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葯?」星池和顧謙異口同聲問:「什麼葯?」
東方嫵兒笑得神,「就是,你們男人吃的葯。」
顧謙和星池對視一眼,還是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葯。輕瀾與乘風代完劉家的兩個孩子的事,走過來道:「天昂散。」
東方嫵兒瞪他一眼:「誰讓你說出來的?我還沒逗夠他們呢。」
顧謙和星池同時吃驚地道:「不會吧?!」
「是不是想不到?剛開始我也想不到,傲軒看起來健康的,在床上居然還要吃那種葯,真是嘖嘖嘖……唉,可惜,這個葯不是他自己吃的,而是東方雲珠給他下在酒里的。想來東方雲珠是想牢牢地霸住傲軒,才會給他下藥吧。那個人真是,以前還是太小看了,沒想到的手段這麼下作,什麼都幹得出來。」
輕瀾走到邊,輕輕地拍著的肩膀:「東方雲珠現在已經把你當殺母仇人了,以後要防著一些。」
「哼」,東方嫵兒極為不屑:「就那些手段,我才不怕呢。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不過是一個小雜碎而已,我還能收拾不了?」
星池搖搖頭:「瞧這氣勢,我父皇都要甘拜下風了。」
「那是!」東方嫵兒揚起一個笑臉。
「你以為我是在誇你?」星池繼續搖頭:「我可告訴你,以前你可以看不起東方雲珠,但是現在,你不能再這麼大意了。現在可是傲軒的人了,傲軒的勢力那麼大,若要藉著太子的勢力收拾你,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切,傲軒也不是全然都在幫他。今日在東宮,傲軒可是站在我這邊的。」
東方嫵兒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子,有些話張口就來,本不會深思。的話音一落,星池和顧謙彼此對視一眼,兩個換了一個很是微妙的眼神,便都不說什麼了。
輕瀾則含著淡淡的笑著邊的人。這小傻子,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傲軒,或許已經對了真了,要不然,又怎會當著皇上和皇后的面這樣維護?不過不知道也好,所有的那些七八糟的男人和七八糟的,希永遠都不要知道……
「四哥,你剛剛跟乘風代什麼呢?我怎麼聽到你說起了劉家的那兩個孩子?」星池一邊往池子裏扔小石子一邊發問。
輕瀾臉上的笑收斂了,言簡意賅道:「劉明泉死在獄中了,我在安排那兩個孩子的去。」
「什麼?!」
「劉明泉死了?!」
星池和顧謙同時驚呼,看來這一天,真的發生了好多事。
星池激地快要蹦起來了,他跑到輕瀾邊抓著他的袖子:「四哥你沒開玩笑?劉明泉真的死了?怎麼死的?」
「真的死了,自殺了。」輕瀾面沉凝。
「我他媽的……」星池氣極了,忍不住了口:「咱們辛苦謀劃了那麼久,下了那麼大一盤棋,現在全都毀了!不是,他怎麼忽然就死了呢?傲軒不是還要拿他來咬你和三哥的嗎?」
「兩個小孩子被救,東宮那邊應該是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他們知道他們沒了威脅劉明泉的籌碼,就乾脆將劉明泉給殺了,這樣他也不會為我們所用了。」
顧謙悵然慨:「這樣一來,東宮那邊也沒法利用他對付你們了。死了一個劉明泉,接下去,該怎麼辦……」
輕瀾沉默,幽幽的目向湖面,沒有人說話。
東方嫵兒則躺在躺椅上著藍藍的天幕,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若是讓來解決這件事,大概會再次衝進東宮,將傲軒和東方雲珠全都殺了,再去昭殿,把皇后也宰了。所有敵人,都應該死在的刀下。然後,便浪跡天涯去。
不過的這個方法顯然不適合輕瀾,人家可是位親王呢,做事自然不會像這樣江湖氣。所以,還是躺在這裏看會天吧,那些複雜的事,就讓輕瀾去想吧。
今天的天是灰灰的藍,沒有那麼明,但是曬在人上卻很舒服。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若是沒有傲軒,沒有皇后,沒有那些朝堂爭鬥爾虞我詐,該有多好啊。那樣的話就可以當一個無所事事的燕王妃,整日吃香喝辣,還有輕瀾這個超級大帥哥暖床,人生,實在是不要太愜意。
唉,可惜,想像很好,現實卻很殘酷。不知怎的,腦海中忽然就蹦出來一個銀面,面后的眼神冰冷如寒潭,被那個眼神盯上一眼,就可以做三天噩夢!
西門不夜,那個大魔頭,是不是將給忘了?還有的毒,上次月圓本就沒有發作,這說明什麼?難道西門不夜已經死了,所以他下在自己的毒也隨著他的死亡而消失了?
微雨的毒,會有這麼神奇嗎?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放心,便起問星池:「小鱉孫,你對江湖之事悉嗎?知不知道江湖上有一個極為神的門派,做拈花樓的?」
星池聞言便狠狠吃了一驚,他半張著去看輕瀾,然後悶悶地發問:「四哥,你聽說過拈花樓嗎?」
輕瀾搖頭,抬手在東方嫵兒腦袋上了:「怎麼了?為何忽然問起拈花樓了?」
「都沒聽說過?」東方嫵兒眉頭皺起來,扭頭去問顧謙:「獃子,你沒事就出谷去給人看病,經常在江湖上走,你聽說過拈花樓嗎?」
顧謙也搖搖頭。
東方嫵兒簡直要鬱悶了,為什麼花小芳都知道,而他們卻都不知道?難道拈花樓在大齊不出名嗎?
星池見一臉的若有所思,便建議道:「你若要問江湖事的話,不如直接去問前輩。人家那可是江湖中的一派宗師,應該會知道的。」
東方嫵兒猛地被他點醒了,立馬蹦起來就朝著雲仙的屋子跑去。
「前輩!前輩!你在屋子裏嗎?」
太過著急了,直接便推門而。雲仙正坐在桌旁品酒,見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便故意將眼睛一瞪:「好個不懂規矩的丫頭,前輩的屋子也是能隨便闖的嗎?」
「不能」,東方嫵兒嘿嘿笑:「我這不是著急嘛。前輩你德高重,肯定不會跟我這個小輩一般見識的,對不對?」
說著便湊過去,很是自來地在雲仙的對面坐下了:「前輩,有件事我要請教你。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有沒有聽說過一個門派做拈花樓的?聽說他們的樓主西門不夜很是厲害,打敗天下無敵手的那種。」
在東方嫵兒晶亮目的注視下,雲仙品了口酒,又回味了一番,這才道:「拈花樓嘛……好像聽說過那麼一兩次。」
「真的?」東方嫵兒眼睛一亮,看來還是花小芳比較見多識廣:「那他們的樓主你知道嗎?他最近有沒有遭遇什麼不測?比如死了或者了重傷?」
「不知道」,雲仙搖搖頭,然後繼續喝酒:「嫵丫頭,你怎麼忽然對江湖之事這麼興趣了?」
「我那個……」東方嫵兒腦袋:「我也只是一時好奇。」
「有時候好奇心重,也未必就是件好事」,雲仙含笑著:「有輕瀾在你邊,你什麼都不用心。我這個徒弟我很清楚,他辦起事來是非常靠譜的。」
「哦。」
東方嫵兒悶悶地應了一聲,將下擱在桌子上了。其實以和輕瀾現在的關係,完全可以向輕瀾坦白自己與西門不夜的事了。但是又怕輕瀾會心生芥,畢竟之前可是被迫監視過他的……
像他們這種當王爺的,不是都最忌諱這種事的嗎?以前他的那些小妾,正是因為好多都是眼線,所以當初將們全都發賣去花樓,他才一個字都不說的……
雲仙見悶悶地嘆氣,便揚揚眉:「嫵丫頭,怎麼了,你和我那乖徒兒吵架了嗎?」
東方嫵兒搖搖頭,這件事比吵架嚴重多了。這幾乎可以說是原則問題了,唉,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告訴輕瀾真相了吧,反正現在那大魔頭沒準已經死掉了呢。
「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來,喝點酒。」
雲仙倒是大方得很,將一杯酒推到東方嫵兒面前。東方嫵兒聞見酒香便眼睛一亮,端起酒杯便一飲而盡了。
啊,好喝!
一杯酒下肚,的雙頰立馬現出緋紅之。雲仙驚奇地道:「咦,你的酒量這麼淺的嗎?」
「誰說的?本妃的酒量,那可不是蓋的!」東方嫵兒豪邁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手便要去撈雲仙的酒壺。
雲仙連忙將自己的酒壺牢牢抱,擺手道:「你這臭丫頭,才一杯酒下肚,就開始耍酒瘋了,連老頭子我的酒都要搶?你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東方嫵兒頂著一張醉酒的酡紅臉,沖雲仙「嘿嘿」笑了笑,一點都不謙虛地道:「多謝前輩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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