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白的臉頰此時腫得有些高。
被散落下來的長發遮住些,卻仍然能看出那一大片紅。
只看看就讓人覺得疼。
「是啊。」青梧站在後面,說著風涼話:「人也打了,話也說了,這就想走了?皇嫂真是什麼虧都不吃呢。」
司蕪跟青梧兩個人,一個攔在前面,一個攔在後面,將皇后給夾在了中間。
皇后想退也不行想走也不行,臉頓時難看起來。
這次帶來的基本都是宮,人數跟臨華宮的人倒是差不多持平。
兩方互相攔著,一時竟然真的近不了們的。
「你們想怎麼樣?」皇后咽了咽口水,心中閃過一不妙的預。
「皇嫂應該明白才對啊。」青梧走到的邊,出個淡淡的笑容來。
臉上是溫和的笑容,口中但卻說出讓人心驚的話語:「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今日的事就算了,本宮不會跟陛下多說,公主放心。」皇后終於認清了局勢,開始服。
說著,還往旁邊躲了躲。
覺青梧此時像是一隻狡黠的狐貍,隨時會讓自己踏設計好的陷阱。
以前並不是沒有過這種經歷,所以現在格外的警惕。
然而司蕪卻不打算領:「你儘管跟父皇說吧,如今父皇對本公主失頂,就算說了又能如何?已經關本公主的閉了,父皇還能下令要了本公主的命不?」
「陛下是為了公主好。」皇后拿出老說辭來,試圖說服司蕪:「公主不要對新月國有什麼偏見,將來新月國若是歸順了,公主就是最大的功臣。」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錯,但細細去想,就能明白其中含義。
司蕪確實只是個拉攏新月國的工罷了。
這件事連皇后都清楚。
「那又如何,公主出嫁的事跟皇嫂今日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關聯嗎?」青梧懶得跟皇后廢話,一隻手搭在了的肩膀上。
「幹什麼!」皇后被青梧到的瞬間就像是電般猛地向後退去。
但卻被青梧一把按住。
明的笑意此時在皇后看來十分扎眼。
青梧低聲音:「做的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皇嫂方才不是很得意?那麼,現在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皇后實在是怕了青梧。
哪怕只是簡單說了句話,竟然會條件反,立馬想起那冰冷的手刀在自己臉頰上劃過的。
這是控制不住的反應。
「看來皇嫂還是這麼怕本王妃啊,本王妃真開心。」青梧見狀笑得更開心了,按住人的肩膀把人往前推。
皇后被青梧推著往前走了兩步,著頭皮站在司蕪面前,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而司蕪也就站在原地,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公主愣著做什麼?」青梧忍不住皺眉催促道:「人都送到面前了,只會發獃?」
虧還以為司蕪會做出什麼解氣的事來。
結果就站著,也太沒意思了吧。
「啊?」司蕪還沒從剛才的場景中回神,這會兒詫異地看向青梧,眼中依然是掩蓋不住的震驚緒。
青梧只是恭親王妃,怎麼皇后看起來那麼怕?
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公主想清楚了。」皇后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本宮可是得了陛下的命令才來的,若是有什麼差錯,陛下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晴貴妃的死跟本宮沒有關係!自己不喜出門見人,邊平日又只跟著那個倚翠的宮!公主怎麼不懷疑,那毒茶是的手腳!?」
「哦?那按照皇嫂這麼說,晴貴妃的死另有?」青梧聞言輕輕挑眉:「可是沒有證據,誰信呢?」
「反正不是本宮做的!怎麼可能去害一個對陛下完全沒有心思的貴妃?」皇后定了定心神,道:「這後宮想往上爬的人很多,指不準是誰買通了這宮。」
司蕪的神有些古怪。
見似乎在思考,皇后又再接再厲:「本宮回去可以將當年的人都找來問問,這個倚翠的宮絕對是有問題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公主怎麼不想想?」
青梧眼神玩味地在幾人中轉來轉去,心說皇後幾日沒見,倒確實是聰明了不。
現在都學會編瞎話了。
「奴婢沒有!」倚翠聽到這髒水居然潑到了自己上,連忙出聲解釋:「奴婢怎麼可能害主子!?」
司蕪站在原地不說話。
「放肆!你說沒有就沒有?待本宮找到人證,看你如何狡辯!」皇后立刻回頭對著倚翠呵斥。
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司蕪放自己離開。
「人證?」果然,聽到這話,司蕪抬起頭來。
倚翠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人證?什麼人證!?」
怎麼可能還有人證?
分明沒有做過!哪裏來的人證!?
「當年在臨華宮服侍的幾個宮不是後來被調走了麼?本宮去將們幾個找過來問問便是。」
可能是司蕪表現出了興趣,皇后心覺得應該是信了自己的話,便眉目舒展開,越說底氣越足。
只有自己知道,那幾個宮早被暗中理掉了。
若是司蕪不依不饒,那就回去隨便找幾個宮過來,一口咬死當年是倚翠下的手不就行了?
小丫頭片子還能分辨得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皇后眼底閃過得意。
「公主,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做過!」倚翠上前兩步,跪在司蕪旁邊,「奴婢跟著主子這麼多年,也是看著您長大的,奴婢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是誰下的手都可能,但絕對不可能是!
「你真能找到人證麼?」司蕪這時候卻沒回答倚翠,反而看向皇后。
「公主?」倚翠似乎不相信司蕪會問出這種話來,滿臉震驚。
此時,外面多了兩道影。
曜靈聽到這有些尖利的喊聲,依然面無表回過頭,看向自己後的人:「就是這裏。」
姬時越眉頭輕皺,顯然也是聽到了這靜。
好看的桃花眼中出幾分無奈:「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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