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似乎極為恐懼,一直不停地在抖,東方嫵兒好奇地看著:「你這麼張幹什麼?就這麼怕我嗎?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問題,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那子嚇得幾乎都要癱在地上了,神惶恐地看了看東方嫵兒,又看了看邊同樣臉難看的兩個侍衛,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星池不耐煩地皺眉:「所以,他們都是東方雲珠的人嗎?奇怪,東方雲珠一個人,為什麼要派的人來卿卿館?」
蕭奇奇點點頭:「對啊,為什麼呢?」
花小芳則懶散地倚在一棵樹,漫不經心地瞧著這裏。剛才他還以為是太子的人殺過來了呢,原來卻不是。所以,現在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都是東方雲珠的人?那要幹什麼?
「說!」東方嫵兒盯著那個子:「東方雲珠讓你來卿卿館做什麼?」
那子嚇得臉慘白,卻是閉著,不肯開口。
東方嫵兒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你若是不說的話,可就要吃苦頭了。難道你真的想被我賣去卿卿館嗎?」
那子渾更加猛烈地抖了。
星池早就不耐煩了,若是早知道如今又生出這許多事來,他之前就不應該陪著東方嫵兒追常萬功。沒想到會上花小芳,更沒想到又上了東方雲珠的人。所以,東方雲珠一個人,到底為何要派人來花樓?
東方嫵兒還在一句一句地問,一句一句地威脅。星池早就看出來了,這人對待人,總是特別的溫且有耐心,不像是對他,不就要出重拳。
星池輕輕哼了一下,然後驀地上前,出手便住了那子的咽,冷冷道:「快說!東方嫵兒讓你來卿卿館,究竟為了何事?再不說的話,我就將你的脖頸給扭斷!」
星池份尊貴,即便真的將的脖子扭斷,他也不會有什麼事。那子驚恐地抖了一下,意識到星池完全可能這麼做之後,便小聲地開口了:「我……我說……」
東方嫵兒瞪了星池一眼,這男人何時變得如此暴力了?
星池將的咽稍稍鬆開了些,喝道:「快說!」
「雲奉儀……讓我來卿卿館,是為了找尋……找尋一位方子……」
東方嫵兒聽得不解:「來卿卿館找方子?什麼方子?」
花小芳卻在一旁笑起來:「卿卿館可是花樓,這裏什麼最多?自然是姑娘們了。東方雲珠讓的丫頭來花樓找姑娘們要方子,那這個方子是什麼,不是很清楚了嗎?」
東方嫵兒困地看著他,很清楚了嗎?為什麼還是不清楚?
星池聽了花小芳的話,心中一轉,也明白過來了。他嫌惡地看著手中的人,很快就鬆開了手。那個東方雲珠,果然是噁心至極的一個人,居然連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
「到底,是什麼?」蕭奇奇也和東方嫵兒一樣,沒有聽懂。
星池無奈地搖搖頭,手點了點東方嫵兒,又點了點蕭奇奇,嫌棄道:「你們兩個,也未免太笨了吧?連靖王殿下都知道了,你們卻還猜不出來嗎?」
東方嫵兒一陣驚奇:「小鱉孫知道是什麼方子?」
星池瞪了花小芳一眼,什麼連他都知道了?難道在他的眼裏,自己很笨嗎?!
星池懶得回答東方嫵兒,東方嫵兒著急了,走上前去拽著他的襟:「你真的知道這人說的是什麼方子?快點跟我說說!」
星池看著,言又止。那種方子,怎麼好意思和說?
眼看星池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東方嫵兒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指著星池臉大笑起來:「哈哈,小鱉孫,你有沒有搞錯?我問你方子是什麼,你卻在這裏給我臉紅?」
此言一出,幾乎所有人的目都向了星池。
於是星池的臉更紅了,並且還暴跳了一把:「我的臉紅不紅關你什麼事?你給我閉!」
他反應這麼大,東方嫵兒就更好奇了,忍不住湊上前去問:「所以到底是什麼方子?」
眼看東方嫵兒對星池糾纏不清,星池又偏偏抹不開臉公佈答案,花小芳搖搖頭,朗聲道:「那方子,必是男歡好之方了……」
東方嫵兒正在推搡星池的手一頓,男歡好之方?那隻能就是……床上用的方子?
的眼睛驀地瞪大,然後也張了張,半晌,方才反應過來,指著地上的人道:「原來你家主子……你家主子要的是那種方子……」
那子依然抖如篩糠,說不出話來。
東方嫵兒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恢復了鎮定,忍不住嘖嘖嘆道:「哎呀,想不到那狗太子的艷福這麼不淺,東方雲珠居然為了他來花樓找這種方子?呵,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現在知道了,為何東方雲珠的婢會來卿卿館,原來是為了這麼一件大事!
那子仍然跪在地上抖,像是已經被嚇破了膽一般。花小芳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既然東宮的人不是為了抓我而來的,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小芳,你這便走了?」東方嫵兒很有些捨不得:「這幾個人都是東宮的狗子,你就不想教訓一下他們嗎?」
花小芳看著東方嫵兒,不失笑:「喂,你看東宮不順眼,想要收拾東宮的人,你自己手便是,幹什麼非要拉上我一起?難道就因為我是南楚的世子,所以你們的皇帝陛下不會如何怪罪我嗎?」
東方嫵兒點頭:「自然不只是因為這個,還因為別的。」
花小芳挑眉:「別的?是什麼?」
東方嫵兒眼珠子轉了轉:「東宮的人都那麼可惡,難道你就不想為民除害嗎?」
花小芳失笑著搖頭:「算了吧,我可不上你的當,這些東宮的狗子,你若想收拾,直接收拾了便是,難道還怕他們的主子報復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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