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跟To
y老師有一拼的小廝,秦婠的耳子總算安靜了下來。
長樂坊中央的大舞臺上,已經開始了表演,只是眼下賓客尚,故而也只是表演些竹之樂而已,就如同你去會所,肯定有個背景音樂似的。
酒水點心很快便送了上來,秦婠一邊聽著這些竹之樂,一邊喝著茶水吃著糕點,一時愜意的很。
樓下的景盡收眼底,時間一點點過去,陸陸續續賓客也多了起來。
而此時,已經回了皇子府的三皇子李清,卻趴在長樂坊的屋頂上,過挪開的瓦朝下面看。
他的位置,正好離秦婠的隔間不遠,不僅能看到長樂坊的景,還能看到秦婠那邊的況。
秋老虎還是有些猛的,他趴著趴著,就有些不耐煩了,扯了扯領口埋怨道:「你大中午的把我丟到這屋頂上來,就是為了讓我在這兒趴著?!」
青墨坐在一旁,不神的看了一眼他扯開的領口,淡淡道:「屬下問過三皇子,是要瞧熱鬧,還是要回府,是您自己選了看熱鬧。」
李清聽得這話撇了撇:「可你也沒說,這熱鬧要等這麼久啊,本皇子細皮的,經得起這麼曬?」
青墨看了看他的臉,那臉上因著熱,已經翻了紅。
他不神的移開目:「三皇子也沒問。」
李清:……
他轉過頭來,看向坐在那一黑,卻似乎毫覺不到熱度的青墨皺了皺眉:「你不會是自己一個人獃著無聊,所以特意騙了本皇子來陪你吧?」
聽得這話,青墨的眼神微,但眨眼之間便又恢復如常,語聲無波無瀾的道:「倒也不是,只是許久沒有抱三皇子,想看看生疏了沒。」
李清一聽就炸了:「我說過多次!本皇子不是娘們,不能用抱的!要用背的!」
青墨聞言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抱著順著。」
李清聞言,正要據理力爭,可餘卻忽然瞧見了長樂坊進來了一個人,立刻轉眸看了過去驚訝道:「這人是誰,大白天的戴個面,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聽得這話,青墨立刻轉眸朝樓下看去,只見一個男子帶著一個狐臉面,遮住了上半張臉,正在小廝的帶領下上了二樓,朝秦婠所在的隔斷走了過去。
李清一邊看一邊道:「這人怎的好端端那般多的地方不去,偏要到皇嫂隔壁?他那一衫,瞧著也不是沒銀子的樣子,他是皇兄安排來的?」
「不是。」青墨的聲音有些冷:「此人不知是誰。」
秦婠所在的位置,能夠瞧見整個長樂坊,那個帶著面的男子一進門,秦婠自然也注意到了。
但跟李清的猜測差不多,以為這人是李澈安排來行刺的,故而沒有多在意,甚至在聽到,那人在小廝的推銷下,無奈的辦了個頂級會員,預存了五百兩銀子的時候,還忍不住揚了笑。
隔壁的人,聽到笑聲似乎有些詫異,向那小廝問道:「隔壁有人?」
小廝剛剛完了一個大業績,看著那戴面的男子就跟看財神差不多,聞言立刻笑著解釋道:「回貴客的話,隔壁確實有一位夫人。」
面男子嗯了一聲表示知曉,便沒有再問了。
秦婠聽得二人對話,心裏還默默讚歎,這個行刺的人,演的還像那麼回事,好像真的不知道,就在隔壁似的。
長樂坊漸漸熱鬧了起來,沒過一會兒,位置便坐了七七八八。
趴在房頂上的李清,看著青墨那嚴肅的臉,低聲問道:「那個面男,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你們的計劃可還要繼續?」
「繼續。」青墨略略皺了眉:「事已經安排妥當,不能因為此人半途而廢。」
說著,他一招手,忽然屋頂上又落下兩個人來,青墨對二人道:「看好了那戴面的,不要讓此人影響了計劃。」
來人抱拳領命,眨眼又消失在了屋頂。
一場竹樂的表演完畢,一聲鑼響,長樂坊的管事媽媽上了臺,朝眾人行禮,說了些客套話,而後便宣佈,正式的表演開始了。
第一個表演是水袖舞,舞姿奐,比先前在外間的表演要高出了一等不止。
秦婠看的也是津津有味,說實話,就算讓上臺,估計也好不了太多了。
正看的彩的時候,忽然有一撥人,從樓下大廳朝二樓走了過來。
長樂坊的賓客,不是沉浸在表演之中,就是在與旁人商談,故而這一波人的靜有些顯眼。
長樂坊也是有打手的,見此況,立刻就有人上前,想要攔住這波人詢問況,然而那兩個打手剛剛上前,就被領頭的那人一腳給踹開了。
其中一個打手,還被這一踹,嘭的一聲從二樓摔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靜,驚斷了臺上的表演,也驚到了長樂坊的賓客。
眾人紛紛朝二樓看了過去。
秦婠也聽到了靜,和紫嫣青互看一眼,然後對紫嫣和青吩咐道:「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何事。」
紫嫣和青領命,掀了珠簾正要探,忽然就有人沖了進來。
他們手裏拿著大刀和長劍,二話不說就朝裏間砍殺了過來。
紫嫣和青立刻和這些人打在了一,秦婠佯裝害怕,大聲喊道:「快來人啊!有人行刺!」
然而無人來應,反而因著這一聲喊,長樂坊頓時慌起來,眾賓客紛紛起抱頭逃竄,朝門口跑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人突破了紫嫣和青的封鎖,一刀朝秦婠砍了過去。
這人演技也是杠杠的,這一刀不偏不倚,堪堪過了秦婠的子,一刀看在了隔斷上,瞬間就將隔斷劈了兩半,將隔壁的人給了出來。
隔壁正是那戴面的男子,在旁人慌逃竄的時候,此人卻是不慌不忙,甚至還一副淡定適從的模樣,端著酒盞細品著。
突如其來的相見,讓那戴面的男子皺了皺眉,他放下茶盞,朝秦婠看了過來。
秦婠這時才意識到,這人不是李澈派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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