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個本王妃也要收下。」青梧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抬手就對著羽九的臉了過來。
羽九下意識要躲。
卻被青梧給搶先一步。
銀的面落在自己的手裡,便能清楚地看到面前人的容貌。
跟羽伍的長相完全不同,羽九是略顯狹長的眼睛,高鼻樑加薄,五無可挑剔。
已經屬於好看的行列。
「好看的臉還要遮起來?暴殄天。」青梧挑眉,著面轉離開:「跟上。」
有了銀針作為威脅,本不必擔心羽九逃跑。
因為被銀針制的他就跑不了。
「廢話真多……」
羽九拿過放在地牢門口的傘,不不願跟在青梧後。雨聲淅淅瀝瀝,在這漆黑的夜裡,聽得羽九心頭都有些張起來。
這是要去哪裡?
好在並沒有走太遠就停了下來,青梧撐著傘轉,「進去吧。」
「這是什麼地方?」羽九很謹慎,甚至還往後躲了躲。
「稀奇,原來你也會覺得害怕麼?」青梧調笑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涼涼的嘲諷:「本王妃還以為你敢自己一個人來恭親王府,膽子大得很呢。」
羽九怎麼會聽不出這話里的意思,撇了撇,反駁道:「誰說我怕了?」
「那還跟本王妃在這廢話?」青梧推著他的肩膀強行把人帶了進去。
只是個很普通的院子。
屋亮著燭火,青梧將傘丟在旁邊,徑直向裡面走去。
開淡青的床紗,一眼便能看到床上一左一右躺著兩個人。
「這是……」羽九看清楚之後,眉頭皺了起來:「怎麼還沒醒?」
床上躺著的,是已經沒有氣息的安巧巧跟仍在昏迷狀態的曜靈。
兩人的狀態看起來有些相似,但只有羽九才知道,會這樣的原因是們都中了羽肆箭上的毒。
「為什麼放曜靈回來?」青梧沒有回答,而是問出自己的問題。
之前就猜測是羽九把人放回來的,但又不是太確定。
現在看到羽九的反應才確定。
「不是我們的目標,為什麼要對手?」羽九理直氣壯地回答,說著還想上前仔細看看。
青梧攔住他:「有解藥的吧?拿出來。」
安巧巧已經死了,的毒素卻沒有消散。
用神力探查過之後,青梧才發現原來這種毒是融在之中的。安巧巧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再加上當時中毒后緒激,那毒當時就已經在擴散開。
本就救不了。
自己研究出來的葯,也只是堪堪替維持住生命而已,若非如此,當時就會直接中毒亡。
除非自己當時就做出解藥來救,否則只有死。
可那又怎麼可能?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羽九別開眼睛,道:「這個安巧巧已經死了,你現在要解藥也沒有用的,解藥只能解毒,但不能起死回生。」
「本王妃當然知道!」青梧沒有了耐心,厲聲道:「解藥!否則本王妃現在就送你就去陪安巧巧!」
安巧巧死了。
將人帶到這裡來,才發現的狀況跟曜靈沒有什麼區別。
仔細檢查之下,終於在曜靈的胳膊上發現有一細小的劃傷。那傷口看起來並不嚴重,也就拇指長。
只不過周圍泛著黑,跟安巧巧上的毒箭傷如出一轍。
「我沒有解藥。」羽九仍然堅持自己的說法,但剛說完,就覺領口被人拽住了。
回頭,青梧的臉就在面前,漂亮的眸子里盛滿怒火:「你手裡有解藥嗎?還是那個箭的人手裡有解藥?」
顧不上那麼多了。
知道自己對琉羽教的毒沒有辦法,就算有,那也需要時間去研究。
曜靈等得了嗎?
如今曜靈昏迷的狀況簡直跟前幾天的安巧巧一模一樣,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自己找不到辦法,曜靈也會像安巧巧一樣死去?
青梧不敢細想,咬牙道:「如果曜靈死了,本王妃一定讓你們幾個統統陪葬。」
一個都逃不掉。
羽九明明比青梧還要高,此時卻被揪著領口彈不得。
聽到這話,不不願地開口道:「不會死的。」
「你做了什麼?」青梧捕捉到裡面的信息,眸微閃,問道:「是你送回來的?」
羽九為什麼那麼篤定曜靈會沒事?
還有,他為什麼要放過曜靈,真的是如他所說,因為曜靈無辜?
這個理由對而言,實在有些難以相信。
個個都是對自己跟司君冥下狠手的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好心。
「不是我送回來的。」羽九像是放棄了掙扎,任由青梧揪著自己,語氣無奈道:「如果我跟你說了,你能放過羽伍嗎?」
他可不想吃力不討好。
付出的東西,總要來點回報吧?
「那要看你能說多了。」青梧冷靜下來,鬆開手,走到旁邊坐下。
「你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來的是羽肆,說不定還有點用。」羽九跟著青梧走過來,正要坐下,卻被青梧瞪了一眼。
紅輕啟,帶著涼意:「本王妃允許你坐了麼?」
羽九:「……」
自己跟羽伍的小命還在人家手裡,羽九就算心有怨氣,也不敢說出來,只好老老實實站在桌邊。
「不過羽肆也不會像我這樣講義氣,冒著危險都要救羽伍,哎,人跟人的差距。」
羽九本來就不是喜歡嚴肅的人,青梧不讓他坐,他就懶洋洋地靠在桌邊。
整個人出種桀驁不馴的懶散覺來。
「不會來救你們麼?」青梧因為安巧巧過世而煩悶的心平復了不。
「不會吧。」羽九想起羽肆責罵自己的樣子,聳了聳肩膀:「才不會冒這個險,就算來,也會帶著人來。」
羽肆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為左護法手下的人,羽肆從來就冷漠狠心,只要是冒險的事,都不會做。
青梧沒說話。
那邊羽九繼續解釋:「至於小曜靈上的傷嘛,當時我已經幫理過了。昏迷是正常的現象,再過幾天應該就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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