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沒有幫兇的況下,他怎麽刺傷自己?”葉長安這問題是目前最迫切要解決的問題:“如果那一刀在前麵也就罷了,狠狠心不是不能下手,可那一刀在背後,就說不通了。”
“是啊,我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一直沒有懷疑過田宏闊。”景若曦說著,一邊還在自己背上來去,努力長胳膊,大概是想要看看自己刺自己一刀是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
“在這裏。”葉長安抓著的手挪了一下位置:“田宏闊的傷在這個位置,你試一試看能不能刺傷自己。”
景若曦用手了自己:“不太好用力的樣子,要不你給我把刀試試。”
“太敬業真是讓人害怕。”葉長安無奈的說了一句,將自己的手塞進景若曦的手裏:“當我的手是刀好了,看看你能用上多大的力氣。”
景若曦一個常年拿手刀做切切骨頭的,又在飯店裏片了一年的鴨子,手上的力氣雖然不比葉長安這樣會武功的男人,但還是非常大的。如果給一把利刃,隻要能避開堅固的骨骼,絕對可以一刀要人命。
但是那得麵對麵正手好用力才行,反手能到背心就已經是筋骨韌了,本就使不上力氣。
景若曦嚐試了兩回終於放棄,回手呼出口氣:“這個田宏闊會武功,你說會武功的人能不能做到。畢竟會武功本來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景若曦說著,突然覺旁邊傳來一道幽怨的眼神,汗了一下,一時聚會神,忘了這個年代會武功很正常,才是不正常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景若曦打補丁道:“我的意思,會武功的人都比較厲害,能做到咱們這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
這還差不多,葉長安大度哼一聲表示不追究。
“但是田宏闊會武功麽?”景若曦表示懷疑:“他不會武功吧,要不然的話應該很輕易就能製服滕英衛,不會被傷那個樣子。”
“嗯,不會的。”葉長安道:“田家世代讀書人,就算是到了這一輩書讀的不怎麽樣,但是習武也不。就像你說的,田宏闊比滕英衛高半個頭,別說會武功,但凡是平時多鍛煉,也不至於打不過他。”
確實如此,景若曦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
現在是半夜,路上也沒有燈,隻有月時時現微微一點亮,景若曦現在不怕黑了,一邊想著事一邊漫不經心的走著。
京城的路雖然已經寬闊平整,但總也有些不平的地方,景若曦也沒往腳下看,突然覺一空的時候,知道自己踩到了一個小坑,已經來不及收回腳了。
葉長安就在景若曦邊,雖然及時一把抓住了,還是被帶著往一旁踉蹌了一下。
他們靠著路邊走,兩邊是門戶閉的商鋪,商鋪和商鋪之間連著的圍牆。景若曦蹌了一下之後,便要一頭撞上圍牆,好在被葉長安拽了一把,轉了個,後背朝後,避免了腦袋和磚頭的親接。
而且葉長安手靈活,雖然電火石間,不但一把拽住了景若曦,而且搶前一步和換了一個方位,自己先一步靠在牆上,景若曦便一頭撞在他肩上。
葉長安單手環在景若曦肩上,保持著自己最淡定英武的表,覺得這樣花前月下英雄救實在是一種浪漫,非常有氛圍,甚至值得被救的姑娘以相許。
隻是景若曦慢慢的從葉長安懷裏抬起頭來,一邊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抱怨:“大人,你以後能不能作慢一點,你上那麽,我撞你跟撞牆也沒什麽區別,好痛……”
景若曦是真痛不是裝痛,眼睛裏都有淚花閃閃了,鼻尖紅了一片。
葉長安一見,裝酷的表立刻消失無蹤,連忙拿開景若曦的手:“我看看,還真紅了,不至於吧,我也沒練過金鍾罩鐵布衫啊,有什麽麽?”
這話題再談下去就奇怪了,景若曦作為一個未來人,在通無障礙的年代生活了三十年,聽過的那些有沒的段子可比葉長安想的更多更寬廣,因此頓時就想到了一些有的沒了,好在黑暗掩飾了可疑的臉紅,沒葉長安看出來。
“沒事,別看了。”就在景若曦突覺尷尬要趕走的時候,突然頓了頓:“你別。”
“怎麽了?”葉長安被嚇得大氣兒都不敢了,小心翼翼看著:“還有哪裏不舒服?”
“不是,你……”景若曦手拽住葉長安肩膀上的服,往前拽了一點:“你往前來一點。”
葉長安莫名其妙的往前走了一點點,頓時離景若曦更近了。
景若曦卻不但沒有後退,反而也往前走了一小步。在兩人幾乎著的距離裏,出手環住了他的肩膀。
難道真的是要以相許,葉長安努力讓自己冷靜點兒別激,別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黃小子一樣表現出來,正要說幾句場麵話讓景若曦注意一下這是在外麵,突然聽道:“你看,問題解決了。”
景若曦繞過他肩膀的手沒有搭在上麵,而是到了他背後,了……那的地方,正是田宏闊被刺傷的地方。
葉長安頓時明白了:“你是說田宏闊把刀固定在什麽地方,再用後背去撞?”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景若曦道:“但是屋子裏的況我當時都看了,沒有什麽可以固定刀的地方,如果有一個那樣高度可以固定的那麽穩的地方,應該能夠找到痕跡才對。那肯定不是非常輕易就可以拆卸的。”
痕檢不是白學的,景若曦查看紅月死亡現場的時候,那個現場還沒有被翻,幾乎都維持著案發時的樣子。所以很清楚,並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固定刀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要和田宏闊被刺的部位差不多高,而田宏闊在被刺中之後,那麽深的傷口不會讓他還有力氣打掃現場,不當場昏過去就已經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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