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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打臉日常》 第297章:陰陽怪氣

秦婠頭暈目眩的回了主屋,很是霸道的將正在午休的李澈搖醒,一臉生無可的看著他道:「完了,我大哥完了。」

李澈已經好多年,沒有過睡著的時候,被人從睡夢中搖醒的待遇,本是面上帶著怒,可一瞧見搖醒他的人是秦婠,又看著面上的模樣,頓時就擔憂起來。

他立刻坐了起來,看著秦婠輕聲問道:「怎麼了?」

秦婠哭無淚的,跟他說了,興安侯給出餿主意的事:「大哥他……他說不定已經滿心歡喜的等著迎娶王詩晴了。」

李澈:……

突然覺得岳父大人,有點事不足敗事有餘腫麼辦?

然而這話,李澈是不敢當著秦婠的面這麼說的,畢竟秦婠這人最是護短,更不用說興安侯了。

若是當真惹惱了秦婠,那最後還不得是他放下段去哄?虧待的,還不是他的福?

於是李澈明智的選擇了閉

秦婠兀自著急了半天,再瞧李澈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頓時就氣了:「你太過分了?我大哥掉進了火坑,你居然一點擔心都沒有!」

李澈:……

秦婠控訴:「你都不著急!」

這事兒是急就能有用麼?

李澈嘆了口氣,手攬了的腰,安道:「你大哥是個守禮的,而且你和興安侯如今都在外,他即便聽了興安侯的話,了那個心思,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行事,若是當真如此,旁人會如何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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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和妹妹都在外危機重重,而他卻與旁人無茍合,這不僅敗的是秦暘自己的人品,還敗了秦家的名聲。

聽得李澈這番話,秦婠這才略略放下心來,向他詢問道:「陸國公與前朝有關,此事能否告知我父親。我擔心他,又出什麼主意。明明自己還是個單……」

狗三個字,現代人看沒什麼,可古人就未必了,尤其是興安侯還是的父親,說父親是狗,即便是李澈估計也聽不下去。

於是秦婠很明智的,將狗字給吞了回去。

李澈聽得的話有些好笑:「你自己了親,竟然還心起你父兄的婚事來,陸國公一事孤會親自同興安侯說,你不必太過擔憂了。」

正說著話,外間傳來通報,說是韓先生請李澈議事。

聽得這話,李澈立刻起穿,秦婠為他扣上盤扣,低低問道:「可是糧食一事?」

李澈皺著眉頭道:「約莫是此事不大順利,否則韓先生已一力安排下去,不會前來尋孤了。」

秦婠點了點頭:「這事兒我也幫不上忙,但我還是那句話,在這個時候發國難財的,都是罪犯!」

李澈嗯了一聲:「孤知曉了。」

說完這話,他便匆匆出了門。

籌措糧食一事,果然不順,各大糧行好似通了氣一般,堅決不肯出售糧食,就連陳糧也不肯出,他們一口咬定,說自己手中已沒有餘糧,僅夠維持日常買賣,若要有糧,得等到今年秋收之後。

李澈聽聞魏輝的彙報之後,面上並無波瀾,好似聽到了什麼無關要的話一般。

可看著這樣的李澈,魏輝的汗卻滾滾而下,他無力的辯解道:「是臣無能,可臣親自帶著兵去搜了糧行,那裏果真沒有多餘糧了。」

興安侯一拍桌子:「那就開倉放糧!」

一聽這話,魏輝的汗流的就更兇了,他急急的看向李澈道:「不可啊殿下!這旱災雖還沒有波及到平府,可這蝗災說不定就要來了,臣得守好糧倉,不然下回就到臣報災了!」

他說的話不無道理,興安侯聞言之後,頓時不說話了。

韓先生出聲問道:「糧倉現在有多存糧?」

魏輝汗回稟道:「約莫三千石。」

聽得這話,韓先生頓時皺了眉:「偌大一個平府,存糧竟然只有三千石?」

魏輝的汗又留了下來,結結道:「這……這幾年收不是很好,臣都有上報的。」

聽得這話,眾人都朝李澈看了過去。

李澈對此事確實有印象,這些年平府年年上報,收不佳,但也不影響百姓營生,故而李澈就沒有太過問。

李澈思索了片刻,冷聲道:「按照市價,孤從你手中收一千石的糧,至於那些糧商,立刻派人追查,他們顯然是將糧藏了起來,秦地大旱又鬧蝗災,這些商人不可能不囤積!」

魏輝連忙道:「臣即刻去辦。」

「不必!」李澈看著他道:「糧商之時孤會親自派人去查,現在韓先生隨你立刻去糧倉取糧,秦地災刻不容緩!」

魏輝聞言眼神有些躲閃:「就……就不勞勞煩韓先生跑一趟了,臣即刻將糧運來便是。」

聽得這話,李澈皺了皺眉,一旁的韓先生站了起來道:「沒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魏知府,走吧。」

韓先生擺出了請的手勢,態度是不容拒絕。

魏輝抬眸朝李澈看去,卻只見到了他眼裏的冰冷。

魏輝連忙低了頭,隨著韓先生出了門。

他們一走,興安侯就道:「我總覺得,這魏輝有事瞞著咱們。」

李澈點了點頭,喚了暗衛進來,吩咐他們去調查各大糧行。

暗衛退下之後,李澈轉眸對興安侯道:「岳父大人……」

興安侯挑了挑眉:「賢婿何事?」

李澈:……

「也沒什麼大事。」李澈端起面前茶盞,緩緩飲了一口,淡淡道:「只是想告知岳父大人一聲,您約莫已經是個前朝孽了。」

興安侯:??!!!

啥玩意?!

瞧著興安侯一臉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的模樣,李澈很是雲淡風輕的,將陸國公與前朝瓜葛,甚至他有可能就是前朝皇室,而且在圖謀復辟的事說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興安侯聽得卻是心驚跳。

到了最後,他也反應過來,李澈為什麼會突然告知他這般辛之事了。

興安侯頓時握了拳頭,顧不得與李澈暗暗鬥法,咬牙道:「殿下飛鴿,可否借臣一用?」

李澈輕咳了一聲:「岳父大人客氣了,岳父有命,小婿豈敢不從?」

興安侯:……

怪氣的,學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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