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羽兒還是把他曹看低了呀!
他曹是猜忌,可猜忌的均是不值得信任之人!
也不想想,志才、文若、公達,他曹可曾猜忌過半分?呵呵,羽兒還是看小了他曹啊!
況且,退一萬步說,你是「曹羽」啊!
整個曹營,哪還有人比你更值得信任呢?
想到這兒,曹就準備繼續往外走…
哪曾想,戲志才解釋道,「可不是這些跪著的百姓…哈哈,是因為一件寶,一件對於如今的曹公至關重要的寶,曹公趕赴蔡府一看便知!」
戲志才賣了個關子…
他本來想直接告訴曹的,可轉念一想,直接說出來就不驚喜了。
況且,口說無憑,讓曹公去親眼看看,他必定會有更大的震。
唔…寶?
別說,戲志才這話口,曹還真被吊起來興緻了,不是他,夏侯淵、曹仁、曹洪一個個都十分有興趣。
特別是曹洪,一聽到寶,眼睛都直了。
「大哥,咱快去瞅瞅,陸功曹那兒總是讓人充滿期待呀!」
踏踏踏…
連續的腳步聲,衙署距離蔡府僅僅一個街道,轉過一道彎,當即映眼前的不是寶,而是驚訝,無與倫比的驚訝。
當然,這個驚訝在曹看來,是驚喜,巨大的驚喜!
…
…
荊南,長沙郡,衙署。
「仲景呢?仲景呢?」
黃忠趕到衙署時…這裡哪裡還有什麼張仲景?
便是仲景賢弟平日抓藥的一個藥方都沒有啊!
趕回長沙郡,他第一時間來到了自己的宅府,門人告訴他,黃敘公子這幾日均在長沙郡衙署張太守這邊…
黃忠一刻不敢遲疑,趕忙就往張仲景這邊趕來。
只是…
步衙署,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些恍惚,整個衙署空無一人。
這很詭異,極其詭異,要知道,長沙郡衙署可與其他州郡的太守府不同,張太守可是每日都要開堂坐診的。
便是為此,衙署素來門庭若市、人流攢!
可今日,門可羅雀,一片蕭瑟景象,這…這是何故?還有…敘兒呢?敘兒在哪?
黃忠不敢遲疑,趕忙闖了大堂。
而其中,案牘上,一枚印綬擺放在當中最顯眼的位置!
這枚印綬黃忠不陌生,這是…長沙郡守的印綬,連帶著…桌案上還擺放著戶薄、名冊!
所有的箱子均是闔上的,黃忠隨手打開一個,卻見其中擺滿了各種,不甚值錢,卻是太守府所有的家當!
這…這是…
登時間,四個字出現在黃忠的腦海——掛印封金!
仲景賢弟他?他…走了?
黃忠有些不可思議…仲景賢弟是一郡之長?怎麼可能…說走就走了呢?
不過,現在的他沒工夫關心這個。
「敘兒…敘兒…」
黃忠大喊起來,這段時間敘兒一直跟仲景賢弟在一起,總不至於,仲景賢弟走了,連帶著把敘兒也帶走了吧?
他…他還患傷寒癥呢!
想到這兒…黃忠的眉頭的凝起,不過…剎那之間,他的眉宇間緩和了許多。
或許是…是他們…往別求醫?
仲景賢弟必定知道有世外高人能治傷寒癥,於是…不惜掛印封金帶著…帶著敘兒去求醫?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黃忠心頭的擔憂還稍微的消減了一分。
傷寒癥是絕癥啊…原本是毫無希的!
如今…好不容易,在他的心頭生起了一抹希!
「黃將軍…」
就在這時,黃忠的後傳來一道聲音。
他急忙轉,映眼簾的是一個黑的中年男人,眼睛是瞇著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狡黠,不過,這個人黃忠並不陌生,是仲景賢弟的主薄名喚王七!
只是…此時的王七面頰上有些淡淡的憂傷,像是有很重的心事。
黃忠哪裡顧得了這個…
「仲景賢弟呢?我敘兒呢…」
因為太過激,黃忠一把拽住了王主薄的衫,王主薄整個人被他提了起來。
「黃…黃將軍,你…你別激啊!」
「敘公子…敘公子安然無恙,安然無恙啊!」
王主薄連連呼喊,他覺自己的口都快被撕開了。
這…
安然無恙?
黃忠一把將王主簿拉了下來,將他按在竹椅上。
「王主薄,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安然無恙?」
黃忠這語氣凜然,王主薄有點兒害怕…一時間語塞了。
「砰…」的一聲,黃忠把佩刀砸在了案牘上。「解釋解釋,什麼安然無恙?」
王主薄更害怕了…
沒有得到答案,黃忠再度提高了嗓門。「我就想讓你翻譯翻譯,什麼特麼的特麼的安然無恙?」
啊…啊…
王主薄懵了,他毫不懷疑,如果他說不出個黃敘的所以然來,他現在一定不會是安然無恙!
「黃將軍,安…安然無恙的意思就是…就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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