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棠雖然並未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過在這麼多大漢朝衝過來的時候,的記憶讓下意識地抄起手邊的椅子。
輕鬆地用椅子擋住一個撲過來的大漢,又一個迴旋踢,將第二個放倒,等第三個手過來要抓的時候,一個完下腰,讓男人收不住力,被自己扳倒,再順勢一腳踢男人的背心,並借力,反手鉗住最後一個想要來抓的人。
幾個壯漢被像疊羅漢一樣在桌子下,踩著壯漢的頭一躍坐上桌面,瞧著二郎,冷冷地看著目瞪口呆的芍藥。
「還有多人?一起上吧。」
芍藥也是個識時務的,再次展現高超的變臉技,立馬堆上笑臉。
「哎呀,跟姑娘開個玩笑,瞧瞧,姑娘還當真了。」
阮雲棠頗為訝異:「你怎麼知道……我是……」明明那個店老闆說的偽裝天無,看不出來。
芍藥搖著扇子走上前來,為阮雲棠解:「干我們這一行的,如果是男是都分不出來,豈不是白混了。」
阮雲棠想想,也有道理。看來,古裝劇里那些扮男裝看不出來都是騙人的。
既然份都被看穿,也沒什麼好裝的,阮雲棠冷哼一聲,掉手上沾染的打手的,語氣如冰霜一般:「現在,我有資格見你們老闆了嗎?」
芍藥笑得花枝。
被阮雲棠在桌子底下的男人,向解釋:「俠,您看到的這位就是我們百香樓的老闆。」
阮雲棠一愣。
芍藥和認知中的老鴇差別太大了,青春貌,瞧著不過二十齣頭,怎麼看都不像是手段了得,心狠手辣的青樓老鴇。
見到自己想見的人,阮雲棠也不為難這些打手。
跳下桌子,將他們放出來。
不怕他們反撲,以的本事,對付這幾個只知道用蠻力的男人,還綽綽有餘。
芍藥抬手,比了個後撤的手勢,那些鼻青臉腫的打手們,趕領命退下去。
芍藥還假模假樣地向阮雲棠道歉:「不好意思,底下人不懂事,驚擾姑娘。」說著,舉起桌上的茶杯:「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
見阮雲棠沒有靜,芍藥笑著問道:「姑娘怎麼不喝啊。」
青樓的茶水,肯定有不「分」,阮雲棠可不敢下。
質問芍藥:「你為什麼要抓我?」
「你一個兒家跑來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姑娘難道不覺得你更可疑嗎?既然可疑,我為了百花樓香客們的安危著想,抓姑娘有問題嗎?」
有理有據,阮雲棠都要被說服了。
和芍藥這種老江湖繞彎子,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阮雲棠直接說明來意。「我是來找人的。」
「來我們這的姑娘,若不是來賣,就是來找人的。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怨婦,留不住相公的心,就來青樓里鬧,怪外面的狐貍勾走了男人的心。瞧著姑娘一英氣,沒想到也是個看不穿的,男人天生就是腥的東西,有什麼好在意的。姑娘與其來捉男人,倒不如看好家裏銀錢,他們沒錢了,自然會灰溜溜地回去。」
芍藥這一番話闢里,稱得上真知灼見。
可惜,這和沒什麼關係。
阮雲棠道明來意:「我來找的,是個人,我的丫鬟,被拐賣到你們百花樓來了。」
芍藥聽完,吃驚地往後一仰:「姑娘可別瞎說,我們百花樓才不做這種良為娼的事。」..
阮雲棠眼睛一瞪,對方立馬認慫:「哎呀,姑娘稍安勿躁,您的丫鬟什麼時候失蹤的?我倒是可以為姑娘去問問。」
「今天。」
「可是不巧,我們百香樓里,半個月沒進新姑娘了,看來,姑娘你找錯地方了?」
這個芍藥就沒一句正經話,阮雲棠不信。
端坐著,不說話,也不肯走,弄得芍藥是進退兩難。
「和姑娘說句實話吧,若是你的丫鬟今天才失蹤,一兩日還送不到我們這來。」
「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地方,若是剛綁了就來,票不配合反倒影響生計,所以那些人販子,就會先綁起來折磨幾天,磨磨子,等子收好了,才會送過來。」
「折磨?」聽到這個詞,阮雲棠急了:「他們會怎麼折磨!不行,我必須找到!」
「恕我莫能助。」芍藥見慣了這種事,阮雲棠心急如焚的樣子在看來,還有幾分可笑。
芍藥經營這麼大的百花樓,不可能沒渠道,阮雲棠一咬牙,直接從懷中掏出那張最大額的銀票。
一看到銀票,芍藥瞬間兩眼放,貪婪地出手,臉上的笑容變得諂:「哎呀,姑娘你早這麼辦,事不就簡單多了嘛。」
芍藥的手剛沾上銀票,那銀票就被阮雲棠摁死了。
芍藥的目死死地鎖在銀票上,「姑娘放心,不管你要找什麼人,我都會親自為姑娘尋來。」
阮雲棠拿起銀票,當著芍藥的面將銀票撕兩半,看得芍藥心都在滴,「哎喲,我的好姑娘,你……你不要給我呀,多大點事啊,犯不著跟銀子過不去啊。」
阮雲棠將一半銀票給芍藥,「這是定金,找到人之後,另外半張也是你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要跟你去找人。」
不相信芍藥,也不想一個人煎熬地等待。
「好說,好說。」芍藥如獲至寶地將接過銀票,心疼地著銀票被撕開的邊,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小票票,等著,娘親一定會把你帶回家的。」
此時,門口響起急促的敲門聲,一個慌慌張張的姑娘站在門口通報。
「芍藥姐姐,不好了,青萍跳湖了。」
芍藥臉陡變,眼神變得兇狠,「蠢貨!」
著急起,往外走了兩步,才想起自己的銀票都忘記拿了,趕折返拿銀票,順便對阮雲棠說道:「還請姑娘容我耽誤片刻,我去去就來。」
阮雲棠也跟著起。「我也去看看。」
看芍藥滿臉戒備,阮雲棠解釋道:「若是有什麼需要,我也能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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