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辰凝眉移開臉,“下去。”
紅錦挑起他的下顎,眨了眨眼挑眉道:“你是在怪我沒有夢到你而吃醋?”
陸景辰手要推開。
兩人都瞬間愣住。
反應過來後,陸景辰故作淡定的鬆開手,“我說過,不會吃你的醋,快下去。”
紅錦不僅不放開,反而抱的更。
“夫君生氣的樣子好酷,想讓我放開可以,但你得聽我把話說完。”
陸景辰吞咽了一下,沙啞道:“說。”
他將臉偏在一邊,像極了氣的小媳婦兒。
紅錦手捧住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琉玉就是我要找的神醫,我夢到他被綁起來了,還被人用鞭子在打。”
“本來我想看清是什麽地方的,結果就被你喊醒了,所以你得賠償。”
陸景辰一臉無奈。
“夢裏能當真?”
“你們的夢裏不能當真,但我的夢裏百分之九十真。”紅錦很肯定是回答。
陸景辰看了半晌,最後還是蜻蜓點水般快速的親了一下。
紅錦得到想要的,開心的翻放開了他。
“這還是夫君第一次主親我,真開心。”
這時候才發現,外麵已經快天黑了,窗外的街上也變得熱鬧起來。
還有一些攤販的賣聲。
陸景辰起,沒好氣道:“這也能主?明明是你迫的。”
不久後,兩人出現在街上閑逛。
最後在街邊吃了混沌才回到客棧裏。
這一夜兩人是睡在一張床上,陸景辰以免手腳,將枕頭放在了中間位置。
有在懷裏的話,這一夜陸景辰都會很難熬,畢竟是正常的男人。
……
清晨兩人早早醒來。
陸景辰本以為是要收拾東西回家,結果紅錦帶著他來到了之前的雲府。
白漓還是像沒有骨頭一樣,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
“你夠早的,這次竟然帶著夫君一起來,不用想也知道你是想來道別的,其實不用如此,我跟你又不。”
紅錦翻了他一個白眼兒,“我要真是離開,肯定不會來跟你道別。”
“我是想讓你幫忙照顧我夫君一兩日,讓他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此話一出,陸景辰就一臉疑的看向。
來這裏之前竟然沒說此事。
“你是想去救琉玉?即使夢是真的,你知道是關在哪裏嗎?”
紅錦喝了一口茶水,垂著頭不敢看他。
連續喝了兩杯才放下杯子道:“我會慢慢分析,肯定能知道在哪兒。”
“夢裏,打他的黑人在問一個人的下落,琉玉說即使被打死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噗……
白漓一口茶水噴出。
這會兒算聽明白了,是做了一個夢,想去夢見的地方救琉玉。
咳咳~~
“我說柳紅錦,你腦子沒問題吧?夢也相信?!”
兩人都用冰冷的眼神齊齊看向他,示意他閉。
白漓識趣的閉,斜了兩人一眼。
紅錦回憶起後花園的場景,“石室外麵是一個風景不錯的後花園,最明顯的是花園裏有黃牡丹,朝北能看見一座塔,朝南有一個掛滿紅燈籠的閣樓,有點像繡樓。”
話音剛落,白漓就激起,“你確定?!”
紅錦:“確定,我的夢一向很準的。”
白漓一拍大,有些激的在屋來回踱步。
隨後走到紅錦跟前道:“黃牡丹我在一看到過,掛紅燈籠的繡樓我是沒有注意,但能看見一個八寶塔是真的。”
“這個地方就是在京城的雲府,不過雲府有黃牡丹的院子好幾個,都能看見那個塔。”
紅錦聞言,視線落在陸景辰的上。
“你就……”
“不許去。”陸景辰不等說完便打斷,“神醫又不止他一個,並不是非他不可。”
京城雲家僅次於皇商,雲府不是那麽好闖的。
陸景辰手抓住的手臂,放語氣道:“關於雲家的紛爭還是別參與進去的好,走吧,我們回家。”
紅錦俯抱住他,聲道:“我的運氣一向很好,放心吧。”
話音,的手一掌劈了下去。
陸景辰震驚了一瞬,還是兩眼一翻就暈倒在懷裏。
他完全沒有想到紅錦會來這一出。
“白漓,麻煩你了。”
“去吧去吧,給我就是。”白漓走了過來,將陸景辰接過,“你還真是不怕死,我這個人很惜命的,才不會去冒這樣的險。”
抱著陸景辰就放到了屋的榻上。
紅錦:“……”滿頭黑線。
不悅的蹙眉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許我夫君,老實點兒。”
白漓收回手,恢複正經之。
不耐煩的打開房門,做了個請的姿勢,“你可以去了,我是男人,又能對他做出啥事?”
紅錦聞言,轉念一想。
也對呀,都是男人。
要他是人的話,自己也不會放心給他。
“那我……”走了,你照顧好他。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漓推出了房門。
轉看去時,房門已經被“嘭”的一聲給關上了。
紅錦無語,隨後騎上馬就朝著京城方向而去。
……
夜。
雲府一後花園角落裏。
一男一相擁在一起。
這的是認出來了,就是雲月的妻子李媛媛,男人應該就是雲月的弟弟雲赫了。
紅錦趁著現在,貓著子離開此,據記憶裏的位置,慢慢靠近關押之。
哢嚓!
突然腳底下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
“誰在那裏?!”
紅錦:“……”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糟糕,被發現了。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