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一場大戰,他可是打敗了號稱江東小霸王的孫伯符,這個消息,用不了幾日就會傳遍江南,傳遍中原大地,到時候…他曹休的名字也將響徹於九州,一如…龍驍營那些前輩一般——古之惡來典韋!
——百步穿楊黃忠!
——手撕霸王曹休!
哈哈哈,今天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啊。
這邊,劉勛、曹休一飲而盡,另一邊,程昱與劉曄亦是笑著滿飲此碗。
酒過三巡…
程昱有些恍惚,他站起來,要去小解…
劉曄似乎也有此意,兩人便結伴而行。
「淅瀝瀝…」
茅房外,兩人小解過後!
因為酒喝的頗多,程昱今兒是真的有些醉意。
而劉曄則是眼珠子一轉,他嚴格控制著自己的酒量,本沒有醉。
不過…
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人多的時候不好問,只好私下裏向程昱程司馬請教。
「程司馬,我有一事始終不明,實在是不問不快呀!」
「子揚賢弟,但問無妨,此間茅房之側上不通天,下不通地,只有你、我…」程昱笑著回道。
「這…」
劉曄眼珠子一轉,當即問道:
「方才戰報傳回,我才知曉『彭澤』戰場,黃祖軍待江東兵靠岸后,搶先燒毀了他們的船舶,斷其後路,如此這般全殲敵人,更是斬殺孫家兒郎孫賁、孫輔,沒有放走一個殘兵敗將!反觀咱們廬江戰場…」
劉曄的話沒有講明,可…哪怕是醉著的程昱,一樣能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彭澤、廬江…
兩場戰役,明明都是因為陸公子的料敵於先,準確的算到對方的侵襲,事先設下埋伏,以逸待勞!
明明廬江也可以使用與「彭澤」相同的辦法,就是待孫策軍靠岸后,先行燒毀船隻。
如此一來…可不就是甕中捉鱉!
他孫伯符與這兩萬江東兵是翅難逃。
可…為何?
程司馬沒有這麼做呢?
明明黃祖都能想到燒其船舶,斷其退路,劉曄絕不相信,程司馬…或者陸公子會想不到。
也就是說…
劉曄篤定,陸公子對程昱有所授意,沒有讓他對孫策趕盡殺絕。
心念於此,劉曄的眼眸抬起,他無比好奇的向程昱。
別說…
這麼一問,程昱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這劉曄不錯呀,敏銳的很、睿智的很,能夠從戰場的變化看出最細微的部署。
不愧是陸公子看重的人。
「哈哈哈…」
程昱當即笑出聲來,他提起了幾分神,細細的解釋道。
「子揚賢弟?你怕是還不知道吧…這次,我奉陸公子之命,南下廬江,所為的乃是三件大事!」
「至於孫策,他並不在陸公子這三件大事之中!」
霍…
三件大事?比擒住或者是殺掉孫策還重要麼?
劉曄的眼眸一凝。
程昱的話還在繼續。「至於為何沒有放火燒船,斷江東兵的退路,以至於放孫策一馬,這個…陸公子專程提及過!」
念及此,程昱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
「子揚啊,你可知道什麼『過猶不及』?可知道…為何攻城時往往『圍三缺一』?」
「哈哈,陸公子善於算計人心,不燒船是為了給江東兵退的希,只要有希,他們就不是哀兵,就不是背水一戰,從而…也不會發出無限的能量!」
「所謂哀兵必勝,更何況江東兵的戰鬥力遠勝於劉勛的兵馬,他們的統領更是橫掃江東,戰無不勝的小霸王孫策,燒船的話是在賭,賭贏了是慘勝,賭輸了,或許大好的局勢頃刻間就會葬送,就會翻轉!倒不如…放他們一馬,咱們平白無故還賺了一百餘艘戰船呢!哈哈!」
呼…
聽到這兒,劉曄長長的呼出口氣。
原來如此啊…
他正想開口表示對陸公子那「千里之外,卻將局勢諳於心,算無策」的佩服之!
哪曾想,程昱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整個人懵在了原地。
——「子揚啊,在你、我看來,或許孫策是一個威脅!」
——「可在陸公子看來,孫策從來就不是一個威脅,甚至,這小霸王比任何人都好對付,因為他縱然活著回去,卻依然離死不遠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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