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踏南風館的龍菀菀聽到人群中這樣議論自己,一時氣得臉鐵青,腳下竟然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門口。
側的婢連忙將給扶了,龍菀菀恨恨咬牙,抬腳進了南風館。
上了二樓,一眼瞧見依偎在輕瀾懷中的東方嫵兒,眼睛里幾乎噴出火來。想來剛剛在樓下的那一幕,定然就是東方嫵兒做的了。好,很好,這個人越發無法無天,欺負到這位郡主的頭上了!
「瀾哥哥,十三表哥。」
龍菀菀進來之後就弱地人,然後自顧自地坐在椅子上,頗有些怨念地道:「不知三表哥為何要將我喚來這種地方?我堂堂一個郡主,居然踏這種骯髒下流之地,簡直是污了我的清名。」
墨臨還未開口,東方嫵兒便嘖嘖讚歎道:「看來菀莞郡主當真是清白如白蓮花的人啊,那麼想來你與這南風館的老闆也並無瓜葛了?」
龍菀菀瞪了瞪東方嫵兒,這才向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秦生,輕輕一笑道:「我一個郡主,能與這種人有什麼瓜葛?」
那秦生看向龍菀菀的目頓時一陣失,他角翕幾下,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到底什麼都未說出口。
龍菀菀自上樓之後,對秦生的態度就很是冷傲,似乎與秦生並不是那種親的關係。可東方嫵兒卻看得出來,秦生向的眼神,那一個纏綿哀婉,一看就不是睡了一晚兩晚了。
東方嫵兒揚眉道:「菀莞郡主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今日來這裡,定然是出了大事,所以才故意撇清與秦生的關係。可惜,我和你的瀾哥哥,早就知道了你與這人關係匪淺。難道你忘了上一次在柳府,你是如何說的了?」
龍菀菀這才想起來,上一次在柳的府中,為了秦生與柳狠狠撕了一場。當時,輕瀾和東方嫵兒可都是在的。
的手攥著自己的角,低聲道:「那個時候,我不過是欣賞秦生的才華,才聽他彈了幾次琴。不過最近,我與他,已經沒有多往來了。」
「是嗎?」東方嫵兒凝眉想了想,「既然如此,那為何,你的之,會在秦生的房間里呢?」
東方嫵兒說著拍拍手,立馬就有一個婢上前,手中端著一個托盤。那托盤上有幾樣品,俱是子的之。有首飾,還有帕,甚至還有腰牌與子的肚兜……
龍菀菀沒想到東方嫵兒居然在此找到了這些東西,一看之下臉就發白了。這些東西的確都是的,有時候會在這裡過夜,便將有些東西落在了這裡,沒想到,竟然被東方嫵兒給找了出來!
龍菀菀努力保持著鎮靜,了那托盤道:「你可真會開玩笑,隨便拿著些東西,就說是我的東西了?簡直笑話!」
「笑話不笑話,給三哥看了就知道了。」
東方嫵兒說著便從那婢手中接過托盤,然後端著托盤走到墨臨的面前。墨臨皺眉看著托盤上的東西,只一眼,便將視線轉開了。
實在是,那子的鵝黃肚兜太過穢不堪了,上面的圖案不是常見的鴛鴦戲水或者穿牡丹,而是……春宮圖……
東方嫵兒剛才都沒有發現,直到墨臨似乎是嫌惡地轉過目,這才發現了肚兜上的圖案竟然另有乾坤。一時對龍菀菀佩服起來,連聲道:「哇哦!龍菀菀,你可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啊,單看外表,誰能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東方嫵兒的話說得過於直白了,龍菀菀忍耐不住,「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就罵道:「你休要胡說!再這樣貶低我的名聲,我就……就……」
龍菀菀原本想說上兩句狠話的,可的目一掃,就瞧見了輕瀾,他正冷冷地著自己。心中一驚,剩下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了。
其餘人其實都沒太明白東方嫵兒剛剛為何要說「」二字,因為他們離得遠,都並未看清楚那肚兜之上綉著的圖案。只有墨臨和東方嫵兒看清了,所以也只有他們兩人的反應有些激烈,至於其餘人,還都只當那是一個普通的肚兜。
肚兜都已經在這裡了,那龍菀菀可真是辯無可辯了。星池上前一步道:「菀菀,你若真的與這秦生有私,便直說了吧,想來三哥也不會為難你的。」
「喂,小鱉孫,你看看這是什麼」,東方嫵兒直接從桌子上拿了筷子挑起那個肚兜,送到了星池的眼前:「你仔細瞧一瞧,這上面是些什麼東西。我看啊,咱們的菀菀郡主不只是與秦生有私,只怕還與其他的男人不清不楚呢,畢竟從這肚兜上看,就是一個求不滿的人……」
龍菀菀憤死,狠狠地瞪著東方嫵兒。星池定睛一瞧,便看清楚了那肚兜之上是什麼圖案,立時便驚得向後跳了一下,連聲道:「唉呀,這……這是個什麼東西?!」
東方嫵兒功地嚇到了他,不很是得意,揚眉道:「這個東西靖王殿下竟不認識嗎?嘖嘖,虧得你也是個男人,竟然還不如你這表妹呢。菀菀啊,要不要你給你十三表哥講一講,這上面繡的是什麼東西?」
龍菀菀早就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了,臉一時紅一時白,被東方嫵兒問到了臉上,也只能咬牙忍著,道:「東方嫵兒,你故意設下這樣的局,讓我出醜。哼,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憑什麼認定,這些東西就是我的?你拿了這樣污穢不堪的東西來誣陷我,真是其心可誅!」
東方嫵兒讚歎地點頭:「龍菀菀,幾日不見,你的舌頭越發利索了啊,不知是不是被這南風館的小館們調教的了?」
這話又是在辱龍菀菀了,龍菀菀一時間氣得渾抖,晃了晃,忍不住便流下了淚水,哭著道:「東方嫵兒,你竟然如此污衊我的清白。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
說完此話,竟一頭往牆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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