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事?」錢義珍心中一凜,突然想到方才自己信誓旦旦所說的那句話,他臉上的神五彩繽紛,難看極了。
他在孟青的提醒下想到了自己剛才得意之下跟孟青打的那個賭了!若是頭面上沒毒,那他就要任由孟青置!
想到這后,錢義珍的眼神登時變化了起來。
眼見錢義珍如此模樣,孟青臉上的笑容越發濃厚起來,勾一笑,一步一步的向了錢義珍。
錢義珍本能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姨父難道是不想認賬嗎?」
隨著孟青的話高聲響起,也就是在這時,周圍的人群中發出了一陣唏噓聲,顯然是對錢義珍這樣做十分不屑。
錢義珍臉一陣青一陣白,可面對孟青如此模樣,他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答應的話來。
孟青這小賤蹄子手段層出不窮!萬一還有什麼手段等著自己呢!
越是想著這一點,錢義珍心就越發不願。
孟青不願意放過這樣好的機會,即便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錢義珍下死手,但想要噁心噁心錢義珍,還是可以的!
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邊不曾說話的段凌淵,一開口,就說出了一句讓錢義珍渾冰冷的話。
「錢大人,本王在這看著,難道你還想要賴賬不嗎?」
段凌淵一番話,讓錢義珍徹底陷了惶恐中。
他死死的盯著段凌淵,想要說話,但每當是想到段凌淵的份后,他卻又只能將心的不滿生生的了下來。
半響后,他方才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也不知道外甥想要讓我做什麼呢?」
他直直的看著孟青,眼底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只可惜,孟青卻不是之前的那個孟青了,芯早已換了孟竹,為一個征戰沙場的人,怎會將錢義珍的威脅看在眼裏?
於是孟青紅微微勾起,在錢義珍幾噬人的目中說道:「我倒也沒有過分的要求,畢竟姨父是我現如今最為親近的人了,因此,我只要姨父能夠做到這一點便可。」
錢義珍剛是松下來的一口氣,卻在這時沉到了谷底,他死死的盯著孟青。
因為孟青方才所說的,乃是一句話。
「今後有我孟青在的地方,錢家人都不能在!即便是遇見了,也得避讓我!」
「你欺人太甚!」錢義珍怒不可遏。
若是真如孟青所說,錢家人往後都不得出席在出現的場合中,那錢家便是斷絕了跟高門之間的來往!
孟青現如今雖說只是一個孤,但憑藉著一醫,出高門宴席不在數!況且,即便不曾被人邀請,可若是為了噁心錢家,大可以自行進去!如此一來,錢家還能有什麼門路可言?
思及此,錢義珍便越發的不滿了起來,他知道,決不能讓孟青的這個目的達。
奈何錢義珍心中想的好——大不了拉下這張臉來,讓孟青收回這一要求,但現實卻不會如同他設想好的走。
站在一旁久久不曾開口的段凌淵在此刻沉聲道:「錢大人,說出去的話猶如是潑出去的水,更何況,這誓言還是你先提出的。」
聞言后,錢義珍渾都冰冷了起來,他咬了咬牙,最終只能垂下頭去,道:「我自然是會信守承諾的!只要有孟青所在的地方,我定然是會退避三舍!」
錢義珍在這時耍了個心眼,刻意將孟青所說的錢家人變了自己本人,如此一來,雖說他是丟了個大臉,但好歹是能讓錢家其餘人能夠有與高門結的機會!
孟青冷眼瞧著他作,但這時卻又不曾開口點明他耍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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