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幸災樂禍的想著,可就在這時,管家頗為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小姐,錢大人來了。」
趙媽媽聽得這話后,便焦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腳,擔憂道:「錢大人定然是將表小姐被退親一事遷怒到了小姐您的上!老奴這就去打發了他!」
「不必」孟青站起來,輕輕笑道:「他敢找上門來,我為何不敢去見他?他還能殺了我不?」
「可是……」
趙媽媽與管家都是極為擔憂的看著孟青。
孟青朝著兩人投去一個安的目,而後便說道:「趙媽,你們不必擔心,錢義珍此舉,不過是自討沒趣罷了。」
說著,便大步往外走去。
錢義珍在前廳候著,他不停地在裏面踱步,沉的臉將他此刻的心展現的淋漓盡致。
「孟青那個小蹄子呢?」
他問一旁的下人,但下人如同失聰一般,一聲不吭的站在原地。
這時,垂花門中走出了一道影。
錢義珍眼前一亮,怒氣沖沖的上前去,卻被煙雨擋下了。
他眼底滿是怨毒,指著走出來的孟青,怒不可遏道:「孟青,你怎敢做出這件事來!現如今蕓兒被三皇子退親,這是當眾打我們錢家的臉啊!」
孟青聞言,秀的眉眼高高挑起,似笑非笑的看著錢義珍,輕飄飄的反問一句:「不是表妹在大婚當日發了瘋病,所以才被三皇子退親嗎?這與有何關係?」
「你!」錢義珍指著孟青,怒從中來,他高高的揚起手,朝著孟青清麗的臉龐狠狠打去。
煙雨見狀,而出,狠狠地將錢義珍推開了。
錢義珍站立不穩,竟是跌倒在地。
他一張老臉氣得通紅,咬牙切齒的抬起頭來。
這時,孟青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的作。
錢義珍只覺得自己如同一個跳樑小丑一般,他惱怒,在這時,卻又掃過來孟青烏髮間的那一隻金步搖來。
「是你!」電火石之間,錢義珍迅速站起來,指著孟青道:「是你們相府送去的那套首飾害得蕓兒突然發瘋!孟青,你還敢說此事與你無關?」
「姨父,現如今表妹瘋病的原因還不曾找出來,姨父如何能夠肯定,是那頭面害得表妹發瘋呢?」孟青角勾了勾,繼而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難道是表妹本便有瘋病?」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人!」錢義珍萬萬沒料到,孟青三言兩語竟是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錢蕓自去。
他狠狠地攥了手,心中狠毒了孟青,恨不得將孟青碎萬段。
說到底,錢府落得今日這個地步,全都是因為孟青,若不是沒有從孟青的手中拿到那東西!即便錢蕓發瘋又如何?只要有那東西在,三皇子便絕不會退親!
思及此,錢義珍邁開了步子,死死的盯著孟青道:「孟青,若不是你害的蕓兒,還會有誰想要心積慮的害?」
「姨父,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孟青皺著眉,極為不耐的看著錢義珍,「難道表妹犯了瘋病,姨父也犯了瘋病不?那頭面可是表妹執意索要!若說是因為這首飾害得表妹犯了瘋病,也該是表妹自己的過錯!」
「再說了,我為何要害表妹?」
「你嫉恨能三皇子府!」錢義珍指著孟青,斷定道:「你正是因為嫉恨蕓兒,方才是會在那頭面上下毒!孟青,你好狠的心!你明明知曉,如此一來,蕓兒便無法嫁人了!」
錢義珍越是說著,臉上的神越發扭曲起來。
「姨父,你三言兩語就想要將這件事的責任推給我,可有什麼證據?」孟青抬起一雙眼眸,冷冷的掃過了錢義珍。
錢義珍怒極反笑:「那頭面便是證據!」
穿越?老孃信了!可爲啥帶著一身遊戲屬性,爲啥人物等級是0級!好在老天沒有虧待她,一朝重生穿越成了玄朝丞相府唯一嫡女!等等,她這個嫡女怎麼住這麼破的地方,整個房間竟然連個假盆栽都沒有!還有那個皇子未婚夫爲什麼看到她就一臉嫌棄?甚至連外表溫和的兩個庶妹都對她冷嘲熱諷,人生艱苦啊…不行!詩書十級、畫畫十級、廚藝十級、繡藝十級、琴藝九級、棋藝九級、醫術八級可不是蓋的!老孃得翻身做主人,治得你們滿地打滾!那個誰,本小姐治好了你,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什麼!嫌我是男的?女扮男裝難道還能是男的嗎!老孃是貨真價實的妹子啊…
直到死後,傅月苓才知她那冷面無情的夫君有多愛她。 在她被迫嫁給陸修涼後,雖稱不上有多恩愛,卻也相敬如賓。 直到那天她聽信謠言誤以爲一切悲劇皆爲自己夫君所致,萬念俱灰死在了他的面前。 後來,那個渾身戾氣滿身血腥的男人報完仇後走到她冰冷的屍身前,殉情了。 重活一世,她要早早找到她的愛人,寵他愛他,再也不躲着他。 — 鎮國大將軍陸修涼平定西南大勝回朝,京城百姓紛紛堵在街道兩旁,只爲一睹將軍英姿。 路邊茶樓二層窗前,傅月苓緊盯馬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瞧見沒,馬上之人便是我未來夫君。” 友人一兩眼放光:“大將軍風姿綽約,陣前殺敵令人聞風喪膽。” 友人二撇撇嘴:“……我賭一文錢陸將軍看不上你。” — 婚後 “夫君,我發覺今日醒來也更加愛你了。”傅月苓笑吟吟看着榻前的男人。 陸修涼轉頭看着她,輕笑一聲,“阿苓,別這麼看我。” 我怕會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困在身邊,讓你永遠只看我,只愛我,生生世世與你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她卻這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