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將人吞沒的火照亮了青梧的臉。
讓有種被灼燒著的錯覺。
「好熱……」
明明自己不在那片大火,卻還是覺自己的上彷彿著了火。
睜開沉重乾的眼睛,看到自己面前有一道模糊的影。
「醒了?」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青梧的腦子卻像是被按下了慢作,反應了許久才意識到這悉的聲音來自於誰。
想開口他,卻無法忽視自己上的刺痛與灼燒,聲音低啞道:「我的上,好熱……」
究竟是怎麼回事?
「本王按照之前的辦法替王妃扎了針。」司君冥將自己的手覆在緋紅的臉頰上,繼續問:「除了熱還有其他覺?疼嗎?」
司君冥的手是冰涼的。
反而讓青梧覺得非常舒服,甚至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心。
發出滿足的嘆。
宛如吃飽喝足剛睡醒的小貓。
很看到這樣毫無防備的樣子,司君冥心中閃過異樣的緒,接著便想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卻被青梧泛著微紅,淚閃閃的眼睛給盯住。
手臂僵住。
有些無奈地再度覆了上去,語氣生道:「印記疼嗎。」
在人形冰塊司君冥的影響下,青梧的腦子終於恢復了一些清明。
可還是不願意放開那隻冰涼涼的手,小聲道:「不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再次施針的原因,的上只有那種熱的覺,疼倒是沒覺。
這種灼燒的覺好像是把自己整個人擺在火爐上,難極了。
「王妃知道怎麼回事嗎?」司君冥找了醫,也找了路子安來替青梧檢查。
可得出來的結論通通是沒有問題。
「大概知道吧。」青梧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
沒忘記,自己的手背當時被那所謂的右護法給劃了一道口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口跟背後的印記便開始發作。
這會兒眼神掃過,發現自己如今手背上只留下一道已經癒合的淺紅傷疤,並無其他的痕跡。
想了想,掙扎著翻了個:「夫君替我看看背後的印記有沒有變化?」
自己上的這種異常,定然跟這個印記不開關係。
司君冥微微皺眉。
青梧如此自然不防備的作,倒是讓司君冥覺到有些不自在,遲遲沒有手。
「怎麼了?」悶悶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疑:「發什麼呆?」
「王妃就這麼放心將後背出來嗎?」司君冥的指尖按住後面的領,心中思緒萬千。
「在別人面前這樣自然不行,但對夫君有何需要戒備的?」青梧微微側頭,出緻的側臉,無辜道:「難道夫君會害我嗎?」
「不會。」司君冥出大掌將的腦袋按回去,同時拉住的領開始輕輕向下拉。
白皙圓潤的肩頭落眼底,讓他漆黑的瞳孔更顯深沉。
印記的位置在蝴蝶骨,想要完整的看到,幾乎要將大半的服扯下來。
心中記得位置,卻在停手的時候發現有些不對勁。
青梧的是很漂亮的,白皙溫潤,過去猶如上好的玉石。
那道紅的印記落在上頭,便顯得格外刺目。
只是此時,那印記的樣子似乎又變得複雜了些,跟記憶中先前看到的那個不太一樣。
他作的停頓被青梧敏銳的察覺到,連忙開口追問道:「有變化?」
「嗯。」司君冥想了想,手扶著纖細的腰肢,將人給拉了起來。
從趴著到被迫坐直,青梧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直到上輕薄的隨著作落,才有所察覺,嚇得用手擋住自己的口,完全不敢向後轉,磕磕道:「這,這是要做什麼?」
「讓本王仔細看看。」
司君冥說完便將披散在後面的長發起。
沒有跟長發的遮擋,整個白皙的後背就這樣暴在面前,那印記的形狀也隨之完整了出來。
確實有變化。
之前的印記只是小小的一個,佔據那側蝴蝶骨的位置。
而此時,那印記外又多了兩圈繁複的花紋,甚至從中心蔓延出一條紅的紋路,順著的後背徑直向下,直至腰間。
司君冥微微俯,能看清楚那紋路是由各種雜的線條而組。
將自己的指尖按在上面對比了下,發現足足有自己的手指那樣細。
原本就奇怪的印記,此時更是開始出幾分妖冶。
這究竟是什麼圖案?有什麼含義?
會跟昨天逃走的那些兩個人有關係嗎?
司君冥腦中思考著問題,手卻不自覺地在青梧後背上不輕不重地挲著。
這是他想事時候的習慣,因此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微涼的掌心近青梧還帶著高溫未消的皮,這是種異樣的,青梧只覺得一陣陣麻從尾椎骨竄上來。
「到底看出什麼來了?」的忍不住輕輕了一下,咬牙道:「該不會只是單純地在占我便宜吧?」
雖然擁有一個現代的靈魂,對這種個背個確實是沒太大的負擔。
但司君冥可不是啊!
他怎麼能這樣肆無忌憚地讓自己著後背,還半天不給個解釋!?
那不就是耍流氓呢嗎!
被的話喚回神,司君冥眼神重新落在了的後背上,倏地收回了手:「印記確實有變化,本王不會描述這樣子,改日畫下來給王妃看。」
不得不承認,青梧的極好。
指尖輕捻,竟然心中忍不住有些回味。
「這麼久不說話,不會是一直在觀察印記吧?」青梧將服拉好,回過頭來看著司君冥。
這話問得司君冥有些心虛。
但他卻板著臉反問道:「不然呢?」
雖然確實有那麼幾分鐘的走神,但印記他也觀察了,並非有意的。
「哦。」青梧懶洋洋地靠在床頭,見司君冥似乎在想什麼,忽然開口問:「我的背起來是什麼覺?」
「很……」
司君冥猛地止住話頭。
「很什麼?」青梧眼神戲謔地盯著他,「夫君怎麼不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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