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雲錦領了話去,那方張文耀新任管家,已經為孟青準備好了一份薄禮。
「小姐,您看這可妥當?」
「甚好。」
孟青看了一眼,東西不算貴重,也不算差,按照現在相府的標準來說的話,剛剛好。
「辛苦張管家了。」
「這是我的分事。」張管家得了主家的讚賞,臉上笑容深了幾分,可話音剛落下,又開始咳了起來。
「葯可是吃了?」
孟青再次問道。
聽到孟青關心他的,張管家忽一下就了:「吃了吃了,按照小姐的要求煎服著吃了兩次了,等晚上再吃一次。」
「嗯,吃了這五副葯看看效果,若是好的話,我再給你把把脈重新寫一張藥方子,你這咳嗽時間太長了,段時間是無法治好的,不過倒也能先減輕一些癥狀,慢慢調養,一兩年便好了,也不傷底子。」
聽了孟青的話,張管家愣了一下,轉而點頭:「勞小姐記掛了。」
孟青點了點頭,隨煙雨出了門。
三皇子府上的小廝見孟青出了門,眼睛一亮立刻跟了上來:「孟小姐。」
「不是你家三皇子請我去聽戲麼?怎,只不過是在門口擺個花架子的?」孟青斜睨了一眼小廝,話說的不輕不重的,外面看戲的人見正主兒出來了,紛紛閉了不再開口了。
「孟小姐請。」
小廝做了個請的只是,孟青扶著小廝的手上了馬車,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對了,從東街走吧,我這好些時間沒出去了,反正現在時候尚早,多走一段路,也無妨不是?」
孟青淺笑著對小廝說道。
小廝愣了一下,心裡便多了些鄙夷。
東街大抵都是達貴人們的住所,孟青想要從那些達貴人們的住所方走,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不過就是想炫耀一番罷了!
孟青沒看小廝的表,上了馬車坐著,那小廝趕著馬車往東街走,先到了錢府,錢蕓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孟青示意小廝停了車,等錢蕓上了馬車,看到孟青,錢蕓的臉立刻黑了。
「表妹別來無恙。」
孟青臉上含笑,錢蕓哼了一聲轉頭看向了窗外。
孟青也不管,只笑瞇瞇的坐著,等到了季府,那邊季婉瑩也在等著了,見馬車來了,眼睛一輛,卻到底保持著尚書千金的矜持,待小廝上前去,這才走了這邊來,又扶著小廝的手臂上了馬車,掀開簾子看到馬車裡坐著的兩個人,季婉瑩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季小姐請坐吧。」
孟青做了個請的姿勢,煙雨立刻讓出了位置,挨著孟青坐著。
季婉瑩本不想上馬車,可想到這是去三皇子府的,更何況這馬車上一個是三皇子的前婚約者,一個是三皇子即將納進門的侍妾,季婉瑩不想這兩個人在三皇子面前了臉,白白得了便宜,儘管十分不高興,還是坐下了。
門外趕車的小廝時不時的回頭看安靜的馬車,在高門大戶做了多年的他心裡多還是有些忐忑的。
這車上,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這三個人,都和三皇子段文德有些剪不斷,理還的關係。
而現在,這三個人就在一輛馬車上坐著。
不小廝不好奇,放誰,這會兒估計都想好好的了解了解,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孟青坐在居中的位置,不開口,那方錢蕓和季婉瑩兩個人眼神撞了好多次,最終也只是各自咬碎了銀牙,沒開口。
孟青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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