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不知,是不是?」姜柚冷笑。
「一個不知名的小將而已,本王才不會記得。」五皇子哼了一聲,「都說了是小嘍啰!」
「呵,在五殿下眼裡,那也只是小嘍啰。敵軍將領名秦中天,原本是飛虎軍里的一員副將。飛虎軍原本是鎮守天諭西北的,平定了天諭的西北之。秦中天曾立誓,此生絕不離飛虎軍,所以,什麼南征軍本是個幌子,現如今的南征軍是整合了飛虎軍之後的新南征軍。五十萬驍勇善戰的天諭將士,在你五殿下的眼裡,只是小嘍啰,這話說出去,可別人笑掉了大牙!」姜柚冷聲說道,目里滿是輕蔑之意。
五皇子覺到自己被姜柚嘲諷了,頓時拍桌怒斥道:「你一介流之輩懂什麼?胡說八道!什麼飛虎軍,什麼秦中天,糊弄誰呢?」
太子蹙眉,看向五皇子,有些不滿地說道:「五弟,小姐所言不虛,攻佔淄州的天諭將領確實是秦中天。只不過,孤也不知秦中天是出自飛虎軍……」
「一定是胡說的!」五皇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太子皇兄,這子實在太囂張了,為了替蘇衍出頭,竟然如此胡言語……呵,要真是飛虎軍更好了,蘇衍對上這麼強勁的對手,直接戰死沙場好了!」
姜柚到這時已經忍無可忍了,原本只是辯駁一二,可五皇子越說越是過分。
臉一冷,手中一杯茶剛喝完,著這空茶杯,突然一揚手,朝著五皇子丟了過去。
這一瞬間,實在太快,五皇子還在罵罵咧咧本沒想到姜柚會突然出手,剛抬頭就迎面看見一個東西砸了過來,他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那空的茶杯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在他的額頭正中央,然後掉在了桌子上,滾了幾圈,落在了地上,摔得碎。
「***!」五皇子一手頭,一手怒拍桌案,整個人都站起來,怒視姜柚。
姜柚也不甘示弱,也跟著站起來,臉極為難看指向五皇子就開懟道:「我未婚夫蘇衍領兵迎戰,憑什麼被你左一句右一句地辱罵詛咒?自己什麼都不懂,還自以為是,沒人教過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嗎?蘇衍是沒什麼了不起,你個草包皇子就有什麼了不起了?」
「你!」五皇子瞪圓了眼睛,萬萬沒想到姜柚竟然指著他就開罵了。
「我本耐心同你好好說,可你卻三句不離詛咒,簡直惡毒至極!」姜柚冷著臉繼續喝道,「我倒要讓我爹去找皇上問問,堂堂五皇子說話都不用負責任的嗎?要是沒人教過你賤的病要改,那今天我就教你了!蠢得無可救藥,還口口聲聲別人是小嘍啰,可笑至極!我看乾脆請皇上派您這位自習武非常了不起的五皇子殿下馬上去戰場,與你口中的那群天諭小嘍啰好好打一場,也好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戰死沙場!」
姜柚說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也是直接將仇恨值給拉滿了。
五皇子呼吸一頓,差點沒被氣死。
他直接轉向太子,氣惱地說道:「太子皇兄,你看這***,竟敢傷本王,……」
五皇子指了指自己已經腫起來的額頭,到了都覺得疼。
太子不忍直視地看向五皇子,今日之事,誰有錯在先,他們都看得清楚。
齊雨蕓坐在姜柚邊,聽著姜柚痛罵五皇子,整個人都傻了。
首輔千金的份再怎麼高貴,那也是臣子啊,姜柚怎麼可能這麼不把五皇子放在眼裡呢?
膽子可真大!
太子嘆息一聲,道:「五弟,今日是你過了……」
「皇兄!」五皇子相當不滿。
太子也不想讓五皇子再繼續留在這裡跟姜柚對罵了,趕招了招手,道:「來人,送五殿下去休息,理下傷口。」
太子話落,立刻有人上前將五皇子帶走了。
「皇兄……」五皇子不願意走,但是太子投過來冷漠的一眼,他只好閉了。
他在路過姜柚邊時,還狠狠瞪了姜柚一眼,了,雖然沒發出聲音,但是姜柚看出來了,他說的是:「走著瞧!」
姜柚立在那裡,冷漠地收回目。
太子見狀,便是打了個圓場,對姜柚說道:「小姐莫要生氣了,五弟就是這麼個子,口無遮攔,還請小姐莫要生氣。小姐請坐,請坐。」
慕容羨沉著臉接了一句:「五弟這已經不口無遮攔了,這心思歹毒。」
他以往都是溫潤如風的,今日聽了五皇子的話,也的確是了怒。
姜柚坐回座位上,並未言語。
齊雨蕓小心翼翼地看了姜柚一眼,小聲說道:「你……你也太大膽了,那好歹是五皇子啊……」
姜柚看了齊雨蕓一眼,並未說話。
齊雨蕓見姜柚可能不想說這個,也便收了聲,不再言語了。
姜柚面無表地拿起剛換上的茶杯,倒上一杯茶,繼續品茗。
慕容修目投過來,看著姜柚,眼神也跟著沉了幾分。
看來,姜柚的確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那敵軍將領之事都是很晦的,並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姜柚不僅知道了,還聯想到飛虎軍併南征軍一事,也確實是夠大膽。但慕容修卻知道,這件事是真的,對方是真的有五六十萬兵馬,蘇衍這一仗當然會打得特別難……
在原著里,蘇衍可直接打了一年多才平定了邊境,不論是天諭還是天極,都是耗損了巨大的元氣。
可他既然來了,那這場仗便不能讓蘇衍贏了。
因為,蘇衍一旦贏了,往後蘇衍就會是順風順水,再想對付就很難了。所幸,蘇衍的肋仍然是姜柚,還是得從姜柚這裡下手,既然如今他們倆之間沒有林中小屋***迷這一段的誤會戲碼,那他就給他們加點誤會的戲碼好了。
慕容修想著,下眸中暗影。
他端起酒杯,挲著酒杯邊緣,品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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