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嫵兒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
「我去問問況」,說著上前抱住了輕瀾的手臂:「你要與我一起嗎?」
輕瀾垂眸看他,搖了搖頭:「我不去,你也不去。」
「為什麼?」東方嫵兒好奇了:「你以前不是從來都不管我的嗎?我可以自由自在地往外跑,可以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怎麼今天,你倒將我給攔下了?」
「因為現在時機敏」,輕瀾一邊說,一邊展臂攬過的肩膀:「眼看三哥那邊的調查已經接近尾聲,各種證據都已經搜集完畢。這種時候,最是關鍵,所以你還是不要去搗了。」
東方嫵兒有些不願意聽這個話了,怎麼能說是搗呢?明明很關心此事,想要儘快將太子送去天牢裏好不好?
不滿地仰頭看著輕瀾;「我只是想去問一問況,又不是去東宮將狗太子打上一頓,你為何要這麼張?」
即便以前真的闖東宮打了太子,也沒見輕瀾這樣阻攔。
輕瀾低嘆口氣:「這次查太子一案,三哥可是費了一番功夫的。他已經有半個月都沒回晉王府了,幾乎夜夜宿在大理寺。所以,此次他是勢在必得。就算父皇想要保太子,可這次有這麼多的證據,這麼多的證人,還有那些言們,朝臣們都虎視眈眈的,父皇若是再不管不顧地將太子保下,那就是犯了眾怒了。所以我覺得此次,父皇無論如何,也會懲治太子的。」
聽了輕瀾這麼說,東方嫵兒終於略略放心,輕瀾一向謹慎,很說沒有把握的話,如今既然這麼說,那麼這次扳倒太子,應該就很有把握了。
點點頭,還是固執道:「不過,我就去悄悄地看一眼不行嗎?反正我現在也無事可做。」
輕瀾攬著朝院子中走,溫聲道:「無事可做的話就看看竹子,逗逗金子,再欺負欺負十三好了。總歸今晚不要出去,我不怕你貿然闖去東宮惹事,我卻怕東宮的人狗急跳牆,萬一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來……」
東方嫵兒雖然覺得輕瀾太過小心了,可他畢竟是在關心自己,所以便勉強點了點頭,又朝他出了憨一笑。
很這樣笑,這是一個安全十足又滿心歡喜的表,輕瀾看得舒心,抬手在腦袋上了。
星池剛吃過晚飯,才出了小花廳便聽到了剛剛輕瀾的話,不呆立在當場。原來他在他四哥心中,居然就是供東方嫵兒用來消遣打發時間的工!與一隻貓沒有什麼區別!
他用極為幽怨的目著輕瀾,可輕瀾的心思都在東方嫵兒的上,本就沒有看到他。他的目越發幽怨了,眼看著輕瀾帶著東方嫵兒朝西側的荷花池走去,他抬腳想要跟上去,但是又一想,還是算了吧。
顧謙也出了小花廳,抬眼就看到星池站在欄桿發著呆,不好奇地問:「十三,你在這裏幹什麼?」
「傷心。」
顧謙更好奇了:「傷心什麼?難道剛才的晚飯不好吃嗎?」
星池回頭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鄙夷道:「怪不得你那腦子不聰明,原來整天只想飯了。」
「咦?這麼毒,看來是真的傷心了。」
顧謙來到他側,順著他的目往前方去,只見竹影深深中,有兩個相攜遠去的影。顧謙明白了,原來這一位是吃醋了。
顧謙拍了拍星池的肩膀:「唉,我說,王妃都已經嫁進來這麼久了,你還是不能適應嗎?你也知道,輕瀾有多喜歡王妃,所以你就別想著與王妃爭寵了。」
「我哪裏要和那人爭寵?」星池怪起來:「和一個人爭寵,我還沒跌份到那個地步呢!我只是……只是傷心罷了。」
「不用傷心」,顧謙繼續勸:「你若真的這麼難過,不若就去找個人,來安安你那傷的心靈吧。」
星池扭頭看了顧謙一眼:「阿謙,你變壞了。」
「我說得都是實話。」
「不找人,煩得慌。」
星池一想到東方嫵兒素日的德行,就覺得頭疼不已。這燕王府中有了東方嫵兒這一個人,就已經夠飛狗跳了,若是再找一個,那種日子簡直不敢想。
顧謙看他臉很是不好看,便繼續道:「我覺得王妃有一句話說得不錯,你對那位未婚妻,倒是真心的。雖然現在已經了尼姑,雖然你們從未見過面,但是你卻如此癡心,為了從不多看別的人一眼,實在是令人啊。」
星池原本就心極為不爽,顧謙還提到了那個尼姑未婚妻,他就更不爽了,一時之間只想蹦起來將顧謙拍進土裏去。
「喂!你夠了啊!我不過是傷心四哥拿我當貓對待,並沒有癡心那個尼姑,你不許再說話了!」星池沖顧謙吼。
顧謙一愣:「把你當貓對待?哪只貓?金子嗎?」
「對,就是金子!」
顧謙了下:「金子可不是一般的貓,那可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雪舞貓!輕瀾將你比作雪舞貓,說明你在他的心中分量極重,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顧謙為了不讓好友傷心,簡直是一頓忽悠。
星池默然地看了他片刻,忽然眼角一道白影閃過,他扭頭一瞧,居然正是金子慢悠悠地踱了過來。
星池立馬俯將金子抱了起來,一副難兄難弟的口吻道:「金子啊,咱們兩個應該多多親近,畢竟我們在四哥的心中,都一樣是那人的玩罷了。」
顧謙在旁邊忍笑:「玩?這話說得有些重了吧?」
星池沒心與他抬杠,抱著金子,默默地飛上了一棵樹,然後默默傷心去了。
東方嫵兒想要出門去問況,可輕瀾不讓出門,反而將拉到荷花池旁賞夜荷,心中也是有些苦悶的。
荷花池不大,卻勝在清幽別緻,如霜的月灑下來,荷花池宛若披上一層輕紗,像一個婉約的人。
輕瀾攬著東方嫵兒的肩膀,輕輕道:「夏天快結束了,這荷花也要謝了,所以趁著今晚,好好賞一賞吧。」
東方嫵兒扭頭看了看他,誠實道:「我其實並不賞荷。」
輕瀾挑眉:「若是不,那就聽竹聲吧。今晚夜風低微,竹聲颯颯,很是聽。」
東方嫵兒再次誠實道:「其實我也不聽竹聲。」
「那就看月亮吧,我記得你喜歡看月亮?以前不是總爬房頂嗎?」
東方嫵兒心中煩,滿腦子都是太子一案的事,哪有心看月亮?其實還是想出去找墨臨問況。
可輕瀾在這裏,也打不過他,自然是出不了王府的,所以就只能被迫在這裏觀荷。
「輕瀾,你覺得這一次,太子能被扳倒嗎?」東方嫵兒仰臉問輕瀾。
輕瀾搖頭:「不能。」
東方嫵兒甚為無力,總覺得無論做什麼,太子總會安然無恙的。
看臉上毫無神采,輕瀾又安道:「不過這次雖然扳不倒太子,也足夠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聽了這話,東方嫵兒才稍安,對著荷花池悵然一嘆:「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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