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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不慌,三歲福寶寵全家》 第226章 五屆科舉,三年模擬

這倒是白老夫子誤會胡里正了,他純粹是想支持程小棠的興趣。

頂多程小棠看上哪座山,他就把離得最近的一座荒山撥給胡景煥,讓兩個孩子培養青梅竹馬的

一座荒山大概能開出二三十畝地來種糧食,這點損失,胡里正完全不放在眼里。

程小棠這般聰慧,卻沒有一心撲在詩詞歌賦上,反而對種地充滿熱

屬實難能可貴。

大概跟年紀小,又經歷過從北到南的千里逃荒路有關。

而這越發讓胡里正滿意于自己的眼,務實好啊。

胡里正之前為胡景煥張羅的是錢塘縣蘇氏之,年方十歲已有才名,祖上還曾出過四品高

近些年家道中落,也沒斷過家族子弟的讀書路,仍算是書香門第。

不過對方大概更想與胡大學士那一支的結親,對胡里正始終都是禮遇有加,并不十分熱絡。

如今胡里正反倒有些慶幸,還好沒太早定下。

世家才能提升家族的聲,卻未必適合做族長的妻子,胡氏的宗婦。

當初他出于結善緣的想法,讓剛到武泰鎮的程氏族人在胡氏宗祠住了一晚,說不準就是祖宗們給的預示。

胡里正的一席話,讓程小棠獲益匪淺。

看來給縣令大人貢獻打谷機和秧馬,還帶來許多積分之外的好

比如胡里正,明顯就很看重在種地上的潛力。

不愧是以一己之力,壯大胡氏一族的老人家,看人的眼就是好。

一老一小都對這次的聊天很滿意,各自盡興歸家。

而白老夫子的心中的想法也逐漸明朗起來:程小棠的未來,不該局限于做胡氏的宗婦。

他反復看過程小棠寫的文章,字跡如春蚓秋蛇,行文不規范,措辭不嚴謹,主題還偏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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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之外,所表達的容卻毫不輸胡景煥,所思所想全部言之有

若是單論主張的可實踐,甚至超過不白老夫子讀過的文章。

而程小棠才四歲,上學不到半年。

這樣有天賦的孩子,若是了胡氏宗婦,還能有機會繼續讀書嗎?

主及笄后就要婚,十六七歲的大好年紀,對于男子而言,正是讀書的重要時刻。

白老夫子一直很惋惜程小棠是,今日尤甚。

他不知對于農家之而言,還有什麼比胡氏更好的歸宿,只覺得太可惜了。

白老夫子的憾,程小棠不得而知,只覺得學業上的力陡然增加。

自從寫完那篇關于開荒的文章后,也不知是哪里了夫子們,對的要求變得極為嚴格。

不僅課堂上屢屢提問,每天還要帶著作業回家,甚至連課間、課后都會被白老夫子拎去開小灶。

以至于程小棠還出時間寫信問蕭昀舒,是不是科舉突然改革,允許子參加了。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只得將一切歸因于這塊金子的澤太閃亮,白老夫子怕沉迷種地耽誤了學習。

白老夫子愿意在無法考取功名的上耗費心力,程小棠也只能心懷恩地痛并快樂著。

而蕭昀舒從應寒那里得知棠寶最近讀書格外刻苦,去學堂的路上都不忘背書。

誤以為程小棠的愿又多了一個參加科舉,默默記在心上。

難辦,卻未必不能辦到。

俗話說,不在力下發,就在力下變態。

程小棠連一旬一日的假期都只能匆匆去看一眼自己那半畝田,不得不提前掏出了為同窗和夫子準備的禮

五屆科舉,三年模擬。

來自后世的先進經驗,經無數學子驗證,絕對是應試神

據說許多書院的夫子不僅會押題,還會讓學生們背《四書章句集注》、《榮文選集》、《新箋決科古今源流至論》等文章模板。

只是這般死記背,就算押中題目也要賭運氣,不被主考發現是生套模板。

否則不但會名落孫山,還會給考留下壞印象。

因此程小棠給出的建議仍舊是從輔助角度出發,鍛煉同窗們的考試心態,提前習慣關在小屋里寫一天,從而贏在起跑線上。

白老夫子乍一聽聞“每月一模擬”的建議,打量程小棠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一敬意。

這也太狠了。

不過那句“實踐是唯一檢驗真理的標準”聽起來很有道理。

反正胡氏學堂不缺搭建考場的場地,將兩浙路各州縣的鄉試題目稍加整理,也足夠讓學生們試上三年。

程小棠這次只說了大致的想法,就是讓白老夫子琢磨實施的方式,從而讓口氣。

每天既要應付繁重的學業,又要跟魯大師探討新農,還得想方設法賺積分,睡覺時間都到五個時辰。

二哥從臨江書院放假回家的時候,都說瘦了。

好在白老夫子在辦學上效率一向很高,幾經商議,規定只有甲班和乙一班的學生需要參加每兩月一次的鄉試模擬考。

胡氏學堂畢竟只是啟蒙學堂,真正有天賦又有決心走上科舉這條路的人,并不算多。

很多人讀到十二三歲,能識字讀書、練使用算籌,即可結業回家。

白老夫子宣布模擬考規則的那一天,程小棠從同窗們的“謝”中收獲了一小筆積分獎勵。

由于別和年紀過小,暫時不用參加,喜獲三天假期。

第一次模擬考試時,程小棠仍舊出現在新建好的模擬考場外,為即將驗三天噩夢的同窗們送上鼓勵。

然后在暴漲的積分獎勵中,滋滋跟著胡里正派來的徐管事,前往挑選要買的荒山。

程小棠說要買一座荒山時,全家都持反對意見,連程天壽都覺得荒地到都是,為啥要花錢買。

此時崔縣令賞下的十貫錢就派上了大用場。

程老太為了防止楊氏眼紅作妖,特意當眾說過這賞金是縣衙獎給程小棠一人的,怎麼支配由自己決定。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只好任由程小棠花錢買教訓。

家里還有八十四畝地要開荒,從程大牛到程天福都被程老太分配了活,不出空來挑選荒山。

當然,大人們是暗暗期待棠寶分不出荒山的好壞,主放棄。

因此陪著程小棠來爬山的,只有應寒、魯方以及沾放了三天假的程天壽。

到了相對平坦的半山腰,程小棠練地挖了個坑,注庫存的水流失速度和方向。

還好,在雨水富的錢塘縣,土壤還算潤。

“棠寶,這里還不如你那五畝荒地呢。”程天壽抓了把土,學著二叔的樣子挲著,小聲跟妹妹嘀咕。

“這山還不錯啊,有水有的。”魯方扯了一把草,發現草茁壯。

北境的荒地才貧瘠,別說種糧食了,連草都不夠馬啃的。

在關凌村待了半年,應寒比魯方多了不種地的常識,“這山不算高,人走著還行,若是總要挑水澆灌就麻煩了。”

山上到都是野草石,要開荒,就得先走出一條平穩的路來。

徐管事長著和善的圓臉,笑呵呵道:“這座山的優點是從半山腰到山腳,都很適合開墾,缺點是山泉比較小。”

“遇上雨水的時候,還得另想辦法。”

來之前胡里正吩咐過,此行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讓程小棠挑到心儀的荒山。

因此徐管事一改往日的圓,問什麼都是坦言相告。

實誠到應寒都起了疑心,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徐管事的神作,以防他是哪個居心叵測的冒牌貨。

等從第三座荒山下來,力旺盛的程天壽都有些吃不消了,癱在路邊涼亭里休息。

程小棠沒怎麼自己爬山,就被曬得暈忽忽,看東西都有些重影。

比如路上騎著驢狂奔過來的人,長得好像穩重的大哥。

“棠寶,快回家去,有臨安府城來的老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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