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丞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兒,心裡警鈴大作:「焰兒,你年紀還小,心思單純,不能和男子走得太近。」
姜清焰無奈道:「爹,我已經十六了,不小了。」
姜安丞頓時板起臉:「十六怎麼了,十六也是孩子!你不了解世道險惡,尤其是男子都沒安什麼好心思。以後即便是信王,也與他接,尤其不能讓他來你屋裡!」
姜清焰憋著笑點點頭:「我知道了,爹。」
很快酒菜上桌,父倆坐下來用膳。
姜安丞喝著酒,忽然想到原來自己的兒已經十六了,十六就該嫁人了呀!
一想到兒要嫁人,姜安丞瞬間就食不知味,酒在嚨口打轉,怎麼都咽不下。
一頓接風宴,姜安丞吃得愁眉苦臉。
姜清焰偶爾給他夾菜,看他吃不不高興,便問道:「爹,怎麼了,菜不合胃口?」
姜安丞趕賠笑臉:「沒有,都是我吃得,宮裡的廚子手藝也好!虧得焰兒還記得爹吃什麼。我就是……就是路上有些乏了。」
姜清焰也沒再追問,和他聊聊這些年南境的人和事。
用完膳,姜清焰想陪姜安丞去郡主府,還沒等,太後派人來傳姜安丞過去。
姜安丞便隨侍走了。
蘭心有些擔心地湊過來:「主子,你不跟去看看嗎?太后別是有什麼居心?」
姜清焰搖搖頭:「父王眾目睽睽之下進的行宮,太后無論如何也不敢擅自他。喚他過去頂多就是挑撥挑撥我們的關係,拿秦憐雲和姜岑說事。還有就是提起我的婚事。」
蘭心瞪大眼睛:「對了,主子今年該婚了。太后讓王爺過去,一定是想在主子的婚事上做文章!」
姜清焰去年及笄就該議親,但波折不斷,後來便擱置了。今年到了該婚的年紀,必然要將的親事張嘍起來。
太后喚姜安丞過去也的確是為了此事。
現告訴姜安丞秦憐雲在天牢里,試探一下姜安丞的態度。見他對姜清焰頗為維護,便也沒再用秦憐雲之事挑唆。
早就聽聞姜安丞偏寵這個嫡,如今看來實際比傳聞有過之而無不及。秦憐雲可謂是顆廢棋,太后也覺得沒有救的必要。
「安去年已經及笄,到了議親的年紀,去年不太平太多事就給耽擱了。如今王爺京,正好趁此機會,將安的親事定下來。」太后笑容和藹。
「這……」姜安丞很不願,兒多年不在邊,才見到面就要把嫁出去,誰能捨得?可是子年華不容耽擱,姜清焰確實也該出嫁了。
姜安丞不好說什麼,只得聽太后安排。太后選了幾個人,讓姜安丞拿主意。
姜安丞豈會不知太后打的什麼主意,便稱回去與姜清焰商議。
「還商議什麼,安的婚事自然應該由王爺做主!」太后急著想將此事定下來。
「畢竟是安的終大事,還是得看喜歡不喜歡。」姜安丞說道。
太后還想勸說,但姜安丞直接起告退,轉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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