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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甜妻寵夫忙》 第297章 皇帝側旁打聽

皇後似乎覺到氣氛的詭異,便笑容溫婉的開口問道:“聽說你們去了北郡,本宮記得那段時間正是冬季。”

紅錦謙卑有禮的回應,“回母後,那時候的確是冬季,臣妾從小就沒有見過雪,便嚷著讓殿下帶我去北方看雪。”

“哪知分不清方向,越走越偏,半路上差點兒死凍死,還好遇到當地的獵人相救。”

“醒來後獵人告訴我們,已經到了北郡地界,後來就靠打獵生存了下來。”

不管皇帝心裏是怎麽想,該撒謊的還是得撒謊。

總不能直接說是死遁才冒險去的北郡吧?

皇帝聞言,眸微微瞇起。

捋了捋胡須,看似無意的問道:“朕聽聞你去找過北郡王,有他幫助似乎的話不至於肚子。”

“父皇,”紅錦接過話,“去找的時候,郡主就嚷嚷著要嫁給殿下,還想讓我做小。”

“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後來我就得罪了北郡王,便沒有和他往來了。”

這話不算撒謊,本來那段時間得罪得不輕。

皇帝本來就對北郡王忌憚,自然不能說與北郡王關係好。

要是說與北郡王關係好,不管對北郡王還是和陸景辰來說,沒有任何好

之前的話皇帝可以不相信,但是這話他信了。

因為他以前收到過北郡王幾次信,都是要求賜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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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拒絕與郡主的婚事是對的,做得不錯。”

接下來又簡單閑聊了一會兒。

陸景辰說話中規中矩,話也不多,問一句答一句。

還是紅錦說話的時間稍微多一點。

皇後笑容滿麵道:“在那邊好玩嗎?本宮也從未見過雪,實在有些好奇。”

紅錦:“剛開始看雪新鮮的,可那裏百姓日子不好過,好多冬季被死或者凍死。”

說到此,紅錦仿佛又看到當初去時,在村裏看到的景象。

一家人死在屋無人安葬,小孩兒拖著去埋埋葬。

皇後聞言,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希會越來越好吧,那邊的天氣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

之所以這麽敷衍,是本不想去聽百姓的苦難。

後麵沒有聊太久,皇帝就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

說是一路奔波肯定很累。

夫妻兩人回到府邸時,發現很多下人還在打掃。

冷劍跑來說:“主子,聽風院已經收拾妥當,可以沐浴休息。”

陸景辰四打量,有一悉的覺。

左右看了一下,指向右邊道:“聽風院應該是在那邊吧?”

這時候冷劍才想起,主子已經記不得跟多東西。

現在知道的都是通過別人說的。

“抱歉主子,屬下忘了這茬了,屬下帶你過去。”

陸景辰抬手,“不用,我現在不是什麽都想不起。”

紅錦早已不見了人影。

此刻正在滿院子轉,這裏就是以後的家。

又大又寬敞,名貴花草也不

有的看上去還是新種的。

跑回前院後,一臉喜道:“夫君,府邸好大。”

陸景辰牽住的手,“先去沐浴,好好休息一晚,到時候再慢慢看。”

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沐浴後就已經天黑。

紅錦躺在呼呼的床鋪上,抱著嶄新的被褥,“這被子真,是我睡過最的被褥。”

“夫君,我覺好像在做夢一樣,你掐一下我,看是不是夢?”

陸景辰上的被子被全裹了去,就著單薄的寢躺著。

側眸看過去,有些無奈道:“你裹得嚴嚴實實,為夫想掐也掐不到。”

“你不覺得抱著為夫更舒服嗎?經過這麽久的奔波,我的更結實,不信你。”

紅錦聞言,掀開被子就將他整個人都蓋住。

“哪兒結實了?”

“這當然得等你自己去發現,不是要我掐你嗎?想掐哪兒?”

“你想掐哪兒都可以……”

被子下麵是什麽場景還是看不到,但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的裳已經說明了一切。

床就像搖籃,還發出有節奏的“嘎吱”聲。

“還覺是夢嗎?”聲音重低啞。

“不是……”聲音迷人。

翌日,一縷灑進屋

紅錦從渾酸疼中醒來,邊是空的。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

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鬟端著水走了進來,還有一個年紀大的嬤嬤。

“主子吉祥,奴婢春暖,是伺候主子的大丫鬟。”

“老奴陳慧,是皇後娘娘派過來伺候娘娘的。”

紅錦以前什麽事都是親力親為,現在有丫鬟伺候,覺還有些不太習慣。

但這裏是京城,可不能給夫君丟臉才是。

“陳嬤嬤,以後就得勞煩您了。”

薑不愧是老的辣,陳嬤嬤恭敬有禮道:“娘娘是折煞老奴,照顧主子本來就是份之事。”

紅錦淡笑了一下,視線落在丫鬟上。

“春暖這名字好聽,不過下次進房門前記得敲門。”

春暖聞言,臉上出一抹詫異之

連忙垂下頭認錯,“主子恕罪,奴婢下次一定記住,剛剛是一時忘記了。”

認錯是很快,可態度有些敷衍。

紅錦對喜歡不起來,既然是大丫鬟,就應該懂許多規矩,不能敲門的事都要提醒。

還有這認錯,一般況下不是立馬惶恐的跪地求饒嗎?

紅錦得搞清楚是誰安排的下人。

梳妝打扮了一番,換上綾羅綢緞,看上去端莊大方。

紅錦看著鏡中的樣子,心裏讚歎:人靠裝馬靠鞍,這麽一打扮後,還真像端莊的皇子妃。

出了房間後,紅錦便帶著春暖在院落閑逛,主要是悉一下環境。

陳嬤嬤似乎很悉這院子,邊走邊介紹。

就在到了後花園時,就聽講兩個丫鬟邊修剪花枝,邊嬉笑著聊天。

“剛回府時還真像鄙農婦,殿下還是庶民時,倒是配得上,可現在就不好說了。”

“這還用說?是庶,自然是配不上皇子妃這個份。”

“我看肯定連怎麽當家都不會,就等著看笑話吧,說不準哪天就下堂婦了。”

春暖悄悄瞟了一眼紅錦的臉

心裏暗暗道:恐怕也就隻能看著,農婦能有什麽能耐?還不是有了委屈往肚子吞。

陳嬤嬤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是一人兩個子。

“竟敢以下犯上,看我不撕爛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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