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若吃驚的看著太子,忙解釋道:「臣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太子和三皇子好,臣不想因為此事讓兩位皇子翻臉,如實稟報而已。」
太子冷哼一聲,老三也敢和他爭,找死。
當年若不是母妃好心收養他,還又怎會活到現在,如今翅膀了先是暗中私吞自己的銀兩,現在連他看上的人他都敢?
當年自己真是瞎了眼,被老三蒙蔽,還以為他是個可憐人。
太子氣的磨牙,顧蘭若眼觀鼻鼻觀心,行禮道:「是臣失言,還請太子殿下莫要怪罪。」
「好了,我不怪你,你回去吧。」
太子本來就不喜歡顧蘭若,太過強勢,之所以靠近也不過是看中手中的勢力。現在對方拐彎抹角的拒絕,太子面子上掛不住,自然惱怒。
顧蘭若可不管那些,見太子楞在原地,得意的笑了笑,轉離開。
凌月看著主子將太子耍的團團轉,忍不住替南詔國發愁,有這樣的儲君,南詔滅亡近在眼前。
有時候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顧蘭若就覺得自己不該來參加宴會,人還沒走兩步,子一歪,被某人抻到假山後。
「厲天佑你瘋了,放開我。」出門不看黃曆,接連上兩個不喜歡的人,真是晦氣,顧蘭若冷著臉甩開對方的手。
顧蘭若攔著的去路,問道:「你真的要嫁給東臨淵?」
「和你有什麼關係?三殿下,今日是你側妃的生辰宴,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你不在秦盼兒邊保護,跑到這調戲朝臣之妻,就不怕被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顧蘭若皺眉,退後一步與對方拉開距離。
厲天佑所有的好脾氣都被顧蘭若磨,表越來越冷:「顧蘭若,東臨淵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你確定還要要嫁給他?」
「與蛇為伴,我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顧蘭若冷笑。
厲天佑氣的磨牙,越過顧蘭若徑直離開,過的時候,冷笑道:「別以為我不敢他?」
顧蘭若一愣,定在原地,隨後轉:「三殿下,你這是何意?」
厲天佑笑著回,見顧蘭若面沉,心中更加得意:「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顧蘭若冷笑一聲:「東臨淵再不堪也是太傅之子,京都盛名的才子,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明正大得來的,而你,有什麼資格和他比,你躲在太子的後,暗放冷箭,小人行徑。」
「自古大事者不拘小節,倘若我有太子的出,我何必如此畏首畏尾。」厲天佑面難,一副委屈的模樣:「若兒,沒想到你如們那般看我。」
「你出低賤,那又如何,只要行得正站得直就算不能登上高位也問心無愧。說來說去就是你野心不敢平凡,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在我看來,太子雖平庸,卻也算安分守己,而你,與東西的賊無異。」
顧蘭若故意揭開厲天佑心中的遮布,在看來,厲天佑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想想,前世他登上太子之位的那一刻,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只有自己。而也在半年之後被他推下懸崖,這樣的無無義不知恩的人,有何理由留在人世間。
從前還覺得厲天佑可憐,總被太子欺,有危險的事都是厲天佑做,有了功勞都是太子的,建安帝明知道如此,還當著眾人的面誇讚太子,對厲天佑只是淡淡地一句;做的不錯。
每每如此,厲天佑回府後都會鬱悶很久,那時候的顧蘭若心思單純,看到夫君被人欺負,很想幫忙,也就是那時候,三皇子讓宮陪伴太后,後來太子接連犯錯,太后出面提拔厲天佑,就這樣一步一步踩著太子的肩膀,為眾人矚目的三皇子。
而那時候的顧蘭若還在高興,自己的夫君終於為太子。
顧蘭若譏笑,多麼諷刺,殫竭慮不過為人做嫁。
厲天佑似笑非笑,不可否認:「的確,我沒有你的膽量,不敢與父皇和大哥板。你和大夫人撕破臉最後頂多趕出顧家,而我可能會丟了命,未經人苦莫要勸善。」
說完,厲天佑甩袖離開。
顧蘭若輕哼一聲,帶著凌月離開。
殊不知不遠的假山後,秦盼兒咬著看著眼前的一幕。
著自己的肚子,冷笑臉臉,好你個厲天佑,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秦盼兒嫁三皇子府後,並沒有如想像的那般開心,發現府中很多子與顧蘭若有幾分相似,當初還以為是巧合,可時間越久,看的越清楚。三皇子喜歡顧蘭若。曾傻乎乎的質問,厲天佑哄騙說都是謠言,顧蘭盺是想挑撥兩人的關係,不可信。
接下來的日子,厲天佑對百般溫,讓秦盼兒一點一點放鬆戒備。隨後厲天佑讓秦盼兒牽拉線,勸秦家歸順三皇子。
秦家本來有自己的打算,並不想參與天家的爭鬥,直接回絕了三皇子。秦盼兒怕三皇子難過,生生在秦家呆了三日,磨泡讓父親與厲天佑私下見一面,有什麼話當面說。
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秦盼兒還記得厲天佑抱著,允諾日後一定好好待。
苦笑,不過兩個月,便原形畢。
「主子,我們還是回去吧,別讓殿下等著急了。」
「連你也敢吩咐我?」秦盼兒一掌打過去,小丫頭踉蹌的倒地。
「主子,奴婢不是那個意思,您現在懷有孕不易怒,小世子重要。」
秦盼兒不敢對厲天佑發火,難道還教訓不了一個丫頭,抬腳踹過去:「沒規矩的丫頭,看我既然你不打死你。」
宴會一直舉辦到下午,顧蘭若覺實在無聊,向秦蓮告假,帶著人回府。
難得出來,顧蘭若覺得去碎玉軒轉一圈,凌月吩咐車夫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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