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唐助理的張,陸銘樂卻有些沾沾自喜。
早就看沈歡不順眼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真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小公主’呢?
沈歡推開唐助理,走到陸銘樂麵前,衝著彎了下角。
就在陸銘樂以為沈歡要服的時候,‘啪’的一聲響,整個人往一旁栽倒,頭暈眼花的同時,臉頰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銘樂,你怎麽樣了?”
沈凡茜被沈歡的舉嚇了一跳,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忙撲過去扶人。
陸銘樂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歡,“你敢打我!”
沈歡著用力過度的手腕,挑眉嗤笑,“就打你了,怎麽了?再沒大沒小,我還打,打到你懂得長尊卑為止!堂堂陸家小姐,居然這麽不懂規矩,這些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吧?”
“你!”陸銘樂在沈凡茜的攙扶下起,氣得全發抖。
“歡歡,你說的都是什麽話?你別仗著大媽生前的那點人脈就不知好歹,大媽和陸老太太的再好,現在也是人走茶涼了。你難道覺得在陸老太太心目中,你的地位會比銘樂這個孫還要高?”
“孫?嗬!哪門子的孫?有緣關係嗎?陸家要是你爸掌權,我還忌憚你幾分,但現在不是你三叔掌權嗎?還有,對婉姨來說,我這個故人之沒準還真比你這個‘孫’來得更親厚呢!你要不信,我們可以去陸家老宅驗證一番,看婉姨是幫你還是幫我?”
“你!沈歡,你不要臉!一口一個婉姨的,我認嗎?”
陸銘樂作為陸家唯一的兒,走到哪兒都被人吹捧,實在沒有和人掐架的經驗。
倒是想不管不顧地和沈歡撕起來,奈何詞匯量實在有限,隻能說些不痛不的話。
“認不認的,去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沈歡作勢要走,陸銘樂一下就慌了。
陸家老宅可不是能隨便去的,就連爸和大伯,也隻有逢年過節才能過去吃頓飯。
“你還有沒有家教,現在都幾點了你往別人家走,爺爺年紀大了,晚上不能被打擾!”
“我沒有家教,那你呢?你家教很好?”
“歡歡,你說話注意點,銘樂不是我,我能讓著你,卻沒必要讓你!沈家和陸家還有合作呢,要是因為你讓合作黃了,你擔得起責任嗎?你不怕爸把你掃地出門?”
“沈凡茜,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沈歡看都不看沈凡茜,視線隻落在陸銘樂上。
“陸銘樂,看在你是小輩的份上,阿姨提醒你一句,睜大眼睛識人,別被人當槍使了也不知道!”
“誰是小輩?你才是小輩.......”
“嘖嘖嘖,真是可惜,年紀輕輕腦子就壞掉了!”沈歡衝著陸銘樂一笑,“回去問問你爸媽,現在還能生嗎?要是還能生,趕再生一個。”
“沈歡!”
“別了,一晚上你要幾次才夠?這麽喜歡我的名字?送你要不要?”
“沈......”陸銘樂攥了沈凡茜的手臂,將全部怒氣都發泄在了上。
沈凡茜痛得臉都變了,卻不敢推開。
沈歡看了兩人一眼,一下就沒了興致,這兩人完全不是對手,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回去睡容覺。
轉要走,陸銘樂卻不肯,飛快衝到麵前擋住的去路。
“你不能走!打了人就想走,有這麽便宜的事嗎?”
“要不然呢?打了你左臉,再打你右臉,兩邊均衡一下?”
“沈歡,你真以為你還是以前的沈歡,有傅家給你撐腰?你現在什麽都沒了,傅家人更是死絕了,你到底在囂張什麽?”
“囂張?我真正囂張的樣子,你還沒見過呢!”
沈歡仗著高,居高臨下地看著陸銘樂,“聽說你剛拿到一部仙俠劇的主,還是和你偶像演對手戲?”
陸銘樂看不出沈歡說這話的目的,一臉警惕地盯著他,“你說這個幹什麽?”
沈歡攤了攤手,“我既然提起,就說明我有興趣啊!天華旗下那麽多科班出生的好演員,看到好角,我這個做老板的,自然要為他們爭取,你說是不是?”
“你要搶角?”陸銘樂一下就樂了,“你覺得你搶得走?”
“搶不搶得走是我的本事,守不守得住就看你的能耐了!”
說完沈歡轉就走,完全不理會後陸銘樂的聲。
看著已然走遠的沈歡,陸銘樂用力一跺腳,誰知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太細,一下就斷了,一個趔趄就往旁邊的玻璃櫃上倒去。
這個角度摔下去,輕則毀容重則喪命。
就在陸銘樂瞪大了雙眼,驚恐地尖出聲時,一旁的沈凡茜用盡全力將往反方向一扯。
陸銘樂摔倒在地,雖然子的一半都疼得要命,腳腕好像也扭到了,但好在沒有破相也沒有生命危險。
倒是沈凡茜因為力的反作用力,腰側撞上了玻璃櫃的尖角。
疼得臉煞白,額頭上全是冷汗。
店裏的幾個櫃姐見狀,趕忙蜂擁過來將兩人扶到沙發上坐下。
有人負責查看傷勢,有人負責打急救電話。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陸銘樂和沈凡茜被抬上救護車,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在醫院理傷勢的時候,陸銘宇接到電話趕了過來。
沈凡茜一看到他就紅了眼眶,一副我很委屈但我不說的作態。
相比的七拐八彎,陸銘樂直接得多。
一下就撲進了陸銘宇的懷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將沈歡的‘惡行’添油加醋地控訴了一番。
控訴完,陸銘樂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陸銘宇。
“二哥,你一定要幫我教訓沈歡!算什麽東西,居然敢打我!還說要搶我的角。我千辛萬苦得來的角,絕對不能讓搶走!”
陸銘宇看了眼陸銘樂,又看了眼同樣委屈的沈凡茜,腦子裏不自覺地浮現出沈歡那高傲如孔雀的模樣。
他歎了口氣,“明知道不是的對手,你們還去招惹幹什麽?是腳的,什麽都不怕,你們可代表著陸家和沈家的臉麵,很多事是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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