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詭異的是,孟青瑤清楚的知道,一定是在做夢,而且多半還會遇到之前那個神姑娘。
果然,抬起頭,就見一雙白生生的玉足,從樹上垂下,壯的樹干上,坐著那個姑娘。
睜著眼眸看著,似乎充滿了好奇,又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覺,總之,的眼睛很清澈,沒有毫惡意。
“你究竟是什麼人呢?”
比起第一次見面,這次,孟青瑤要鎮定多了。
“叮鈴鈴……”
姑娘從樹干上跳了下來,赤足走到孟青瑤的面前,孟青瑤則盤膝看著,也在審視著。
然后,就看到,這姑娘緩緩的跪在了面前。
似乎有事相求,又似乎只是簡單的見禮……只是這禮,有些大了吧?居然要叩拜。
孟青瑤正要問,夢就醒了。
“叮鈴鈴……”
地上的鈴鐺,被風吹的發出低低的唱。
孟青瑤才發現,君玄澈已經不在原地了,抬眸,發現不遠廢墟上,一個影起起伏伏,似乎在忙碌什麼。
孟青瑤走過去,發現君玄澈在把之前那個黑的小棺材,重新埋到了土地,并且掩蓋。
然后他看到孟青瑤過來了,解釋道:“雖然東西沒了,但終歸它還是應該呆在地下的。”
“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也知道這小棺材里葬著什麼人?”孟青瑤忽然又問。
君玄澈搖頭,“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告訴你。”
孟青瑤點了點頭,沒有在他。
“或許我上的詛咒,并不如之前想的那麼簡單,”誰知這個時候,君玄澈忽然又這樣說了一句。
“是很不簡單,”孟青瑤這點同意。
“不,是比之前你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君玄澈卻面沉如水的走過來,走到孟青瑤的面前。
灰蒙蒙的天地間,荒蕪的廢墟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晨風吹過。
就在孟青瑤以為兩個人沒什麼話要說了的時候,君玄澈忽然手將孟青瑤拉住,冰涼的掌心,住了纖細的手腕。
微微一用力,就將孟青瑤整個人拉了自己的懷里。
孟青瑤一愣,鼻息間卻到了悉的溫熱。
“你不要胡思想,這一切我也在努力搞清楚,等我徹底搞清楚了,絕對是第一個告訴你,好嗎?”
他的聲音很。
仿佛這才是的皇爺啊,最安心的皇爺。
“好,我答應你。”
“阿秋。”
不遠,毒老頭發出一陣巨大無比的噴嚏聲,二人轉頭,才發現天已經亮了,這才走到毒老頭邊。
“哎呀,這一睜眼人都沒了,還以為半夜走丟了,”毒老頭怪聲怪氣的道。
孟青瑤好笑,“你剛才不是看到我們了嗎?”
“可不是看到了……咦,天亮了。”
毒老頭似乎才發現天亮了,經過一晚上的調息,他氣息狀態好多了,然后就隨他們走到了,昨夜禹戰跳下去的那個懸崖。
看了看。
晨中,這懸崖依舊深不見底,下面似還有云霧翻騰。
“是毒瘴,下面常年不通風,那里的毒瘴已經濃郁的不樣子了,毒也應該很恐怖了,這下放心了,禹戰老賊掉下去,就算不摔個碎骨,怕是也要給毒死了,”毒老頭哈哈大笑。
孟青瑤也松了口氣。
“對了,還不知道,他昨夜心心念念要奪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了什麼?”毒老頭這才拿出之前的藥瓶子。
他雖善毒,可對藥也是很了解的,竟是沒看出來。
孟青瑤拿過來看了看,隨即驚異的發現,“嗜元丹?”
“什麼東西?”
這東西空間里的藥王典籍里有記錄,說不上是好東西,也說不上是壞東西。
好是,能使人功力大幅度提升,并且傷愈。
壞是,這種效果持續不了多久,因人而異,有人幾個月,有人甚至幾年,可一旦藥效過去。
服藥之人必死無疑。
而關鍵,這嗜元丹的原料,也很珍貴,有那珍貴的藥材做引,做點什麼對有好的東西不行,偏偏要做這嗜元丹,想來是專門害人的。
禹戰不認識這東西,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而長達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足以麻痹一個絕世高手。
到是與之前慕云雪吃的一樣。
“看來,那東海的人,也就沒想要禹戰活。”
只是利用禹戰,給殺人罷了。
那人要殺的人,應該就是他們了。
“我覺,東海的神面紗,維持不了多久了,”君玄澈這樣說道。
孟青瑤也這麼覺的。
唯有毒老頭憂心忡忡的道:“這些人既然這麼厲害,可還藏頭尾的,必定有什麼是他們忌憚的,可一旦他們沒了忌憚,整個天下,整個白石山,又何去何從?”
“師父,沒想到你也憂國憂民啊?”
孟青瑤打趣。
“去,我這不是憂國憂民,我是慨,自己如今好不容易了絕世高手,你們說,那東海的什麼東西一來,我一下又孫子了,這不是不平衡嘛。”
毒老頭一拍手。
這邏輯還行。
孟青瑤則好笑,“你不說我到忘了,禹戰死了,如今師父,你便是整個白石山的,天下第一高手了。”
“不稀罕。”
毒老頭還臭屁了一下。
“好了,既然事解決了,那我們就走吧,”說完,眾人隨便吃了點干糧,就開始往回折返了。
回去的路他們也不陌生。
尋著來時候的時間,走了一日半以后,果然找到了之前那向導護衛說的地方,而那向導護衛也言而有信。
果然在那等著他們。
大約那向導護衛覺的他們不會出來了,所以見著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你們,你們……”
“你們什麼,我們沒死,好的很呢,帶路,我們回去吧。”
毒老頭冷哼了一下。
向導護衛這才想明白過來,向他們的目,更加充滿了敬畏,這才小心翼翼的轉帶路。
“你在這等著,可見過什麼可疑的人嗎?”孟青瑤隨口問了一句。
說的自然是東海那兩個人。
向導護衛卻堅定的搖頭,“沒見過,我什麼人都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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