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本沒有想跟解釋的意思。
回,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面,道:「安側妃的傑作,麻煩清理乾淨。」
安巧巧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恐怕之後就不會繼續纏著自己了。
該讓幹活還是得干。
「我?我的傑作?」安巧巧順著眼神看過去,發現地上有各種藥材的末混合在一起,混著灰塵,確實出幾分髒。
是昨日想將分不出來的藥材直接毀滅跡的留在地上的。
「浪費了本王妃這麼多藥材,收拾一下,不過分吧?」青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一把大掃帚來,丟在安巧巧的面前。
安巧巧看著面前的東西,有些尷尬。
但青梧的意思其實很明顯,自己如果不手收拾的話,可能沒辦法那麼簡單離開。
「那好吧。」
安巧巧思來想去,決定先忍下。
畢竟都已經忍了這麼多天了,也不在於這一次。
將熏香收好,撿起掃帚有些笨拙地開始掃地。
青梧今天沒什麼事要做,便站在旁邊看著,活一個冷酷無的監工。
掃地這種事,安巧巧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做。
更別提現在是被青梧盯著掃。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事而已,卻搞得上戰場打仗似的,看得青梧直皺眉頭:「安側妃這是在掃地呢?還是在繼續給本王妃搞破壞?」
地覺沒多乾淨,那末反而在屋裡四飛。
「我又沒掃過,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王妃再挑剔也沒用。」
安巧巧破罐子破摔,將掃帚放下,拍了拍上的灰:「王妃是想為難我,但我不計較。不過掃個地而已,我掃了,那麼希從今往後,以前的過往就跟王妃一筆勾銷。」
目的達到了,沒必要跟青梧繼續針鋒相對。
對於目前的況,安巧巧已經安然接。
就算司君冥想要將兩個人都留在邊,也沒意見。
後院人多沒關係,只要司君冥心中有自己的一個位置,就很滿意。
抱著這種想法,安巧巧心平氣和多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對,以後希能跟王妃好好相,畢竟都是一家人。」
突然的示好讓青梧有些驚訝。
沒說好還是不好,只是淡淡開口道:「你當初恭親王府,並沒有聲張吧。」
據司君冥所說的況,安巧巧只是因為安副的原因才能跟在他邊。
當初沒有大肆聲張,更沒有所謂的明正娶,基本沒什麼人知道。
而且,在恭親王府也僅僅只是個側妃。
提起這件事,安巧巧眼底閃過一明顯的黯然。
如果不是司君冥死活不願意接自己,又何必這樣委屈自己進恭親王府?
再提傷心事,自然有些不甘願,還是咬牙道:「那又如何,就算冥皇叔不讓我風風府,我也不會在意的。」
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跟在司君冥的邊。
「何必?」青梧看倔強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或許對安巧巧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些誤會。
還以為這樣努力是為了得到恭親王妃這個位置。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對司君冥有可怕的執念。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安巧巧說到這裡忽然頓了下,眼神晦地看向青梧:「王妃方才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王妃不希冥皇叔快點好起來嗎?」
「本王妃跟你不一樣。」青梧實在是無法忍自己的藥房這樣七八糟,乾脆自己拿了掃帚開始掃地。
「什麼?」安巧巧看青梧掃地的作十分乾脆利落,心頭升起幾分怪異來。
莫名有種自己好像什麼都比不上青梧的挫敗。
「本王妃是皇兄賜婚,應該天下無人不知吧。」青梧掃著地,烏黑的長發因為的作垂到了前:「所以本王妃不可能離開。」
「這我知道。」安巧巧抿著:「所以之前的事,是我考慮不周。」
杏眼中含著幾分水,態度萬分誠懇。
青梧掃完地,拍了拍手:「冥皇叔對你無意,何必浪費時間在他上?」
本意是想勸不要再為了司君冥做傻事,但這話在安巧巧聽來卻好像是挑釁。
當即沉下臉來:「我想跟王妃好好相,不是希王妃多管閑事。如今後院的況已經如此,我們之間更應該互相幫助。」
這話毫不客氣,青梧卻只是淡淡一笑:「本王妃不需要。」
「你!」安巧巧沒想到自己的示好只是換來這種不屑,忍不住急道:「難道你希還有其他子進恭親王府嗎?這熏香,我要是沒猜錯,肯定是在自己上用,而不是給冥皇叔用吧?」
在青梧故意的引導下,安巧巧不是笨蛋,也猜到了這熏香的用。
既然這味道能讓司君冥不排斥,那用在自己上不是最完的嗎?
其他子無法靠近司君冥,而只有用了熏香的可以。
青梧就是利用了這種辦法,所以才能順利生下那個孩子吧。
沒等青梧回答,便拉開了門,語氣堅定道:「不管怎樣,我都不會離開冥皇叔的。不管王妃怎樣刁難我都沒用,我會一直陪在冥皇叔邊。」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癡呀。」
青梧懶洋洋地靠在架子上,慨道:「如果有個這麼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子,那我都要死了。」
屋一片安靜。
等了會依然毫無靜,青梧無奈地撇撇:「冥皇叔不打算髮表一下意見嗎?」
這時候屏風后才發出一響。
司君冥從後面走出來,臉看起來不太好,反問道:「意見?」
當初在皇宮需要躲躲藏藏就罷了,如今在恭親王府他竟然還要躲躲藏藏。
心自然不好。
青梧卻一無所,輕笑了下:「安側妃對冥皇叔如此癡,冥皇叔就不心?」
原本想利用安巧巧的,這會兒都有點不忍心了。
「不心。」司君冥依然冷酷:「若是可以,希王妃能勸清醒些。」
儘早離開的話,對是好事,對自己來說,也能輕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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