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車傳出一聲哀嚎,燕青的鞋子從車窗里飛了出來。
燕青當時的心就是:我他媽干嘛賤去問他?
明知道岳聽風這貨的里不可能出什麼好詞。
——睡睡到自然醒?
呵呵……想每天揍他揍到自然醒。
岳聽風一下頭發,方才那鞋蹭著頭頂就飛了出去,岳聽風看看后車鏡里的自己整理好發型,一臉嫌棄地看著燕青:“你腳幾天沒洗了這麼臭?”
燕青一只腳著翹在方向盤上,恨恨道:“我要早知道,今天拿鞋砸你,老娘一星期都不洗。”
岳聽風瞥一眼燕青那腳,又看一眼窗外的鞋子。
“我本來想低調一點,把我偉大的目標藏起來,是你要問的,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這能怪我嗎?雖然目標不容易實現,可是夢想總是要有的,你不能阻止我想的呀!”
燕青翻個白眼:“行,你賤,你有理,把鞋給我撿上來?”
以前,燕青覺得,自己說話還能將岳聽風氣的臉紅脖子,現在,真是越來越難了。
不是功力弱了,而是岳聽風這貨現在的臉皮,忒他媽厚了。
岳聽風抓起燕青的腳腕丟下去:“你當我傻啊,給你撿,讓你再用鞋我嗎?”
燕青的腳踹過去:“你以為沒鞋我就不了你了。”
岳聽風抓住燕青的,順手了一把:“脾氣這麼火,留點力氣回去用,你不是說讓我做點男人該做的事兒嗎?我這都準備好了。”
燕青想罵他祖宗:“你……”
后面突然想起鳴笛催促聲,岳聽風的車停半道,后面的車子等的不耐煩了。
后面的車主從車窗里出腦袋:“你們走不走呀?兩口子打架回家打去,別這擋路呀。”
燕青的臉當場就黑了,誰他媽跟這貨是兩口子。
岳聽風從車窗出后,對后頭的人喊了一聲:“誰說我們兩口子打架了,我們這是在恩你懂嗎?”
燕青一腳結結實實踹了上去。
岳聽風心不錯發車子,“我在開車,你甭再對我手腳的,萬一我要一時不冷靜,開著車一頭撞前頭,可怎麼辦啊?”
燕青收回腳:“怎麼辦?拉你一起死。”
燕青現在真的有種想拖岳聽風同歸于盡的沖,快要被他給氣瘋了。
就納悶了,當初那個高冷的男人到底他媽死哪兒去了。
岳聽風突然手了一把燕青的臉,笑道:“嘖,我真沒想到你對我用如此深,都想跟我共赴黃泉了。”
燕青:“……”
好想掐死他!
燕青閉上眼,不能跟岳聽風說話了,不然可能會提前把自己氣死。
這個臭不要臉的,賤功一日千里,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高嶺之花了,是自己瞎了眼。
岳聽風瞥一眼燕青,見被氣的話都不想說,角勾起。
當初是他太天真,屢屢被給氣到,現在,哼……
燕青老子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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