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的院落里,此時一片漆黑,小宮瑟瑟發抖被按在椅子上。
「你什麼名字?」
黑暗中看不清說話這人的面貌,只能依稀覺到是個型不算高大的人。
吸了吸鼻子,小聲道:「奴婢燕月。」
「燕月,還好聽。」
聽到這近似調侃的話,燕月莫名鬆了口氣,心中覺得面前這人好像沒有那麼可怕了,小聲問道:「那你是誰?」
「我……我不能告訴你我是誰。」黑影把拉到裏面的床邊,二話不說手開始解的腰帶。
燕月被面前人這莫名的舉嚇到,條件反地站起來,惱怒道:「你,你要做什麼!」
雖然只是個小宮,但並不代表會願意做這種有污名聲的事!
如果他還要強迫自己的話,寧願是死!也不會順從!
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燕月心裏做好了以死保護自己清白的準備。
「哦,差點忘了跟你說了。」那人見滿臉戒備,回神將桌上的蠟燭點燃,道:「我想讓你假裝一個人,所以要替你換服。」
「什,什麼?」燕月懵了。
面前的背影纖細,一大紅華服,在昏暗的燭火下,還能看清上面以金綉著緻的圖樣。
雖然不懂,但燕月看到這裝扮就覺得,此人應該非富即貴,一定不簡單。
「讓你假扮別人的份,這樣說,能明白嗎?」面前的人轉過來,烏黑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頭上華貴的步搖朱釵晃,一時間讓燕月看愣住了。
萬萬沒想到,把自己拖到這裏來的人。
竟然是個明艷人的子!
「奴婢,奴婢這樣子,能假扮誰……」燕月磕磕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紅子抬手對招了招手。
「你,你……不是,您,您是誰啊?奴婢,奴婢從未見過您,恐怕不妥。」燕月面對這樣一位份地位明顯不低的人,張到不行。
自己不過是個剛宮沒幾天的小小宮,假扮這種人,怎麼可能!
「你別管我是誰了!」紅子像是著急了,一跺腳就要過去抓:「不會餡的,你只坐在位置上,全程不用說話!」
「不,不行的!您要不還是找別人吧,奴婢真的不行……」燕月躲避著往後退,只覺得這是個棘手事,最好還是不要摻和。
「我上哪去找啊!你看,我們的材都差不多,特別是眼睛,簡直以假真啊!」紅子把一把拽到銅鏡前,按著肩膀,強行把兩人的臉在一起。
燕月拚命想要躲開,卻力氣完全沒有紅子的大。
強行看到了銅鏡里的自己。
要說兩人的材確實是差不許多,眼睛也幾乎是一模一樣。
咽了咽口水,擔憂道:「可是也不完全一樣啊……」
下半張臉就明顯不同。
紅子眉目之間洋溢著自信,鼻樑高,紅小,儼然是十分艷麗大方的長相。
燕月只有那雙眼睛跟有幾分相似,其他地方平平無奇,丟在人群中也不顯眼的普通長相。
「沒關係,有這個。」紅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塊綴著珠寶的淡紅面紗,在面前晃了晃:「把你下半張臉擋住不就可以了?反正也不用你說話。」
紅子準備得十分齊全,燕月看自己也沒有什麼反抗的機會了,只好認命一般坐在銅鏡前。
想了想,小聲問道:「那您也得告訴奴婢您的份啊,否則奴婢不明不白的,萬一搞砸了豈不是壞了您的事?」
「我的份?」紅子替梳頭的手一頓,好像有點猶豫,「我怎麼覺得要是告訴你的話,會更容易壞事啊……」
「什麼?」燕月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算了算了,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告訴你吧。」紅子道:「我司蕪,名字你先得記住。」
「司蕪……」聽到這個名字,燕月小聲跟著念了兩遍,臉上的表驀然僵住。
司蕪並沒發現的異常,繼續道:「我是……」
「奴婢該死!」
沒等說自己是誰,燕月卻忽然站起來,果斷跪在的面前,疊聲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無意中冒犯公主,請公主恕罪!」
雖然只是個剛進宮的小宮,但是宮中幾位皇子公主的名字還是知道的。
司蕪便是當今唯一的公主。
燕月只覺得自己今天果然禍不單行。
本以為大不了就是非富即貴的大小姐罷了,沒想到面前的人居然是當今公主。
冒充當今公主,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原來你知道本公主啊?」司蕪有些無奈,本來看不認識自己,還以為撿到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呢。
司蕪嘆的話語落在燕月耳朵里,便好像是在興師問罪。
渾猛然一抖,幾乎就要哭出聲來:「是奴婢該死!竟然沒有認出公主!奴婢宮沒有幾日,是奴婢愚笨了!公主息怒!」
司蕪哭笑不得,手就要去扶人,無奈道:「你這是幹嘛?本公主沒說怪你啊,也沒生氣!好了好了,趕起來,還沒換服呢!」
「公主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錯了,還請公主不要跟奴婢開玩笑了!」燕月哪裏敢起來。
公主親手給自己梳頭,還來扶,要跟換服?
這多一件,都是越矩的大罪,覺得要是皇上知道,自己肯定要被拖下去杖斃。
「誰跟你開玩笑了?」司蕪這會兒終於有點不樂意起來了,揚眉道:「你剛才可是答應本公主了的,現在可不能反悔!」
「不,不是,奴婢不敢……」燕月真是啞吃黃連,想說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是要自己去頂替公主啊!
要是知道,哪敢答應?
「這有什麼不敢的!」司蕪強行把人拉起來,命令道:「趕換服。」
好不容易有這麼合適的人選,才不會輕易把人放跑呢。
燕月覺自己現在的手都在抖,帶著哭腔哀求道:「公主饒了奴婢吧……」
很惜命,還想再多活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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