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曹反問。
「這是一個『大家』的作品,其中最有名的一句便是…」陸羽眨了下眼睛。「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啊…啊…
陸羽這話,直接把曹給說懵了。
這是啥文啊?
他心裡捉著…喝酒的時候,但凡多吃了兩口菜,都寫不出這麼「腦殘」的文字來,還是一位大家?
曹琢磨著,這要都能為「大家」,那誰喝醉了,都能大家了。
不等曹開口發問。
陸羽的話接踵而出。「曹司空,其實…眼前廬江的局勢就像是這兩顆棗樹一樣,一切盡在掌握!」
陸羽生怕曹聽不懂,繼續笑著補充道。「其實,我派程司馬他們去廬江,也是為了部署兩支兵馬,其中一支是五萬人的兵馬,另外一支也是五萬人的兵馬!」
言及此,陸羽眼珠子一定。
「誠然,上繚城的確有五萬兵馬,可廬江城也並不空虛,那裡也有五萬兵馬,且早已蓄勢待發,就等著孫笨…啊不…是等著孫策孤軍深,變甕中之鱉!」
「曹司空,今夜過後,廬江城頭之上即將掛上咱們『曹』字的大旗!」
這…
原本,曹覺他對廬江的局勢還頗為了解!
可經過陸羽這麼一番講解。
登時…他覺自己變得雲里霧裡起來了。
這?啥況?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外一棵也是棗樹,這位「大家」寫出這作品就夠離譜了!
可…羽兒更離譜,他部署了兩支兵馬?一支是五萬人的兵馬?另外一支也是五萬人的兵馬?
關鍵問題是…
明明劉勛一共就五萬兵?
倘若其中一支是他劉勛的兵馬?
那,另外一支,也就是多出來的五萬兵,從哪蹦出來的?
總不至於是…是從石頭裡變出來的吧?
這…
曹罕見的手,敲了敲腦門。
他把臉湊到了陸羽的面前。
「陸司農?你若是不把話講清楚,我曹怕是得有幾夜睡不著覺了?」
「哈哈…」陸羽微微一笑。「曹司空,你可聽好了,那五萬兵的出乃是…」
一個名字自陸羽的口中傳出…
而這個名字一出。
曹的眼眸一下子睜大。
原來是他?
如果是他的話,這一切的一切就都順理章了。
一時間,曹的眼珠子連連轉。
好一個羽兒,這次…他是把那江東小霸王給耍的團團轉了呀。
「哈哈…」
「哈哈哈哈…」
登時,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此時此刻。
他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也總結了一句話——
——我曹有兩個卓絕的兒子,一個是『羽兒』,另外一個也是『羽兒』!
想到這兒…
曹突然覺得…那「兩顆棗樹」的文章有點意思呀!
果然,不愧是「大家」的寫法。
「陸司農…」心大好的曹,饒有興緻的問道:「寫出這『兩顆棗樹』的大家是何人哪?他這筆法有點意思,讓人聽著舒服,看著也舒服!」
呃…
陸羽撓撓頭,旋即他如實回道:「這位大家名喚——周樹人!」
噢…
曹頷首,怪不得他家門口有兩棵棗樹呢,原來…他的名字里還帶著一棵棗『樹』呢!
這位「大家」,多半是跟棗樹杠上了吧?
「哈哈…」
登時間,曹的心變得無比晴朗。
他突然變得特別期待,那下一條來自廬江,亦或者是來自上繚城方向的戰報…
兩個戰報,兩場大捷的戰報!
呵呵…
那橫掃江東的小霸王,這次…要被羽兒坑到外祖母家了吧!
他又怎麼會想到。
羽兒別出心裁的把這傢伙給請出來了。
二打一;
十萬打三萬;
以逸待勞打孤軍深。
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哪!
此時此刻,曹那長途奔襲的疲憊然無存,心頭就四個字——「好舒服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