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就是司蕪直接對皇帝提出了自己不願意聯姻的要求。
開始皇帝還算有耐心,但他說著說著就發現,似乎自己不管怎麼勸,司蕪都不為所。
司蕪鐵了心的樣子,終於讓皇帝有些失去了耐心,冷著臉道:「不用再說了,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父皇也應該知道新月國國王是什麼樣子的人。」司蕪被皇帝駁回,仍然倔強道:「司蕪別無所求,只求父皇能夠收回命。」
「為大慶朝的公主,就算嫁過去,這新月國上下也照樣得對你客客氣氣,不必擔心他們會有所怠慢。」
皇帝覺自己的額頭髮疼,抬手按了按,語氣緩和下來:「這不是兒戲,朕已經選好了日子。」
這話讓司蕪也忍不住煩躁起來。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嫁過去?
已經說了那麼多,為什麼就不能替考慮一下呢?
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司蕪咬牙道:「我不嫁!」
「不要繼續挑戰朕的耐!」皇帝終於是忍不住,猛地一拍自己旁桌子,厲聲道:「遲早都是要嫁人的,這嫁到新月國只有好沒有壞,有什麼不肯的!?」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前面說了那麼多隻不過是為了讓司蕪以後不要再鬧出什麼事來。
雖然強制的讓司蕪嫁過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好歹是要跟新月國國王相,皇帝覺得,想辦法讓人心甘願地嫁過去比較好。
若不是抱著這種想法,他本不必聽衛清籮的話,費這麼多力氣。
「我不嫁!」司蕪被嚇得抖了抖肩膀,見皇帝兇戾的樣子,忽然腦子一熱,大聲道:「我若是嫁給那個新月國國王,豈不是相當於嫁給父皇嗎!?」
這下,就連坐在旁邊淡定看著他們爭論的青梧都訝異地瞪大了眼睛。
司蕪真是氣暈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真就不害怕?
「放肆!」
這話果然讓皇帝臉大變,直接起怒罵道:「朕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一時衝說出來的話本就沒過腦子,司蕪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多麼過火。
面對皇帝的怒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辯駁。
「朕看你是昏了頭了!來人!將公主帶回去好好反省!」皇帝口劇烈起伏著,看來也是氣的狠了,再沒繼續開口的興趣,直接甩袖而去。
留下幾人在殿前面面相覷。
最迷的當屬路子安。
他原本黏在青梧上的眼神這會兒終於挪到了司蕪臉上。
見人臉已經變得蒼白,有些不忍心,勸道:「公主先回去休息吧,陛下今日心本就不好。」
旁邊進來的宮太監齊齊站一排,其中領頭的那個小太監就是之前回來傳話的,上前一步低聲喊道:「公主。」
晃神的司蕪聞言扭過頭,看到那群宮太監,下意識後退半步。
卻咬著遲遲不肯開口說話。
「公主?」小太監等了一會兒,又催促道:「您該回了。」
司蕪將求救的眼神投向坐在旁邊的青梧。
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就衝說出那種話來,現在想想,確實大逆不道,父皇生氣也是應該的。
可自己如果跟著回去了,那豈不是還要被嫁到新月國?
不甘心地握手,司蕪有一瞬間想落淚,但忍住了。
「先回去吧。」青梧也不認同司蕪這種衝的行為,但眼下已經鬧這樣,再多說也沒什麼辦法挽回。
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是不要繼續激怒皇帝。
「公主還是等皇兄氣消了再談吧。」面對司蕪淚眼朦朧的樣子,頓了頓,回了個安的眼神過去:「本王妃送送公主。」
原本就是想帶著人過來個面,結果前因後果全都沒搞清楚就這麼莫名其妙不歡而散。
青梧也很無奈。
雖然司蕪很不甘心,但青梧都這樣開口說了,只好垂著頭打算跟青梧回去之後再兩個人說。
然而青梧才剛帶著司蕪走出大殿,就聽見一道有些急切的聲音在後響起:「娘子留步。」
聽到這稱呼一愣,停下腳步。
「皇嬸怎麼了?」司蕪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委屈,臉上也滿是低落。
因為方才一直在走神的原因,本沒聽到剛才的話。
只看到青梧忽然停下來。
「沒什麼。」青梧餘看到追出來的人,輕聲道:「公主先回去吧,本王妃晚點過來。」
「哦,那好吧。」司蕪沒多問,蔫頭耷腦跟著走了。
現在煩心的事很多,沒其他心思去考慮別的。
看著司蕪漸漸走遠,青梧站在原地等路子安趕上來,才開口:「你是在本王妃?」
面前的人樣貌偏清秀,五端正,雖然出現在皇宮中,上的裝扮卻極為樸素簡單,給人一種很和善的覺。
青梧上下打量過面前這個人之後,確定自己不認識這號人。
可是這人方才竟然開口自己娘子……
難道是原之前認識的人麼?
沒等青梧在記憶中搜尋到關於跟這人有點關係的信息,路子安便先開口自我介紹了:「我路子安。」
「嗯。」聽了名字之後青梧更確定自己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了,態度冷淡了許多:「有事麼?」
莫名其妙找自己,準沒好事。
路子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扣上了「不懷好意」的名頭,上前仔仔細細將人看了一圈,才發出一聲慨:「沒想到,真的是娘子……」
「路……公子?這什麼意思?」青梧拿不住應該稱呼他什麼,便客氣地了一聲公子。
什麼真的是娘子?
不然還能是誰?
這話怎麼聽怎麼莫名其妙,青梧開始還覺得這個俊秀的公子不像壞人,但這會兒被人上下打量,又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起來。
難道是原以前留下的什麼前塵舊事?
可原本來就是個癡傻兒,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扯上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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