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問:“三嬸兒,好吃嗎?”
柳棠溪快速點頭,把碗遞給了三個小豆丁,說:“非常好吃,快嚐嚐。”
一聽柳棠溪這麽說,出於對柳棠溪的信任,所有人都拿了一顆葡萄。
吃了一顆之後,再也停不下來了,接著,第二顆,第三顆。
很快,一串兒葡萄被他們幾個解決掉了。
不說小孩子,就是柳棠溪都沒吃夠。
所以,他們又吃了第二串兒,第三串兒,一個個吃得肚子溜圓。
衛寒舟站在窗口看了有一會兒了,小孩子也就算了,柳棠溪竟然跟個孩子似的,蹲在地上吃得津津有味兒。
見他們幾人著肚子,笑容滿麵的樣子,衛寒舟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孩子。
柳棠溪並不知衛寒舟在看,吃完之後,歇了有一會兒,又拿起來《三字經》開始教幾個小豆丁識字。
小豆丁在搖頭晃腦的背書,柳棠溪則是繞到他們後,趁他們不注意,摘了一顆葡萄,也沒洗,剝了剝皮,吃進了裏。
吃完後,見他們背完了,便道:“嗯,很好,再來一遍。”
接著,小豆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柳棠溪則是又摘了兩顆葡萄吃了起來。
剛吃到裏,就發現了一道視線。
見衛寒舟打開書房的門出來了,柳棠溪瞪了他一眼。
怎麽了,吃顆葡萄他也要管?
衛寒舟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
柳棠溪以為他要說他,雙眼瞪圓,威脅他。然而,想錯了,衛寒舟在麵前停留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葡萄,又看了一眼坐在那裏認真背書的孩子們,譏諷意味十足。
“幹嘛!”柳棠溪不悅地問。
衛寒舟這是嘲笑吃東西,不如孩子?
好氣!
沒想到,衛寒舟卻沒理,抬腳越過他們,朝著不遠的茅廁走去。
真是像極了一隻吃被發現炸的小貓!
在柳棠溪沒看到的地方,衛寒舟角出來一笑。
不過,這笑容很淺,很快就消失了,柳棠溪自然沒看到。
“啊,嚇死我了,三叔啥時候過來的。”伯生小聲嘟囔。
“誰知道呢。”柳棠溪懨懨地說道。
“還好三叔走了。”扶搖小聲附和。
“走了好,來,我們繼續。”柳棠溪說。
不過,接下來,柳棠溪就沒再吃葡萄了。
今日天熱,見李氏和張氏從地裏回來了,柳棠溪想著外麵的葡萄不錯,家中的蘋果又運走了,便想著去摘一些給們吃。
伯生跟著衛寒舟去讀書了。
舒蘭跟在柳棠溪側,一起去摘葡萄。
在看到書房裏正在教伯生讀書的衛寒舟時,柳棠溪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生了一個主意。
柳棠溪在摘了幾串兒葡萄之後,瞧著另一棵架子上的葡萄,低頭看著舒蘭,問:“舒蘭,你三叔對你好不好?”
舒蘭笑著說:“好啊,三叔最好了,常常給我買好吃的。”
“那你三叔讀書那麽累,你要不要親手給你三叔摘一串好吃的葡萄?”
“好呀!”
舒蘭摘了一串兒後,柳棠溪便把放了下來,兩個人去洗葡萄了。
柳棠溪又講了一堆歪理,讓舒蘭親手給衛寒舟洗了葡萄。
洗完葡萄之後,柳棠溪把葡萄端到了堂屋去。
李氏等人吃了葡萄之後紛紛稱讚好吃。
舒蘭看著自己洗過的葡萄,皺了皺眉。
“二妮兒,這是咋了?”李氏問。
舒蘭抿了抿,說:“,這是我給三叔洗的。”
李氏笑著說:“你三叔沒白疼你,你還知道親手給他洗葡萄。”
“三叔對我最好了!”舒蘭說。
李氏算了算時辰,說:“你三叔和你大哥學了有小半個時辰了,你去他們過來嚐嚐葡萄吧。”
“好,我這就去。”
說著,舒蘭蹦蹦跳跳去衛寒舟了。
不一會兒,衛寒舟跟伯生就一起過來了。
見衛寒舟想要拿大筐子裏的葡萄,柳棠溪立馬提醒:“舒蘭,你不是專門給你三叔摘了葡萄嗎,還不快給你三叔端過來。”
聽到這話,衛寒舟抬眼看了柳棠溪一眼。
柳棠溪笑著說:“相公,舒蘭特別喜歡你,說要親手給你摘葡萄,這還是舒蘭親手洗的,你可不能辜負了舒蘭的一番好意。”
聽到這話,衛寒舟微微瞇了瞇眼。
舒蘭聽後,立馬把自己洗的那一碗葡萄遞給了衛寒舟,一臉真摯地說:“三叔,這是我親手給你摘的,葡萄可好吃了,你嚐嚐?”
柳棠溪瞧著舒蘭那副天真可的模樣,再看衛寒舟平靜無波的臉,心裏樂開了花。
衛寒舟似是察覺到柳棠溪在等著看笑話,抬眸看了一眼。
柳棠溪就隻是笑,一副看笑話的模樣。
衛寒舟轉移了視線,在柳棠溪側的矮凳上坐下,平視著站在地上的侄,認真地問:“舒蘭,是誰教你識字的?”
舒蘭似是不明白三叔為何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看了一眼柳棠溪,如實回答:“是三嬸兒。”
“那又是誰教你繡花的?”
“也是三嬸兒。”
聽到這兩句問話,柳棠溪微微一怔,突然有了一不好的預。
果然,接著,就聽衛寒舟一本正經地說:“那你是不是也應該謝謝你三嬸兒,把葡萄給你三嬸兒吃呢?”
舒蘭畢竟還小,腦子轉不過來,看看衛寒舟又看看柳棠溪。
李氏聽到兒子這麽說,也很高興。
兒子這是開始知道疼媳婦兒了?
“你三叔說得對,快給你三嬸兒端過去。”李氏笑著說道。
張氏也在一旁笑著說:“可不是麽,你三嬸兒教你讀書繡花,是應該好好謝謝。”
柳棠溪臉上的笑容一凝,看向了坐在側的衛寒舟。
衛寒舟分明還是一副沒表的模樣,可不知為何,從這副平靜無波的麵皮下看出來一張險狡詐的臉。
大人們都這麽說了,舒蘭立馬端著碗,走到了柳棠溪的麵前。
不過,在看了柳棠溪一眼之後,舒蘭又看了一眼衛寒舟,抿了抿,做出來一個決定:“三叔和三嬸兒對舒蘭都好,你們一起吃。”
聽到這話,柳棠溪突然樂了。
“謝謝舒蘭。”說著,柳棠溪從碗裏拿出來一顆葡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道,“嗯,好甜。”
“三叔,你也吃。”舒蘭看向了衛寒舟。
瞧著衛寒舟的臉,柳棠溪笑了起來,手又拿了一顆,說:“吃呀,舒蘭的一番好意呢。”
說完,就要剝皮。
沒想到,還沒手,手中的葡萄就不翼而飛了。
衛寒舟拿走柳棠溪手中的葡萄後,直接塞到了裏,嚼了幾下之後,把葡萄皮吐了出來,說:“好吃。”
柳棠溪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衛寒舟。
李氏和張氏則是笑容滿麵地瞧著這小兩口。
在李氏和張氏的笑聲中,柳棠溪的臉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衛寒舟側頭看了柳棠溪一眼,瞧著豔若桃李的臉,抿了抿,冠冕堂皇地解釋:“剛剛忘記洗手,怕把碗裏的葡萄都弄髒了,所以才如此,娘子不會介意吧?”
柳棠溪咬著牙,出來一笑,說:“不介意。”
臉上笑嘻嘻,心裏早把這個男人罵了好幾遍。
不洗手就吃東西,看不把你的腸胃吃壞!
接著,就聽舒蘭聲氣地說:“三叔,不洗手會吃壞肚子的,你快去洗洗吧。”
柳棠溪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衛寒舟看了一眼,站起來,說:“嗯,三叔還要去讀書。你要是覺得葡萄好吃就多吃些。”
“嗯。”舒蘭重重點頭。
說完,衛寒舟轉去了書房。
見衛寒舟走了,舒蘭把自己摘的葡萄捧到了柳棠溪麵前,一臉真摯地說:“三嬸兒,你吃。”
柳棠溪笑著了舒蘭的頭發,低頭看向了這一碗葡萄。-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心中則是鬱悶不已,所以說,到最後還是沒坑到衛寒舟啊。
不過,在起來一顆葡萄塞到裏之後,柳棠溪的心又再次變得愉悅。
真好吃啊!
好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更太多了,容我歇一下,下一章在29號晚上十一點多,雙更合一。
一個預收文,跪求收藏!
《佛係貴破案日常》
一朝穿越,薛音絮了知府家不寵的庶出四小姐。
原以為是困難模式,沒想到手握自由穿梭時空的金手指。
冤枉了大姐的珍珠耳環?
薛音絮回到耳環丟失當日,看清真相後,當眾拆穿了二小姐。
給下藥?
薛音絮把參與其中的人全都指認出來,仿佛親眼所見。
知府後宅眾人在見識到的厲害之後,全都不敢再招惹。
薛音絮閑來無事,開始用金手指去穿梭時空看戲、聽曲兒、逛青樓,好不快活。
然而,某一日,卻把正在破案的刑部侍郎帶了時空之中。
至此,聽曲兒逛青樓了浮雲,破案追兇了常態。
刑部侍郎韓粼,皇上外甥,份貴重。
人人都說知府家的庶出小姐是個不要臉的,天天跟在刑部侍郎後。
後來,刑部侍郎親自去給求了個職,還把娶回家。
人人打臉。
小劇場:
某日,韓粼一臉嚴肅:“帶本去己亥年三月十六。”
某人了鼻子:“呃,那日的權限用完了……”
韓粼瞥了一眼:“嗯?”
某人越說越小聲:“聽說那日杏花樓花魁一曲歌舞轟全京城,所以我去看了。”
韓粼冷哼一聲:“你是去看花魁,還是看鄰國二皇子?”
某人裝傻:“這個,那個,哈哈,看誰不重要,之心人皆有之嘛~”,,
第27章寫信
當晚,柳棠溪睡得正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什麽靜。當睜開眼時,衛寒舟已經穿好裳起來了。
“怎麽了?外頭發生了什麽事兒?”柳棠溪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
“二嫂快要生了。”衛寒舟言簡意賅地回答。
柳棠溪頓時清醒過來,趕穿裳下床。
許是因為之前生過一個了,這個沒用太久就生了下來。
因著生的是兒子,所以按照伯生的名字來排的,名衛仲行。
新生兒的出生總是能給人帶來喜悅和希,地裏的糧食收了不,蘋果又賣出了不錢,衛老三一家都開心的。
衛寒舟本來假期已經到了,也在家多停留了幾日。
不過,洗三過去後,衛寒舟也要
穿越這種事,又玄又扯淡,可落到自己身上吧,還是挺香的。鳳眠在實驗室待到三十多歲,冇談過戀愛冇拉過小手,她以為自己最好的宿命就是死在實驗室裡,可她想要的是壽終正寢,不是英年早逝啊!在陌生的世界裡醒來,麵對笑裡藏刀的後孃和想要鳩占鵲巢的好姐妹,還有一堆想要害她的女眷……以及,那個像啞炮一樣危險又可怕的男人。“眠兒,我心悅你。”鳳眠:嗯。“你那個……叫狙擊桿的暗器,能否借我看看?”鳳眠:你死不死啊。 Tags:生化狂妃:鳳傾天下、西瓜水多、生化狂妃:鳳傾天下txt全集下載、生化狂妃:鳳傾天下無彈窗、生化狂妃:鳳傾天下最新章節、生化狂妃:鳳傾天下txt全文下載、生化狂妃:鳳傾天下全文閱讀
蘇九月嫁過去之後才知道自己嫁了個傻瓜男人,以為自己被坑慘了。可誰知她纔剛過門,老吳家像是被老天眷顧了。喜事接連不斷,日子越來越紅火。上山挖野菜撿到靈芝,下河摸魚撿到太歲。就連她的傻相公居然也不傻了,還考了功名回家?!蘇九月有些慌張,不傻了的傻相公會不會嫌棄她?愁眉苦臉一整天,下朝的吳錫元卻嚇得連炕都不敢上。“娘子,我冇跟小媳婦說話!也冇喝酒!張大人要介紹她女兒給我,以後再也不跟他來往了!”
穿越家暴現場,巧計和離再嫁,又是一窩虎豹,韓巧掄起棍棒打豺狼。她文能從街頭罵到街尾,武能打的街痞潑婦喊娘。她開鋪子、買田地、置辦宅子,鼓勵獵戶相公奮進向上,三個閨女養的舉國上下人人贊。榮華富貴在手,夫妻恩愛兩不疑,這般人生誰不夸句好!蘅毅作為大齡青年,二十四那年,韓巧朝他一笑,他就動了心,丟了魂。女大三、抱金磚,嫁過人又如何,他依舊如珠似寶寵上天。
明王府獨苗苗世子謝蘅生來體弱多病,明王將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寵出了一副刁鑽的壞脾氣,那張嘴堪比世間頂尖毒藥,京城上下見之無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將軍凱旋歸朝,天子在露華臺設宴爲其接風洗塵。 席間群臣恭賀,天子嘉獎,柳家風頭無兩。 和樂融融間,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調戲明王府世子,侍衛拉不開。” 柳大將軍驚愕萬分,久不回京,這京中貴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鮮的心情望過去,然後心頭驀地一涼,卻見那賴在世子懷裏的女子不是隨他回京的女兒又是誰。 雖剛回京,他卻也知道這世子是明王的心頭肉,餘光瞥見明王雙眼已冒火,當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開那金疙瘩!” 一陣詭異的安靜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謝蘅的臉:“金疙瘩,這也不是金的啊,是軟的。” “父親,我給自己搶了個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謝蘅目眥欲裂盯着連他的近身侍衛都沒能從他懷裏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齒:“你死定了!” 柳襄湊近吧唧親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謝蘅:順風順水頤指氣使了十八年遇見個女瘋子,她一定是我的報應! 柳襄:在邊關吃了十八年風沙得到一個絕色夫君,他是我應得的! 女將軍vs傲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