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柳又向後退了一步,臉更白了。
「縣主可知,這隻耳環,是從一的口發現的?」
輕瀾將那耳環遞給了柳,柳手結果,整隻手都在抖。聽了輕瀾的話,更加震驚了,滿目都是駭然:「什……什麼?居然會在的……口中?難道,難道那天撞了我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嗎?」
東方嫵兒冷笑了一聲,這柳雖然害怕,還會為自己圓謊呢。涼涼地笑了一下:「那,就是我們燕王府的大管家周福。柳,你覺得那天撞你的人,是周福嗎?」
「啊……」柳以前經常去燕王府,所以是認識周福的,聞言便更是驚異了:「居然……居然是周管家嗎?可是,周管家又怎麼會忽然就死了?我記得他的是很朗的啊……」
「柳,你能不能不要再裝了?你的演技真的很不行,我看著太難了。」
東方嫵兒是火脾氣,早就不耐煩與柳在這裡打太極了。見這人始終都在裝腔作勢,便很想上去將給一拳揍倒。
柳顯然被東方嫵兒的氣勢嚇到了,結結道:「我……燕王妃這話,我聽不懂。我哪裡……哪裡裝了?我並不明白今日你們二位來,究竟要幹什麼。」
東方嫵兒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然後盯著的眼睛道:「你不明白是不是?好,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柳,其實你才是偽裝的最深的那一個,你一直都想殺了我是不是?你已經過好幾次手了,昨天晚上更是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東方嫵兒的話聽得柳嚇破了膽,臉煞白,連忙搖頭:「不不,我不懂王妃在說什麼。我……我何曾想要殺了王妃?」
「你自然是不會承認的」,東方嫵兒冷哼:「可是,我們手中有證據。早在之前,太子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就想要在桃葉渡將我炸死了。哼,那些炸藥,分明是你讓人去買的。周福的事,也是你做的……所以,你其實是太子的人對不對?」
柳不停地搖頭,已經被東方嫵兒到了角落,退到不能退了,急的都要哭出來了:「王妃,你怎麼能這樣污衊我呢?我……我誰的人也不是!況且我和你們王府的管家,本就沒有私人恩怨,又為何要害死他?還有你說昨晚的事……我昨天晚上始終都待在家裡,哪裡都未去!」
「你自然會這樣說了,做了壞事,又怎麼會承認呢?」
柳急的不行了,終於哭了出來,可憐兮兮地向輕瀾:「燕王殿下……我……我真的沒做過那些事……」
輕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好了嫵兒,既然縣主說沒有做過,那咱們就回去吧。」
東方嫵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就這樣回去?那他們為何要來這一趟?他們才只隨隨便便地問了幾句話而已啊!
搖頭:「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
一把抓住了柳的手腕,用力握著,冷聲質問:「柳,你說,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非要我死?你不就是喜歡輕瀾嘛,哼,你喜歡就喜歡吧,可為何要殺了我呢?我就這麼礙你的眼?你這人,真是心如蛇蠍!」
柳原本就已經被嚇哭了,如今東方嫵兒還地攥著的手腕,又怕又痛,哭的更厲害了:「我沒有……」
「嫵兒」,輕瀾見自己再不阻止,東方嫵兒怕是要打人了,便將一隻手放在了的肩膀上,「可以了,你再問下去,就崩潰了。」
東方嫵兒哼笑一聲:「怎麼,這就開始心疼了嗎?」
輕瀾:「……」
東方嫵兒見柳哭得痛苦極了,一張描畫緻的臉早就哭花了,便心滿意足地點頭,「好啊你,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自己查。若是被我查出來了,那些事真是你做的,你就給我等著吧!」
說完這句話,哼了一聲,終於將柳給鬆開了。
輕瀾一把抓住的手腕,低聲道:「走了。」
他生怕這人再對柳做點什麼,所以拉著就出了柳府。東方嫵兒心中冷笑,臉上沒什麼表地出了柳府。到了外面,輕瀾才道:「你剛才那樣,也問不出什麼的。」
東方嫵兒皺眉:「我都問了,還問不出什麼,那你呢?不問,就能知道真相了?」
輕瀾搖頭:「我們這次來,原本就不是要真相的。我來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們只是來打草驚蛇的,讓柳看到那隻耳環,然後看下一步如何作。」
東方嫵兒還是不服氣,「我看你分明就是心疼!」
輕瀾都要被氣笑了:「我心疼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心疼!」
輕瀾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來。他兩手放在的肩膀上,認認真真道:「嫵兒,你不要這麼不講理。你也知道,我以前和柳來往,不過是為了氣你而已。其實那個人在我心中,什麼都不是。」
「是嗎?」東方嫵兒一挑眉:「那我這次相信你了,你也會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什麼?」輕瀾有些不理解。
就聽東方嫵兒道:「相信我和花小芳之間什麼都沒有。」
輕瀾靜默了一下,道:「我原本就是信你的。」
東方嫵兒冷冷一哼:「既然信我,又為何那麼在意我和花小芳的事?還想將他從王府中趕走……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
輕瀾嘆一口氣:「我是相信你,可我卻不相信他。」
東方嫵兒噎了一下,怒道:「那不是一樣的嗎?」
「這如何能一樣?」輕瀾抓著肩膀的手了:「你雖然對他無意,可他若總是出現在你的邊,對你有不安分的想法……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東方嫵兒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忍不住便笑了:「小芳能做出什麼來?放心吧,他是我的朋友,是不會傷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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