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凝眸沉思了好一會,最後才點點頭:「可以。」
要是他不答應,這個人不知道要跟他鬧彆扭到什麼時候,到時候派幾個暗衛跟著便是。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有耐去哄一個人,大概是因為不理他了,平日裏就了很多樂趣。
「太好了!」蘇莫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下意識地拉住他的袖子。
「不過……我有個要求。」南宮瑾菲薄的了,目落在扯著自己袖的手上,「你必須乖乖配合我做剛才的事,因為……我們是夫妻,做這些很正常。」
雖然他只需要汲取的氣息就能緩解的蠱毒發作,配不配合他都可以用強地迫就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抗拒自己,他莫名不喜。
蘇莫離怔愣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裝出一副的樣子點了點頭。
算了,被狗咬一次和一百次都是一樣的!
見點頭,南宮瑾的心好了不,過了一會便回到了書房。
今天是第四次植蠱的日子,宮沉香和若靈已經在屋裏候著了。
秋子奕和夜修也在,兩人一臉凝重的樣子,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稟報。
「怎麼了?」南宮瑾起角在書案前坐下,淡淡問道。
「爺,這幾天我暗中派人就查了那天在圍場慶功宴上襲擊眾人的熊群,最後竟然在每隻熊的頭頂都發現了一銀針。」夜修將手中的銀針遞給南宮瑾。
南宮瑾用指尖起放至眼前,只見那針又細又長,甚至比頭髮還細,不仔細看本發現不了。
一旁的宮沉香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焦慮地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銀針,而是攝魂針。」
「沉香聖知道這攝魂針的來歷?」南宮瑾挑眸看向。
宮沉香似乎有些猶豫,隨後才說:「實不相瞞,這攝魂針是我們聖族的獨家,只需要人的頭頂,就能控制那人的思想和行為,就跟控制傀儡一樣。因為那攝魂針異常纖細,被施針者本毫無所查……但這是一種,會損耗大量靈力,一般人不會輕易使用。」
「所以,這個在幕後縱黑熊在慶功宴時發襲擊的人,就是聖族人?還有上次王妃被下的蠱毒,也是來自聖族。會不會這兩次事件,都是同一個人所為?」南宮瑾立刻聯想到了上一次的事,又問秋子奕道,「之前讓你調查宮中所有人的戶籍,你都調查過了嗎?」
「回稟九千歲,宮中是後宮佳麗便有三千人,另外還有數不清的宮、太監,查起來需要花費不時間。」秋子奕如實彙報道。
「如今你不需要每個人盤查過去,完全可以小範圍,只需要從這次一起參加秋彌狩獵的人員名單手即可。」南宮瑾吩咐道。
「是,九千歲。」秋子奕頷首領命。
「爺,您還是先植蠱吧,我已經把引帶來了。」夜修遞上手中的一個白玉瓷瓶。
今天他一大早就趁蘇莫離還在睡夢中取了。
宮沉香示意若靈替南宮瑾植蠱,最後把脈。
「九千歲的恢復速度,比我們預計的似乎還要快一些。」若靈把完脈,對眾人說道。
秋子奕和夜修都有些激。
「這可是件好事。」
「不過……為什麼?」
「因為……若是為引的那人對需要解毒的人有了,那這引的效果便是加倍的。越深,效果越好……」宮沉香淡笑著解釋道。
「竟有這種事?」秋子奕覺得很神奇,忍不住用曖昧的目看向南宮瑾,「爺,這麼說王妃對您可是有那麼些心了?」
「多事。」南宮瑾面上一副不聲的樣子,角卻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原來那人喜歡上自己了,可他怎麼一點都沒覺到?
「那不如,九千歲待王妃好一些,讓王妃更加喜歡你,這麼一來解毒的療程便能大大短了。」夜修提議。
眼見南宮瑾陷沉思,一旁的若靈眼眸閃了閃,出聲道:「若靈相信九千歲不是這種可以隨便出賣自己的人。」
南宮瑾隨即也說:「那是自然,本王不會為了這個特意去親近王妃。」
這是他做人的底限,即使他十分得到的東西,也絕對不會用自己的去換。
聽到這話,秋子奕和夜修當即對視一眼,換了無數信息。
九千歲上說不親近王妃,那麼,那個每天在千歲府里轉悠,只為故意和王妃製造一場偶遇的人是誰?那個以罰抄為借口,故意賴在王妃屋子裏的人又是誰?
真想對自家主子發出真香警告!
……
當天晚上,蘇莫離在沐浴之際,發現肩膀上又出現了圓形針孔,上面的還是鮮艷的!
當即翻出之前記錄的小本本,對照了一下之前幾次被取的日期,果真這次又是隔了一個月,非常穩定的規律!
把今天的日期記了下來,腦子突然靈一閃,又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每次被取的時候,幾乎都是沉香聖和若靈來府上給南宮瑾解毒之際。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在心中暗暗決定,再過一個月,等到那天晚上,就全程裝睡,也許會發現一些不為人知的!
……
宸煜自從替明帝擋住黑熊的襲擊傷之後,就一直在宸王府靜養,幾乎有一個月沒有上朝。
明帝對他的比先前重視了許多,隔三差五下完朝就來探,還送上各種補品。
至於軒王,原本他打算圍獵回朝之後就立他為太子。
但這次圍場安全出了這麼大的紕,子軒又是負責人,這個時候立他為太子怕是不能服眾。
於是明帝不但延遲了這個決定,還因此責罰了子軒。
宸軒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孫月想著時機了,現在他抵抗力不足,便拳掌地想要用強的手段將他據為己有!
某天夜裏,宸軒半夜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被一條巨蟒纏住,勒得他不過起來。
他瞬間驚醒,大口大口地著氣,額頭上全是冷汗。
然而當他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捆在床板上之後,背後的冷汗也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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