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意。
“中午我想吃八寶飯、糖醋排骨、宮保丁、蒸……”
等到吃飯的時候,瞧著福平公主狼吞虎咽的模樣,柳棠溪問:“你這是幾日沒吃飯了,怎會這般?”
“廚沒你做得好吃,你沒瞧見麽,我都瘦了。隻可惜,了宮裏就沒這般自在了,每日都要被拘著讀書,不能隨意出來。那先生要是旁人也就罷了,還是我那個二哥哥,著實迂腐。”
柳棠溪知道,福平公主說的二哥哥就是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慎王殿下。
他現在不在禮部,而是去了翰林院,平日裏除了修書就是去宮裏教幾位皇室子。
記得,衛寒舟說過,這位二皇子是有真才實學的。
“慎王也是希公主多學些東西。”柳棠溪道。
“他啊,就喜歡時不時講些跟科考有關的知識,聽得人昏昏睡。”福平公主道。
柳棠溪卻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位二皇子也著實有意◤
沒曾想,商家的糧倉並沒有多餘糧。別的地方都能從商家或者散戶買一些,唯獨北郡,糧食得可憐。
本想從別調,但那些糧食並不集中,一來一回,一個月就要過去了。而且,別也沒多糧食。
所以,思來想去,讓人去了離北郡比較近的鄰國去買糧食了。
這其中的花費自然不。
沒敢跟任何人提這件事。
主要是覺得有些丟臉。
旁人施粥都很簡單,到了這裏卻這麽難,沒買到不,還被鄰國坑了不錢。這件事也導致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敢再輕易去做什麽。
衛寒舟卻道:“太子說娘子幫了他大忙。”
聽到這話,柳棠溪眼神中流『』出來疑『』的神『』。
“我幫了他?”
“是的。”衛寒舟道,“太子本以為糧食充足,然而,到了之後才發現是下麵員怕皇上責罰,做了假賬,實則糧倉中早已經沒了糧食。太子去附近也沒能調過來多。最好的法子便是去鄰近的旭國買。然而,旭雖然富庶有餘糧,卻卻因皇上曾親自率兵攻打過,與皇上關係非常糟糕。太子遣人去買糧食並未買到。”
“啊?沒賣給太子?那為何會賣給我?不過,我雖然是買到了,但你是不知道,他們要了我多東西。”柳棠溪現在想想還覺得心口疼。
倒不是心疼災民把糧食吃了,而是被人坑了。
衛寒舟道:“莫氣,太子已經跟皇上說了此事,皇上答應補給你,你一會兒把賬目報給我。”
“真的?”柳棠溪驚喜地問。
“嗯。”
柳棠溪很是欣喜,然而,在開心了沒多久後,笑容又落了下來。
“那還是算了吧,好名聲都被我擔下來了,我再找皇上要錢像什麽樣子?國庫本就不富裕。再說了,我本就想為百姓做些什麽。我就是覺得旭此舉讓人很氣,他們竟然要了十倍的價格,還跟我要了不別的東西!”
衛寒舟卻道:“太子曾用高出二十倍的價格向鄰國買糧,卻沒得到。”
柳棠溪非常驚訝,問:“為何?是因為皇上曾打敗了他們嗎?”
衛寒舟點頭。
對此,柳棠溪就很不解了,問:“既如此,那他們為何還要把糧食賣給我?掌櫃的買糧食的時候,並未對他們瞞份,他們定也知曉我們買了是做什麽。太子買和我去買有什麽區別嗎?他們為何要便宜賣給我?”
“這也是皇上和太子疑『』的地方。娘子可還記得他們像你討要了什麽東西?”
柳棠溪點頭:“自然記得。”
畢竟是被人坑了,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要了我鋪子裏不幹果,還要了一些『藥』材。說起來這些東西也很是尋常,在他們那裏應該能買到才對,可他們非要我鋪子裏的。尤其是『藥』材,因著不夠了,掌櫃的從別買了一些,結果還被退了回來……”
說著說著,柳棠溪突然回過味兒來,看向了衛寒舟。
衛寒舟似乎也已經想到了。
“難道是為了我鋪子裏的『藥』材?”
衛寒舟點頭。
柳棠溪想,鋪子裏的『藥』材都是親手種的。難道鄰國人發現了這些『藥』材的奇特之?
“旭盛產『藥』材,按理說並不會缺才對。既然他們給娘子討要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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