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屋的氣氛也出幾分曖昧,急促的呼吸聲錯在一起,讓人浮想聯翩。
尖銳的哨聲忽然在院響起。
青歌正要繼續近自己上的人,卻被無地推開。
迷茫的眼神落在正在起的司玄安上,聲音綿,帶著幾分嗔的味道:「誰這麼掃興呀,人家好不容易來三皇子這裡一趟……」
司玄安自顧自將上整理好,回頭看見姿嫵靠在床頭的青歌,難得生出幾分順眼的覺。
畢竟這些日子很聽話,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了不事,也還算不錯。
「急什麼?這夜才剛開始,等本王回來。」手抬起青歌的下,湊過去在邊親了一下,低聲道:「聽話。」
這親的舉讓青歌頓時心神漾,紅了臉,輕輕點頭。
司玄安這才轉離開。
著人的背影,青歌捂著自己的口,心頭湧現出幾分喜悅的覺來:「青梧有什麼了不起的,哼,馬上我就能踩在的頭上了。」
只要司玄安功,那將來不就是皇后了嗎?
區區青梧還用得著放在眼裡?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之前司玄安對的態度並不算熱絡,也用盡自己渾解數來討好這位三皇子,為他辦了不事。
今夜來的時候便覺得確實有所變化。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將近,還是太久沒見,能覺到司玄安對自己熱了許多。
特別是剛才,他竟然親了自己,還主讓自己等他回來?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兩句話,已經足夠讓青歌生出各種幻想,彷彿司玄安已經奪得皇位,而自己就是坐在他邊的皇后。
這種覺讓整個都輕飄飄起來,臉上洋溢著得意又傲然的微笑。
而此時,司玄安的臉卻算不上好。
「讓人跑了?」
瞇了瞇眼睛,司玄安沉的眼神落在自己面前的人臉上,角勾起:「還記得怎麼答應本王的嗎?」
跪在地上的人低下了頭沒有說話,但讓人能看出有些僵。
「本王從來不留廢。」隨著話音落下,一把匕首被丟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人盯著那匕首好半天,才將它拿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扎進了自己的心口。
緩緩倒下,司玄安面無表地拍了拍手。
走進來的人似乎完全沒看到地上已經斷了氣的那,恭恭敬敬跪在司玄安的面前。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司玄安只是站起來,語氣淡淡道:「若是再失手,就不必來見本王了。」
「是。」
黑人手將地上的帶走,那袖上的燕子刺繡在燭火下格外清晰。
屋,青歌還在暢想自己好的未來,就聽見門被推響的聲音。
側頭見司玄安,笑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司玄安下眼底的狠戾,坐在床邊將人摟住,手在的上遊走:「皇后最近況如何?」
冰涼的指尖落在自己上,青歌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了:「葯都是我看著喝下去的,三皇子放心。」
總算青歌帶來的都是好消息,方才的煩悶被暫且下,司玄安臉上出幾分笑意,將人按在床上。
手過的臉,低聲道:「做得不錯,看來皇后很信任你。」
「那是當然,皇後娘娘對青梧恨之骨,幾乎要將我當知心好友。」青歌盯著自己面前的人,臉紅了起來,道:「三皇子叮囑過的事,青歌自然會用心去辦。」
司玄安為皇家脈,自然容貌也是優於平常人的。
只是常年將自己偽裝病弱的樣子,所以皮有些蒼白,整個人周還圍繞著一種翳的氣息。
此時故意將那些覺制下去,出深的模樣,倒也讓青歌一陣恍惚。
「不錯,等到事那日,本王定然許你想要的東西。」司玄安俯在脖頸落下細的親吻。
「青歌不求其他,只要能陪在三皇子邊就足夠了,三皇子日後可千萬莫要忘了青歌所做的一切呀……」
聲音千百,勾得人心。
然而回應的只是那愈發大膽放肆的作,以及急促的息。
屋一室旖旎,自然就沒有發覺到院那顆大樹上的影。
司玄承角勾起嘲諷的笑容,正要離開之時,發現不遠有黑影快速地閃過。
眸中閃過猶疑,快步跟了上去。
-
青梧靠著司君冥休息片刻,覺恢復了些許力氣,盯著面前玉的酒壺,出蠢蠢的手。
還沒到,便看到那酒壺被一隻骨節修長的手給拿走。
頓時瞪大了眼睛:「哎——」
「怎麼?」司君冥手中拿著那隻玉的酒壺,看向青梧:「王妃想喝?」
「這可是琉璃碎呀。」青梧眼地盯著他的手。
早就聽司蕪在耳邊無數次誇過。
這次得知要來玄水樓,最期待的可就是這個琉璃碎了。
「王妃不勝酒力,還是別這東西。」司君冥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好整以暇地看著:「醉了怎麼辦?」
上次青梧喝醉了那副樣子他還記得很清楚。
並不能喝酒的人還喜歡喝酒,真是麻煩事一件。
「我就喝一點點,不會醉的。」青梧出手來比著自己的小拇指,試圖商量:「就嘗個味道,怎麼樣?」
來玄水樓不喝一口琉璃碎是天大的憾!
司蕪就是這麼說的。
「不怎麼樣。」司君冥反駁道:「王妃別對自己太自信。」
青梧看司君冥居然油鹽不進,轉了轉眼珠,忽然猛地撲進他的懷裡,開始撒潑:「讓我喝一口,夫君怎麼這麼小氣,喝一口都不讓!該不會是想自己獨吞吧!」
猝不及防被撲了個滿懷,司君冥眼底閃過錯愕,僵了僵。
察覺到他僵的,青梧知道自己耍賴的辦法有戲,抬頭用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著他:「夫君……」
「砰——!」
忽然屋響起一道巨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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