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見東方嫵兒眼中又流出那種晶亮晶亮的彩,便抿笑道:「嫵兒,你這鬼丫頭又想起什麼了?」
東方嫵兒一向大膽,所以便對靜妃道:「靜妃娘娘,您說,會不會是宮外的那個神子,給父皇生下了一個孩子……所以父皇對這個孩子之甚篤……」
靜妃皺眉,然後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道:「你們父皇是君臨天下的王者,他在宮外有私生子的話,本宮一點都不奇怪。至於之前的那位神子有沒有給你們父皇生下什麼孩子……這一點本宮便不知道了。」
東方嫵兒不死心,繼續問:「那,傲軒……會不會就是那個神子所生的孩子?」
靜妃聞言,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嗆住了,俯咳嗽,一旁的宮婢連忙上前服侍。東方嫵兒沒想到靜妃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反應,一時呆了呆。而星池則瞪了東方嫵兒一眼,然後將開,輕輕地為靜妃捶著後背。
「母妃?您怎麼樣了?」星池恭敬地發問。
靜妃咳嗽了一陣,擺擺手讓他們都停下了,然後又不可抑止地笑了起來。
「哈哈,你們這些小輩,也實在是太會遐想了吧?別的我不知道,不過這太子殿下嘛,倒確實是皇後娘娘親生的」,靜妃說著抬手整理了一番鬢髮:「當年皇後生太子的時候難產,似乎是胎位不正吧,頗驚了一番呢,你們若去宗人府查,定也能一查一個準。當時我和幾位宮中的妃嬪都守在皇后的宮中,所以此事,斷不會有假。」
東方嫵兒聽了這個話,心中簡直太失了。
怎麼能這樣呢?傲軒怎麼能真的是皇後生的呢?他果真是皇後生的,那麼凌淵又為何那樣護他?凌淵分明不喜歡皇后啊!
東方嫵兒呆立在那裏,陷了深深的迷茫之中。難道,一切都是想錯了?
其實凌淵並不以前的那個宮外的神子,他真正的人正是皇后。要不然,怎麼會將推上后位,又怎麼會將的兒子封為太子呢?
而他平時對皇后那樣冷言冷語,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但是,他已經是皇帝了,寵後宮中的人,又為何要掩人耳目呢?
東方嫵兒絞盡腦的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不很是挫敗。
靜妃見不停地在唉聲嘆氣,便笑著道:「嫵兒,你們怎麼對皇上以前的事那樣興趣?」
星池頗有些不忿道:「母妃,我們只是不明白,為何父皇要那樣護著太子呢?太子明明德行有虧,幹了許多國法不容的事,還……還與父皇後宮的子有牽扯……可即便是這樣,父皇還是不肯下令懲治他。母妃,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嗎?」
靜妃搖頭,嘆氣道:「你們父皇的心思,誰也不知道。別說是我了,即便是最為得寵的容貴妃,怕也是不知道的。要我說啊,你們也不用費力去猜想皇上的心思了,那些都是沒用的。」
輕瀾沉聲道:「所以,娘娘也不知道那位神子的份了?」
靜妃側頭仔細想了想,道:「你這樣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一些,似乎,當時他們說……那個子不是大齊人。」
「是異國人?」輕瀾連忙問:「那是哪一國的人?」
靜妃還是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眾人從靜靈宮出來,臉上都帶著一種極為挫敗的神。東方嫵兒邊走邊嘆氣:「果然,靜妃娘娘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輕瀾拍了拍的腦袋,哄勸道:「好了嫵兒,不要再嘆氣了。咱們此番來靜靈宮,也並非是毫無收穫的。起碼,咱們現在知道了,傲軒的確是皇后所出,並非是宮外的那個人生的。」
星池也附和道:「對啊!這個線索已經很重要了,既然傲軒不是宮外那個人生的,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其實父皇最的人,並不是宮外的那個神子?」
顧謙搖搖頭:「這又能證明什麼?本就證明不了好不好?不過皇上對太子的態度的確是太奇怪了……」
所有人再次陷了那個奇怪的圈圈裏,依然不知道為何皇上對傲軒那般寵。
幾人回了燕王府,東方嫵兒命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小池塘邊上,然後看著池塘里的殘荷,發獃。
輕瀾知道心不好,便走過來將手放在的肩膀上,在的後輕輕地弄的頸項:「不要不開心了,總之現在太子已經被關押了起來,我再讓那些言們加上書,再迫父皇一把。」
若是以前的東方嫵兒,聽了輕瀾此番的話,肯定會覺得開心的。可是現在的東方嫵兒,卻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消息。畢竟,凌淵的瘋狂,已經知道了。
著澄碧的湖水,撇撇道:「有什麼用呢?我看啊,一點用都沒有。皇上是那種被大臣威脅的人嗎?只怕他還會再用病危的法子將那些大臣全都嚇回去。」
輕瀾無聲地在腦袋上吻了吻,聲音變得更加溫:「不要灰心,嫵兒,傲軒總會被廢掉的。」
東方嫵兒忽然扭頭看著他道:「他剛剛說他現在不是被關押起來了嗎?不如,咱們去探他一下怎麼樣?」
輕瀾看眸中閃,便微微一笑道:「你真的想去探他嗎?」
「當然了!」東方嫵兒點點頭道:「畢竟大家都那麼了,又手了那麼多次了,而且還是親戚嘛!」
輕瀾聽得好笑,出一手指點一點的鼻尖:「你是想去探他,還是想去收拾他?」
東方嫵兒就知道自己是瞞不住輕瀾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懂了。想去找傲軒,的確是要去收拾他的。這個男人上次可是差點將給上了啊,這個仇,可還沒報呢。
所以,想去見傲軒,想要暴揍他一頓,在他的上留下點印記,如果有可能的話,取了他的小命,是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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