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公聽明白了。
陸子昂說的沒錯,依著李澈的心和能耐,查出他們來也只是遲早之事。
再者,承德帝最多還有五年不到的時間,李澈還沒登基便手段了得,若真是登基為帝,哪裡還會有他們的容之?
只怕,李澈登基的那刻,便是他們命喪之時。
眼下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確實顧不得在想那麼多,畢竟,李澈若是不死,他們本沒有以後!
想到此,陸國公當即朝被問責的人道:「疫毒還剩多?」
那人皺著眉頭道:「為了確保瘟疫的大範圍蔓延,疫毒幾乎全部投放,剩下的一點點,只夠兩三人染的,而且這毒被我們的人,帶到了平涼,被隔離起來了。」
陸國公:……
瞧著陸國公的臉,那人又急忙道:「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將疫毒傳出去,隔離點時不時會有人送酒和補給進來,我們只需要想辦法,將疫毒下在那些人的上,就能順利的將疫毒帶出去!」
「此計甚好!」王玉剛贊同道:「如此一來,即便疫毒傳出,旁人也只會以為是那些人接到了染疫之人。」
陸國公卻沒有兩人這般樂觀,他皺眉道:「酒可以消滅空氣中蔓延的疫毒,進出隔離的人,都是要噴灑酒更換的,這要如何染毒?」
那人聞言,有竹道:「陸國公且放心,據屬下所知,平涼城並沒有如同慶一般,大面積噴灑酒,畢竟釀酒需要時日,而酒是由酒中提取的,故而,只需要讓那些進出的人喝下疫毒,帶出隔離區便!」
聽得這話,陸國公點了點頭,對那人道:「即刻安排你的人去辦,此次只需功不許失敗!」
疫毒只剩下最後一點,用完也就徹底沒有了,這次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那人當即領命:「諾!」
且說,秦婠這邊。
悶悶了許久之後,忽然也就釋懷了。
還是那麼好看,皮還是那麼好,平涼的大日頭也沒有將曬黑半點,所以,李澈的反常定然不是魅力沒了,而是他之前消耗過渡,如今『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唄,總歸兩人還算穩當,沒出現什麼問題,那就這般過唄,等到慶的疫差不多結束之後,讓韓先生給李澈好生調理調理便是。
有病治病,不能諱疾忌醫。
秦婠表示完全能夠接,甚是還有心去同李澈。
男人嘛,最在乎的事無非就是那些,得了這樣不能告知旁人的疾,他的心肯定是極其痛苦且掙扎的。
為妻子,應該諒他的心和痛苦,要對他更加照顧一些,好一些。
於是特意囑咐紫嫣和青道:「你們往後要對殿下好一些,照顧殿下的時候要更細緻些,切莫讓殿下覺得自己不重視。」
聽得這話,紫嫣和青是一頭霧水,們弄不明白,為何娘娘和殿下的淡了,卻依舊如此在乎殿下。
難道是……
娘娘要挽回殿下的心?!
紫嫣和青頓時覺得自己真相了,當即拍著脯保證:「娘娘且放心,奴婢們定會將殿下照顧的無微不至!」
於是晚間回來的李澈,便到了如下的待遇。
他一踏進門,紫嫣便遞上了凈過的帕子,朝他笑著道:「殿下累了吧,現在雖然大旱結束了,可這平涼的日頭卻毒辣的,殿下先汗。」
本沒有出汗的李澈:……
等他完,紫嫣拿著帕子端著水下去了,青又端了茶上來:「殿下忙了一天,定然了,殿下請用茶。」
茶水就沒斷過的李澈:……
晚間用飯,紫嫣和青就更誇張了,平日里們都只照顧秦婠,今兒個們居然將秦婠丟在了一旁,一個勁的伺候他。
即便,從小就沒有生慣養的李澈,本不需要人照顧。
更詭異的是,晚間時候,秦婠竟然主提出來,要幫他沐浴!!
以往用盡各種辦法,才能得到如此待遇的李澈:……
即便很想,但他還是十分果斷的拒絕了。
他本以為秦婠會生氣,結果秦婠只是愣了愣,而後十分爽快的接了拒絕,還十分心的理了理他的領口,用從未有過的溫語聲道:「殿下要獨子沐浴自然是好的,臣妾在外間候著便是。」
李澈:……
詭異,太詭異,從主子到奴才都著一子詭異!
們到底是了什麼刺激?
帶著這樣的疑,李澈拿著秦婠親自為他準備的換洗衫進了沐浴間,待他洗完出來,秦婠已經拿著絞發的帕子等著了。
李澈:……
在秦婠為他絞發的時候,李澈終究忍不住問道:「婠兒可是遇著了何事?」
秦婠正在為他絞發的手頓了頓,而後笑著道:「無事,只是忽然覺得殿下很是辛苦,為殿下妻子的我,應該對殿下好些才是。」
李澈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但想到韓先生信中的容,便沒有再問。
畢竟,這種時候,的緒和心有所起伏,也是應該的。
晚間兩人相擁著而眠,秦婠睡前迷迷糊糊的想著,也不知道李澈的不行,不行到了哪種程度,還有沒有的救,聽聞男子早間最是蓄勢待發的時候,明早起來該如何裝作若無其事的試試?
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秦婠將若無其事幾個字給忘了,只剩下了試試。
於是一睜開眼,人還沒清醒,手就往李澈的某個部位探了過去。
結果……
宛如鐵杵!!
秦婠瞬間就清醒了,李澈無奈的將的手拿開,啞聲道:「別鬧。」
到底是誰在鬧?!
秦婠頓時就覺得自己一番好心餵了狗,當即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他怒目而視:「你不是不行?!」
聽得這話,李澈先是微微一愣,而後一雙眸陡然便瞇了起來,冷冷的看著秦婠,從牙裡發出聲音道:「你說孤不行?」
秦婠:……
後知後覺踩了雷的秦婠,默默往後挪了挪:「那個……殿下聽錯了,臣妾怎麼可能說殿下不行呢?殿下行!十分行!非常行!行的不能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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