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琉月剛要開口,就又被堵上了,只不過這一次和剛才不同,褚莫塵如春日的細雨一般細細描繪著的瓣,品嘗著這恍若世間最好的味道,商琉月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任由自己深陷褚莫塵的溫之中。
等到商琉月再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躺倒在了床上,凌的模樣落褚莫塵的眸子裏化開。
褚莫塵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更何況這一天,他不知等待了多久,幾下便扯去了僅剩的阻礙。
他的眸落在躺在自己下的子之上,本移不開。順的長發披散,黑藻一般的鋪在床榻上,襯得在外的玉臂香肩更加的白皙瑩,像是品質絕佳的暖玉,散發著些微的澤。商琉月的臉上依舊染著紅霞,眸子如同琉璃珠子一般,染著水波盈盈,只一眼,就讓人沉迷。
褚莫塵間一,抬手化風,將窗口的紗簾落下,房間中微暗,卻更多了幾分旖旎。
褚莫塵看的時候,商琉月自然也在看他,心中驚覺這人平日裏看著又瘦又高的,可了服又覺得材好的離譜,他的皮沒有自己的白,可每塊的走向都流暢完,其中好像蘊含著無邊的力量。
就像他的臉一樣,商琉月一直覺得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皮相完的雕塑,天人下凡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
看了一會兒,商琉月沒忍住趁著褚莫塵落下床幔的時候手了褚莫塵的腰間,這一下弄得褚莫塵渾彷彿遇到電擊一般,眸中過暗,呼吸陡然間重,手就捉住了商琉月的手腕,極力控制著自己,俯下去。
「你……是初次,我本慾多年,若是失控,怕會傷到你,所以……別。」
因為靠的太,二人相,褚莫塵只覺得渾燥熱上頭,結微,聲音都很艱難。
商琉月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心中有些暖,回想前世的時候迷迷糊糊和他圓房,好像除了有些疼也記不清什麼覺,便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褚莫塵看一眼,傾去吻耳垂,手上輕輕一勾,水藍兜的帶子就鬆了下來,礙事兒的東西也就被甩在了床邊。商琉月因為春藥余勁兒,此生又是頭一回,敏的很,只這一下就覺得上又又麻。
「琉月,我會一直在你旁。你,護你,信你,伴你。」
「只是你記住,我這條船,上了就別想下去,有一日你想跑,我也會把捆回來關著。」
就算心留不住,他也要困著人在邊。
「嗯,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商琉月輕聲答應,又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前世他就是將心裏有別人的自己留在了王府,寧可他自己心裏堵,都不放人。
所以,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傻的可。
褚莫塵其實念著商琉月還是初嘗人事,心裏是很想溫些的,可問題在於他忍了二十多年,這段時間又被商琉月折騰得強忍了好多次,是以雖然心中想著,可終究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完全停不住作。
青天白日的,商琉月讓褚莫塵折騰了也不知道多次,最後意識都模糊了起來,只知道上好像散架了一樣,連一都費勁。
褚莫塵食髓知味,懷中擁著心頭所,抬手仔細的理順商琉月的長發,雖然心中還是想要,可念在商琉月怕是不行,還是忍了下來,抱著昏昏沉沉的商琉月去浴房清洗。
商琉月昏睡過去之前心中覺得無奈,那湯不是都進了自己肚子嗎?怎麼中春藥的像是他一樣。
東院裏這邊的靜當然沒有瞞過褚王府中的其他人,畢竟大白天的,自家兩個主子關在臥房裏從清晨到午後,誰還能不知道裏面在幹什麼?
眾人心中慨,周管家到底是高啊,終於讓兩個主子圓房了。
而周管家本人則是正在譚洋的院子裏怒氣沖沖的指著譚洋,追著人就打。一向脾氣古怪只能他懟人不能人懟他的譚洋,此時也難得的好脾氣任由他追。
「譚洋!你個死老頭!我跟你要的是補藥,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安?」周管家跟在譚洋的後,張牙舞爪。
「青天白日的在自己王府上給自己主子下春藥,說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在別的王府管家跟前抬起頭來!」
一想到這事兒傳出去日後自己那些個同僚拿來取笑的景,周管家覺得自己怕是要晚節不保。
譚洋手裏拿了一塊葯泥,一邊躲著周管家一邊在手裏藥丸兒,神卻很是愜意。
「哎呀你說要補藥,不就是琢磨著褚莫塵那個小子腎虛嗎?你現在再看看,他腎這不就腎不虛了。」
「好心幫你圓夢,你這人怎麼還這麼多事兒。」
雖然王爺和王妃圓房是周管家這一年多以來最真切的願,可是如今這樣未免也太過詭異了。
不過,比起承王爺的怒火和同僚的嘲笑,周管家覺得圓房這事兒還是很值得的,他其實心中也沒有那麼大的火氣,只不過氣的是譚洋這個傢伙坑自己罷了。
而且,你說下春藥這事兒吧,也不是不能,你多提前跟我通個氣兒對吧,你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咱倆說不定還能一起合計合計怎麼下比較神不知鬼不覺,如今譚洋這麼一弄,簡直就是把他往火坑裏推,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於是,眼看著追譚洋追不上,周管家抱著不能把自己累壞了的宗旨,停下了腳步,將目落到了小葯剛剛曬出來的一框子藥材上,角邊的鬍子都翹了翹。
譚洋覺得後的人不追了,腳步也就停了下來,轉過剛要和周管家講幾句道理,就看見某個人大搖大擺的徑直朝著自己好不容易從西域搜羅來的一筐子藥材前走去,手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旁邊的水缸里挖了一葫蘆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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