同時。
一隻飛鴿落了軍寨之,負責傳訊的士卒迅速的取下這飛鴿腳上的布絹,快步跑往泗水之畔,跑往曹所在的位置。
這是一封急報!
是從河方向一站一站飛來的急報…
同樣的急報,不同的運送方式,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容!
不過,這一封急報雖是布絹,可論及分量可比方才的那封竹簡要「厚重」許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