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氣低得可怕。
蘇率先跪下,低聲道:「屬下無能,這麼多天都未找到公主,辦事不力,主子請責罰!」
還沒等司君冥說什麼,青梧先臉鐵青地反駁,「責罰?責罰有用麼?責罰就能把公主找回來麼?與其在這裏說冠冕堂皇的話,還不如趕去找人!」
「這麼多人,為什麼一點點線索都找不到!?」
原本想要一同跪下請罪的曜靈僵住,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
蘇了手:「王妃說的是。」
「活要見人死要見!」青梧神是空前的嚴肅:「就算只剩下了一口氣,本王妃也要試上一試!決不能放棄!」
「繼續找,多帶點人。」
司君冥臉不太好,卻沒說什麼重話。
跪在地上的蘇沒有起,低聲道:「王爺,已經到了之前定好該回京的日子……」
之前就安排好要準備回宿京的。
如今卻忽然出了公主這檔子意外。
「人找到再說。」
如果不把真的公主一同帶回去,假的公主遲早會被拆穿。
到時候必然飛狗跳,誰來收拾?
「是。」蘇見司君冥不多說,便轉匆匆離去。
「屬下也去。」見狀,曜靈也要一同前往,想要出份力。
「你就別去了,自己上的傷還沒好,去做什麼?」青梧瞥了一眼,沒好氣道:「好好歇著去。」
「主子,屬下已經沒事了,還是一起去找公主吧。」曜靈著急道:「屬下當時跟公主一同滾落山崖,比他們更清楚的位置,還想去再看看。」
回來的時候雖然也是一傷,不過大多是皮外傷,沒放在眼裏。
再加上素質很好,休息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青梧被的提議打,最後還是點頭:「早些回來。」
人都退了出去,屋只剩下跟司君冥。
各有心事的兩人保持著沉默,便顯得屋子裏十分安靜。
距離司蕪滾落山崖已經過去三天了,蘇最開始帶著人在山崖附近搜索,第一天便先找到了曜靈。
可卻遲遲沒有找到公主。
越拖越長的時間讓青梧開始有些焦慮,坐在位置上臉異常難看,沒心思說話。
司君冥緒波不大,拿起旁邊桌上的信封,拆開自顧自看起來。
紙張展開的聲音清晰的在屋裏響起,青梧瞪了邊的人一眼:「冥皇叔看起來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好歹司蕪也是他侄啊。
「著急有用麼?」司君冥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信,淡漠的態度讓青梧心裏十分不爽,坐在旁邊獨自焦慮。
不多會兒,司君冥便將手中的信放下:「他們已經啟程回宮了。」
青梧瞥了他一眼:「這信是?」
忙著找公主的事,都差點忘了去關心狗皇帝那邊的況怎麼樣。
也不知道燕月那公主當得怎麼樣。
「陸琢送來的。」司君冥指尖按住桌上的信,朝青梧方向推了下:「自己看。」
薄薄的信紙輕飄飄停在青梧面前。
過,約能看到上面陸琢好看的筆跡。
「哦豁?」青梧對司君冥這個行為有些意外:「這東西我可以看?」
上次陸琢重傷后自己便沒繼續找他。
一方面是青梧覺得自己現在不能見,心裏會因為用了催眠而對他生出些愧疚。
另一方面,覺得陸琢上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
只是還沒有窺探到。
「不是什麼大事。」司君冥應允了。
青梧便拿起信紙看起來。
匆匆看完容,著信紙忙不迭推回到司君冥面前。
總覺得燙手。
狐疑道:「這些還不是大事?」
司君冥眸中浮現疑:「是大事?」
被他疑的目打量著,青梧有些不自在,乾道:「新月國居然這次還送了質子過來,這事難道不重要?」
這應該會關係到兩國之間的狀況吧?
「與本王有什麼關係。」司君冥將紙放在燭火上點燃:「這是皇帝該考慮的事。」
那封信眨眼化一片灰燼。
「信你個鬼。」青梧撇撇。
不重要還燒了幹嗎?既然陸琢特意將這消息告知,那定然是司君冥關心。
青梧心裏吐槽,上卻沒拆穿。
反正這些事跟又沒關係。
就在他們焦慮司蕪下落的時候,曜靈正堅持不懈地在河邊察看,終於找到了線索。
彎腰撿起地上那塊淺黃的碎布料,眼眸一亮。
這是司蕪上服的布料。
雖然只是很小的線索,但至證明司蕪曾經出現在這裏過。
曜靈沿著河流的方向往下走,走了一會兒,看到河邊有個年蹲在那裏,似乎是在用河水洗什麼東西。
走近看清楚之後,眸一暗,直接快步上前按住了那人的肩膀。
「哎喲!」
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抓住,書言忍不住哀嚎出聲:「疼疼疼!」
曜靈手下力氣不減,厲聲道:「你把人帶到哪裏去了!不說就殺了你!」
語氣兇狠,不似作假。
書言被這戾氣嚇得一個激靈,回頭卻看見抓住自己的只是個材小的姑娘,頓時有些委屈起來:「什麼人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小姑娘長得好看的,怎麼這麼嚇人?
「還裝傻?」曜靈可不管自己面前這個年是什麼來頭,將他手中的布料奪過來:「這東西是哪來的?這分明是姑娘家的,怎麼會在你這一個男子手中!」
不敢細想。
若是司蕪真的出事,定然手會殺了這人!
「姑娘?」書言聽到這話,的表卻從驚恐轉變了驚喜:「你是來找宮姑娘的嗎?」
這服就是司蕪的沒錯。
姬時越把樹枝架好,又從包袱里拿出幾件服掛在上頭,層層疊疊,竟真將後頭的空間給擋了個嚴實。
「宮姑娘放心,我在外頭守著。」
說完便將藥跟一同放在旁邊的石塊上,轉出去了。
山裏安安靜靜,司蕪反覆確定過沒有問題之後,才躲在那角落裏,將上的服褪下,開始自己給自己上藥。
肩膀上的劃痕有些長,一直蔓延到的整隻胳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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