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生都還是太過單純的年紀,你看我我看你。
過了會兒,幾個生才說。
“我覺得剛才岳學長說的其實很對死啊,多疼啊,小圓很怕疼的,哪里能對自己狠得下心啊。”
“平常削鉛筆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一個小口子,都還要嚷嚷著說好幾天,割腕啊那,那得下多狠的手啊”
“是啊。我也覺得是,我覺得學長說的更有道理”
“反正,小圓爸媽他們是準備報警的,這件事,還是學校和警察來理吧”
眼鏡生一聽報警嚇得子不停抖。
“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剛才,被岳岳聽風嚇得了”
岳聽風他們回去路上,除了他之外,宿舍其他幾個人心都難得松了口氣。
孟珩道:“聽風,你太厲害了,這次看他們還能說什麼,那個生突然割腕,肯定有貓膩。”
岳聽風對他道:“孟珩,你認識的人最多,幫我打聽一下,那個戴黑框眼鏡的生什麼,平常學習怎麼樣,為人如何,總之,盡量有個詳細的資料,還有最好能去生宿舍樓那邊,問清楚,宿管阿姨是極點打的120”
孟珩拍拍口:“包在我上,你放心好了,很快就能給你弄過來。”
路修澈走到岳聽風的邊,問他:“你懷疑那個眼鏡生對吧”
岳聽風著前方的路,道:“在撒謊,那個生割腕的時候,肯定沒有睡,那種生,應該是學習非常非常刻苦的那種,因為經常熬夜,所以眼睛高度近視,平常就算是生病,估計也會強撐著去教室,這樣的學生,突然不去上晚自習,晚上還那麼早睡覺,我覺得不正常。”
路修澈點頭:“你說的對,應該是那種非常刻苦的,突然不去上晚自習奇怪的,那,和那個生割腕,肯定有關系對不對”
岳聽風點頭:“對,一定在瞞什麼。”
他現在覺得那個生割腕,肯定沒有那個簡單。
這是他的猜測,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很多人,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們是不愿意用腦子去思考的,所以,想要洗自己的“罪名”,岳聽風還是需要找到證據。
會宿舍的一路上,路過的人一看見岳聽風,都躲得遠遠的,仿佛他是瘟疫一般,誰都不肯上千接近。
走過之后,還對岳聽風指指點點。
對于這種況,宿舍其他人都很生氣,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這對岳聽風來說,卻并不重要。
別人說的什麼,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岳聽風依舊是安靜的吃飯,上課,生活作息和以前沒有什麼不一樣。
只是,又過一夜,當他們早上起來,打開宿舍門,卻是嚇了一跳
不知道是誰,用了紅的油漆,在他們的門上寫著三個猩紅的字:殺人犯
還畫下另一個大大的“x”,看起來就好像是用畫在了上面一樣,很是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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