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知道呢,葉長安無奈搖搖頭。想要再和景若曦討論一下,但是一來也不好當著這母的麵討論,畢竟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不能了解全麵,一星半點的聽上幾句除了平增恐慌沒有任何意義。
二來,外麵始終有無塵穀的人守著,聽著孩子已經生出來了已經收拾了東西準備進來,背後說人是非雖然不好,但當麵說顯然更不好。
景若曦明白,也就沒再說這個話題,扶著葉長安起了,活一下手腳。無塵穀的人也就進來了。
和剛才躲避三舍不同,孩子生下來之後他們的恐懼就全沒有了,門開了呼啦一下子進來三四個丫鬟,麵上帶著喜的圍過來,看著孩子白白.的模樣一個個從心裏出歡喜來。
步文蘇也走了進來,先問了一下母平安,又走到景若曦麵前,看著那模樣,臉上的表一言難盡。再看看葉長安,就更是複雜。
景若曦歎口氣:“母平安,後麵照顧的事就麻煩二爺了。”
“放心吧,我會讓丫鬟好生照顧的。”步文蘇用一種帶著點同和敬佩的眼神看著景若曦:“兩位上服也髒了,不如先去換一下休息休息。這邊不用擔心,嬰兒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休息,我會給他們安排新的住。也會安排有經驗的仆從照料。”
“有勞了。”葉長安扶著景若曦:“那我們先去休息了。”
孩子沒出現的時候,大家全部的心神都在孩子上,隻擔心若是稍有遲緩會害得他不能見天日。如今母平安了,這口氣便鬆了,就開始嫌棄這一的汙穢了。
就算是有什麽想說的,步文蘇也不好現在把人喊住說,隻能讓他們趕去洗漱,兩人剛走到大門口,一個一酒氣的婆子急匆匆的從外界跑進來,口中念叨著,誰,誰要生孩子,誰……
跑的太快,差一點撞到景若曦,還是葉長安反應快,一把摟住往邊上一閃,紅婆踉蹌了一下,直接衝進了房裏。
葉長安和景若曦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大概就是無塵穀裏唯一能夠給產婦接生的紅婆。雖然有心想要問一問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事,但也不急在這一時。
倒是他們還沒走出幾步,紅婆又從裏麵衝了出來,追上了他們,手攔在他們前麵。
“婆婆,有什麽時麽?”景若曦十分平和。
“剛才的孩子,是你們兩個接生的?”紅婆一臉的驚恐:“你們怎麽敢,怎麽敢?”
“怎麽敢給產婦接生?”景若曦笑了笑:“婆婆你不是也一樣?”
“我不一樣。”紅婆噎了一下:“我怎麽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景若曦扯了扯角:“不管怎麽樣,孩子總是無故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紅婆似乎還要說什麽,但是又難以啟齒,看著兩人張了張又閉上。
“婆婆,我們先去換一服。”景若曦微微一笑:“有機會再敘。”
說完,景若曦也不等紅婆再說話,便跟葉長安走了。
離上一套服不過是兩個時辰,這就又換了一,葉長安這一次洗的比上一次更認真,整個人潛在水裏半晌,終於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真不容易。”葉長安抹去臉上的水,歎息道。
“是啊,生孩子真的是鬼門關走一趟,不容易。”景若曦道:“所以一個人若是為你生了孩子,你真的要一輩子對好,那是用命換來的,若是不好天打雷劈啊。”
“那當然。”葉長安心有餘悸:“這不用說,但是……若曦啊……”
“嗯?”景若曦著頭發。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葉長安道。
“改變什麽主意?”景若曦也好奇,知道今天這一幕一定給葉長安的心靈帶來了重大的衝擊和震撼,雖然葉長安有過許多尋常人沒有的經曆,但是一碼歸一碼,能在槍林彈雨裏衝鋒的將士,未必能直麵產婦生孩子。
“這孩子……”葉長安突然莫名手了景若曦的肚子,在沒明白過來的時候回手去:“本來我真的很想和你有一個孩子,但是現在我覺得這太危險了,我突然不想要孩子了。至別那麽快……”
“不想要孩子?”景若曦沒理會葉長安關於誰生孩子一廂願的想法,隻是奇道:“那你娘怎麽辦,葉家怎麽辦?你是葉家長子,不要延續脈麽,他們能同意?”
“葉家又並非隻有我一個子孫,我不生自然有其他人生,大不了過繼一個罷了,這在京城裏也不是什麽新鮮事。”葉長安竟然如此想的通:“罷了,這事以後再說。先從這裏出去是最重要的。既然穀主說我們可以在這裏自由探路,那不管他如何篤定我們找不到,我們總要找一找,你說呢。”
“是,這是最重要的。”景若曦對葉長安雖然早已改觀,但也明白自己想要真的融這個社會十分困難,暫時做不了決定的事不如隨他去吧,如今最重要的,確實是如何離開。
無塵穀和他們落下來的山穀確實十分的像,隻是似乎水汽充裕,照下,所以給人一種雲霧繚繞的覺。
問了幾個人,無人知道離開的路,兩人索也就不再問,帶了點幹糧,任意找了一個方向,便往前走。
出了山穀房屋所在,便是便繁花綠樹掩蓋的一片空曠地,往前看去山峰延綿,雖然沒有路,但在群山中每一塊石頭都是路,隻要認準一個方向,就沒有走不出去的道理。
但事卻並非如此,明明能看的見的距離,兩人又走了一個時辰,卻依然不見邊境,四下看去,依然是繁花綠樹,石嶙峋。
“果然有問題。”葉長安停下腳步:“若曦,別走了,休息一下。”
景若曦接過水壺喝了一口,兩人找了個平坦的大石頭坐了下來。葉長安也不嫌棄,接過來也喝了兩口。
“怎麽樣,發現什麽問題了麽?”景若曦道:“我們走了這麽久都沒走出去,是什麽問題?我們是不是陷進了什麽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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