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謙有些擔心蘇緹香,推一推星池道:「香表妹看起來搞不定那個男人,要不你去幫幫?」
星池斜斜看一眼東方嫵兒:「我看啊,本就用不著我……」
他話未說完,東方嫵兒便已經猝然起,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飄到了那男人的面前。然後便聽到男人出一聲凄慘的聲,接著,就是蘇緹香的拍手大笑聲:「太好了,你這猥瑣男終於被我四嫂給收拾了!」
東方嫵兒剛剛在電石火之間,就已經卸掉了那男人的兩個手腕。那男人大概也是什麼富貴出,可能沒過這樣的苦楚,只見他倒在一旁的桌子上,的如何手臂被人砍掉了一般。
蘇緹香興地不行,用一種無比崇拜的目看著東方嫵兒:「四嫂,原來你這麼厲害啊!真是太厲害了,你是不是已經打遍京城無敵手了?」
東方嫵兒一額前的碎發,謙虛道:「倒也不是……」
那男人果真是有些份的人,很快,便有五六個小廝從門外沖了進來,看到他們家的主子倒在桌子上不停地嚎,便朝著東方嫵兒沖了過來。
他們自然全都不是東方嫵兒的對手,只見騰飛起,一腳掃過去,便倒下了四個人。
蘇緹香更興了,抬腳踩上了一旁的桌子,拍著手在桌子上蹦了起來:「四嫂好棒!」
那幾個小廝不敢再與東方嫵兒打了,將他們家主子扶了起來。那男人的兩隻手全都耷拉下去,痛得滿臉都是冷汗,他瞪著東方嫵兒,怒道:「你……你是什麼人?居然……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東方嫵兒搖搖頭:「不想知道。」
那男人被噎了一下,又大聲質問:「那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東方嫵兒冷笑了一下,點點頭:「這個倒是有點想知道。畢竟能夠養出你這樣的猥瑣的東西,想必你爹也不是什麼好人。說說吧,你那個爹,是哪個衙門裏的蠹蟲?」
的姿態是這樣的淡定從容,目又是那樣的犀利,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猥瑣男聽了的話,一時竟猶豫了起來。這人一開口就提到了「衙門」,證明其實是知道自己就是家子弟,既然知道,卻仍是出手打了自己,所以這個人,應該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猥瑣男心中思量了一番,並未貿然將自己的爹說出來。可他邊的小廝卻沒他這樣聰明,當即就對東方嫵兒怒斥道:「大膽狂徒!我家老爺乃是大理寺的寺正,你們就等著被抓吧!」
東方嫵兒聞言,冷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道:「原來,你爹是大理寺的人啊,真是巧了,我家三哥,剛好也是大理寺的人呢。」
猥瑣男見東方嫵兒是這個反應,心中已經有些懷疑了。可看年紀輕輕的,的三哥,定然年紀也不大。既然是個年輕人,那麼沒準,在大理寺中,或許只是一個小小的主簿?
可是瞧東方嫵兒那份毫不懼的姿態,又覺得不像。要麼這人當真有著不好惹的背景,要麼就是在虛張聲勢。
猥瑣男一邊痛苦地哼著,一邊瞪視著東方嫵兒,仍然怒道:「你這姑娘……真是好不講理!我們大家都在這裏好端端地喝茶聽曲,你為何要暴起傷人?我分明都沒有惹到你!」
蘇緹香一聽這話就不幹了,又在桌子上蹦了起來,指著猥瑣男便罵道:「呸!好個不要臉的鬼!你是沒有惹我和我四嫂,可是你惹了剛才那個唱曲的姑娘!人家小小一個孩家,被你強行了手,這還不算,你剛才還拽著人家的帶,不讓人家走……像你這樣的狗東西,就應該被抓進大牢裏,仔仔細細地被打個皮開綻,這樣你才會長教訓!」
猥瑣男沒想到自己剛剛對那個唱曲姑娘做的事,原來都已經被這兩個人瞧見了,一時心中懊悔不已。今日也真是倒霉,他平日做慣了這種事,從來都沒惹出過事端來,今日竟然上了兩個管閑事的人,實在是晦氣極了。
只是這種人,一般臉皮都異常的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是決計不會承認自己幹了缺德事的。只見猥瑣男將脖子一揚,大聲為自己辯解:「我還當怎麼了呢,原來竟是為了這樣的事。哼……誰對那唱曲姑娘手腳了?我剛才不過是在給掏銀子而已。你們沒看到我給了一大塊銀子嗎?我給銀子,手來接,被你們看到,就像是我了的手一般……所以,你們剛才是誤會了!」
蘇緹香見他如此狡辯,一時氣得立馬就想下來踹他。可是才剛剛一,就被東方嫵兒給攔住了。
「小香,在大理寺的人來之前,你還是先在桌子上待著吧。」東方嫵兒低聲囑咐。
由於對蘇緹香的功夫實在是不抱任何希,所以東方嫵兒寧願這人一直待在桌子上,這樣對來說比較安全。
蘇緹香倒是也不覺得自己的功夫被東方嫵兒被鄙視了,剛剛見東方嫵兒出手制服了猥瑣男,所以此刻對很是崇拜,無論說什麼,都甘願照辦。所以便點點頭,聽話地道:「好。」
顧謙和星池還在剛剛的位置上不,星池這一次倒是淡定得很,直到現在也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顧謙倒是有些忍不住了,悄悄地了星池的手臂,小聲道:「喂,十三,你不出面嗎?那男人既然是大理寺正的兒子,就必然也有些背景的。此事若是鬧大了……」
星池閑閑地引了口茶,「鬧大了也不怕。你還記得四哥剛剛走的時候代了什麼嗎?他已經派人知會過三哥了,所以等會即便大理寺卿來了,咱們也是不怕的。」
顧謙看星池這樣淡定的模樣,不覺得自我解嘲地笑一笑。是啊,東方嫵兒惹事,什麼時候怕過了?這人即便在宮中闖了禍,也依然有人為收拾爛攤子,更別說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大理寺正了。
東方嫵兒睥睨地了猥瑣男一眼,有些不耐地朝門口看了看:「我說,你的人怎麼還沒將救兵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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