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起心上人的時候，眼神和語氣都會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就是不一樣，很容易就看出來啦。”小蘇說：“以前我還猜測呢，你的心上人到底有多優秀，才會讓你對那麼多追求者都不屑一顧。”

阮芽抿起角輕笑：“那你今天見到他了，覺得他足夠優秀嗎？”

“真的是你那位心上人呀？那就先恭喜老板夙愿得償，能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至于你要問我他是否足夠優秀，我說了又不算，不過在老板你的眼里，他應該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了吧？”

“……”阮芽無奈的說：“你現在還真是學的油舌了，以前可不這樣。”

“……不過，你說的也對，他是我自年時候起就喜歡的人，今年我二十三歲，只喜歡過他一個人，這一路上風刀霜劍艱險重重也未能將我們分開，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那一個。”

小蘇撐著臉說：“喏，以前你提起他，就是現在這樣的表。”

“是嗎？”阮芽喝了口水，聲道：“提到他就不自覺的高興呢。”

封遲琰站在花架后面，聽見溫和從容的聲音，仰起頭無聲的笑了一下。

阮芽很跟他說這樣的話，原來在外人面前，一向如此坦然對他的深。

這頓飯最后是封遲琰結的賬，讓小蘇萬分不好意思，封遲琰心不錯，對小蘇說話的語氣都要和幾分：“是我應該謝你才對。”

小蘇：“？？”

小蘇還有工作，阮芽跟告別，看著小姑娘的背影道：“此次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相見，以前是我的店員，人很聰明又勤快……”

封遲琰說：“我知道。”

“嗯？”阮芽疑：“你知道什麼？”

“我見過。”封遲琰道：“在三年前。”

阮芽懵了大概三秒鐘，才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來過M國，來過遇春，來……看我？”

“嗯。”封遲琰說。

“……什麼時候？”

封遲琰回憶了一下，說：“大概是你把安瑟倫·瓊斯送的花還有他本人一起攆出店的時候。”

阮芽抿了抿角：“那時候你就來過？”

“我站在一株槲寄生后，隔得很遠的見了你一面，能停留的時間不多，只有十分鐘，因為有個案子要在這邊談，順路過來的，留的時間太久會引起夏語冰懷疑。”封遲琰牽著阮芽的手漫步在街頭，“不過那短短的十分鐘里，你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店里，只有你出來扔花的那短暫幾秒鐘，我看見了你。”

阮芽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我當時應該沒有邋里邋遢的吧？”

待在店里的時候基本上都不怎麼打扮，大多時候就是T恤或者簡單的子，有時候午覺睡醒頭發都是糟糟的。

“……”封遲琰無奈的嘆口氣：“沒有，那天的你很漂亮。不過，你的關注點真的很奇怪。”

阮芽說：“我關心自己在你眼里的形象哪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