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不知悔改,只知將責任推卸給旁人的東西!
宴初是這樣,作為太子的宴奈之也是這樣。
宴修的心失至極。
作為綏安朝的一國之君,他分明不是這樣的人,可為何生出來的孩子竟都如此?
宴修抬腳,想要掙宴奈之的束縛,卻被宴奈之抱得更,宴修抬腳朝著宴奈之的面部而去,呵斥道,「你還是不是個東西!曹大小姐勾引你?」
綏安哪個男人不想將曹姝妤娶回家?
皇位一事一直未定,沒有人知道皇位最後會屬於誰。
曹姝妤若是當真想勾引,直接勾引皇上本人不好嗎?
要勾引他一個太子……
更為關鍵的是,婚事早已定下,曹姝妤也早已是綏安人人皆知的太子妃,哪來的勾引必要?
明眼人一看,就知曉是宴奈之饞曹姝妤的子。
這般猴急,幾日都等不了的男人,能什麼大事?
「當年朕立你為太子,只因你是長子。朕若是認可你,皇位一事至於猶豫不決?沒有腦子的畜生!還真拿自己當未來的一國君之君了?」宴修看著院中的龍榻,冷冷地笑了,「太子這般喜歡坐上那個位置,朕會在你死後,將它燒給你。」
「父皇,曹姝妤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外姓人家的子,兒臣可是流你有上的人。父皇當真要因為,閹割了兒臣不說,還要連同兒臣的命,都一併收了去嗎?」眼睛瞪到最大的宴奈之,滿是不可思議的問道。
宴奈之沒有想到的是,此番話完全就是在加速他的死亡。
曹興騰臉上的表愈發難看,怒意就快從他的臉上翻湧而出,「太子的命是一命,小的命就不是命?太子難道忘了老祖宗的話:天子犯罪,與庶民同罪。」
天子犯罪,都與百姓同罪。
宴奈之作為太子,又有什麼資格講特殊?
語畢,不給宴奈之任何說話的機會,繼續補充道,「臣雖是綏安的丞相,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但是,臣還有更為重要的份——父親。」
一字一頓說完的曹興騰,兩隻手都已握拳頭,「丞相這個份,臣可以不要。但,父親這個份,是臣來生還想繼續擁有的。」
曹興騰顯然話裡有話,他是在威脅宴修。
若是宴修不了結宴奈之,那他辭去丞相這個職,也是要取宴奈之命的。
再詳盡一點,那就是連同皇位都是要一併收囊中的。
因此,對於宴奈之,宴修必須狠下心來。
宴奈之剛想開口,反駁曹興騰,宴修就將其攔截,「曹姝妤算什麼東西?曹姝妤是你這個畜生都得不到的姑娘!」
「朕作為綏安的一國之君,這綏安朝的所有人都是朕的子,曹姝妤自然不例外。不如太子告訴朕,朕該偏向誰?」最後一句話,宴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宴奈之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明日一早,朕會下旨取消你二人的婚約。至於太子你,終不得踏出冷宮半步!是死是活,太子自生自滅,聽天由命。」畢竟是自己的骨頭,宴修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此舉,已是宴修目前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雖然人在冷宮,但阮若南知道打點,自然不會苦了宴奈之。
但他將丞相府的這勢力,徹底剷除之際,自然也就是宴奈之出冷宮的日子。
「父皇!父皇!」被大侍衛在地上拖走的宴奈之,絕的咆哮道。
早知提前幾日睡了曹姝妤,會將自己陷這般境地,他就是找一百個青樓子上太子府來,也不會打姝曹姝妤的主意。
「自作孽不可活。晚了。」宴修將頭轉向了另一側,不再敢宴奈之狼狽如狗的模樣。
此時的曹興騰依然還在等待,等到宴修下一步的安排。
宴奈之進冷宮后,自然不會委屈,此事曹興騰知道。
但是把守冷宮的人,都是曹興騰的人。
因此,在冷宮中,殺死宴奈之,完全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宴奈之死了,太子府的這勢力也就徹底結束。
皇位的爭奪上,曹興騰又了一位與自己爭奪的強勁對手。
從宴修對於太子府下屬的置上,曹興騰便能看出他的真實目的,「至於太子府的這些下人,分散到各府去。」
不是賜死,而是分到各府去,說明什麼?
說明只要宴奈之出了冷宮,這些人就是會再回到太子府的。
但沒有關係,因為曹興騰會讓宴奈之這輩子都出不來冷宮。
高喜帶著這些人離開前,宴修自然不會忘記叮囑,「今日在太子府發生的所有事,若是朕從別人口中聽到一一毫的消息,朕就要了你們所有人的命!」
至於要給已冷宮的太子,安個什麼罪,此事宴修還可以好生思考一番。
待奈之院所有的下人都已離去,宴修這才走到曹姝妤邊,「姝妤放心,今日在太子府發生的一切,沒有人會知道。誰敢嚼舌頭,朕要誰命。」
曹姝妤哭得梨花帶雨,傷心不已,「姝妤知曉。多謝皇上!」
「你的婚事,朕會給你留意,定不會比太子差!」宴修語重心長的安道。
這完全就是在給曹興騰表明態度,他已拿曹姝妤當自己人。
只是可惜,曹姝妤在曹興騰心目當中,連個人都算不上。
因此宴奈之留意與否,對於曹興騰而言完全不重要,只有剷除太子一事才是他唯一的興趣。
「謝皇上聖恩。」曹姝妤乖巧的點了點頭,整個人依然噎隔個不停。
若是宴修晚來幾分鐘,曹姝妤肯定早已被宴奈之生吞下肚。
時間就是這麼巧妙。
因為這本就是曹興騰的一場計謀。
下一個會是綏安的哪個皇子呢?
既然宴深遲遲未醒,那就拿宴深開刀好了。
此次計劃,曹興騰早已籌備許久。
等到雖有的皇子都死完,這綏安,就真的是他曹興騰的天下。華書閣
只是,他當真殺得了宴深嗎?
最重要的是,宴深邊還有為芫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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