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笑道:「皇後娘娘說笑了,秦參將還未回來之前,皇上便答應幫兵部尚書保,娘娘當時也在場,這麼快便忘了。」
兵部尚書是五皇子的支持者,賢妃自然水不流萬人田。
建安帝心明眼亮,看著皇后和賢妃你來我往,都想拉攏秦家。他爽朗一笑,看向端坐在位置上的秦嘯,問道:「秦嘯,你瞧瞧這麼多姑娘喜歡你,有沒有你喜歡的,告訴朕。」
秦嘯沒有半分扭,站起行至大殿中央,行禮道:「回皇上話,微臣都喜歡,恨不得都弄回府去。可,微臣常年駐守邊關,那邊可是苦寒之地,就怕沒人願意嫁給微臣。您若同意,等微臣回來,回來后再賜婚。」
「秦嘯不得無禮。」秦英墨起斥責道。
「哈哈。」建安帝爽朗一笑,擺手道:「無礙,朕就喜歡秦參將的爽朗。」這樣的人有把力氣,卻無腦好控制。比起老謀深算的秦英墨,秦嘯還的很。
建安帝擺明不想讓任何一位皇子拉攏秦家,顧蘭若輕笑一聲,殊不知秦家已經是厲天佑的囊中之。秦嘯剛才的舉看起胡鬧,其實正中建安帝的心,剛才的況不管他選擇誰都會得罪人,而秦家想來奉行只忠於當今皇上,至於誰當皇上,與們無關。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秦家才能立於不敗之地,為幾位皇子拉攏的對象,更是眾人的眼中釘。
奈何秦家手中的兵權越來越大,讓眾人始料未及。
秦嘯笑道:「皇上,微臣剛才魯莽,為了賠罪,微臣從邊關待會一匹雪狼,特意獻給皇上。」
「雪狼?快,快領上來讓朕瞧瞧。」建安帝有些激。
邊關多狼,此事眾人皆知,建安帝對狼並沒有多大興趣,不過雪狼就另當別論,聽聞雪狼很有靈心,若是能馴服堪比神,在行軍打仗中很有神威。
秦家戰無不勝,如今更有雪狼護佑,如虎添翼。
顧蘭若看著秦嘯得意的神,冷笑。
雪狼?恐怕事沒那麼簡單。的目不由的落在劉昕上,見其也在看自己,角的寒冷然清冽,面對顧蘭若的打量,他莞爾一笑,似乎並不怕對方認出自己。
顧蘭若皺眉,斂下眼中的疑。
不明白今日的事,劉昕參與多,或者說劉昕打算如何將秦家連拔起。猛然驚醒,眼睛快速尋找東臨淵。兩人眼神匯的那一刻,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
東臨淵吩咐後的人幾句,木如退出大殿。
顧蘭若暗中對凌月使了個眼,覺到耳側的風聲,稍稍安心,希還來得及。
今日本來做局,可現在看來有人搶先一步。
好在周啟仁是自己人,要儘快知道兩人的計劃。
八公主垂頭喪氣的回來,一屁坐在顧蘭若邊,抱怨道:「他,他怎麼能走,追都追不上。」
何止是追不上,是本不想見你,以顧叢軒的手想要甩掉一個孩子,綽綽有餘。
兩人的孽緣不知道還要維持道何時。
雪狼被人帶上殿來,通雪白,只是個頭還比較小,看來是崽,不過這正是妙之,只要雪狼認主,那邊會終於自己的主人。
建安帝看到崽的雪狼,猛的一拍龍椅,興道:「好,秦卿,你真養了個好兒子啊,連雪狼都能不抓到。」
秦英墨抱拳道:「雪狼是秦嘯潛東籬國時所得,本該是一對,奈何那隻突然死掉。」
劉昕低垂的眼眸早已驚濤駭浪,深不見底的眸子如漩渦般將眼前的一切吸進去。
小白,那是他的雪狼。沒想到它居然會找到自己。
劉昕眸底溢出水意,稍縱即逝后,又恢復以往的冷淡。
秦嘯神得意,抱起崽跪在大殿中央:「啟稟皇上,雪狼還沒有認主……」
他話還沒說完,只覺懷中的雪狼後腳猛地一登,如箭一般像建安帝的方向飛去。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劉昕閃擋在建安帝前,手抓住雪狼,隨後放在懷裏低聲安:「乖,不鬧。」
剛才的一幕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反映過來。看到劉昕手中的雪狼,眾人才醒悟,剛才雪狼差點傷到建安帝。
秦嘯惶恐面一變,噗通一聲跪下:「皇上,雪狼一路上乖巧的很,從來不曾襲擊人,微臣微臣也不知道為何,微臣有罪。」
建安帝臉難看到極點,本來得到雪狼時間高興的事,現在卻被雪狼所傷,真是敗興。
秦嘯心裏納悶雪狼怎麼會沒死,反倒傷了建安帝,這與自己預料的不符。到底哪裏出錯。
本來他計劃雪狼在大殿上突然死去,隨後便可以讓沈冥河做法,然後引出殿中有妖星,在眾人疑的時候,天降旨意,指出妖星就是顧蘭若,從而除掉對方。一切都很完,為什麼雪狼非但沒事,反倒惹出禍端。
秦嘯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雪狼不過是畜生,若不是遇到危險不會主出擊。」劉昕懷中抱著溫順的雪狼,乖巧的很,本看不出會襲擊人。
劉昕的話提醒建安帝,不錯,雪狼還沒有認主,只有收到威脅才會襲擊人,剛才只有秦嘯和帶上來的人接過雪狼,那也就是說,有人估計刺激雪狼襲擊他。
這個念頭一出,如瘋長的野草,瞬間拔高:「查,給朕查清楚。」
秦家人如臨大敵,建安帝發怒,而雪狼又是他們帶來,所以秦家難辭其咎。
軍很快進來,開始對殿的人嚴查。
「皇上,此人上塗有藥劑。」侍衛拽著一個人上來。
此人大冬天穿單,臉蒼白,看起來病怏怏。
「跪下。」
男子被侍衛踹倒在地,他一臉無所謂的直視建安帝,沒有一的恐慌。
「恆益,怎麼會是你。」秦嘯怒聲斥責道:「秦家待你不薄,你居然陷害秦家,來人,待下去杖責五十。」
「哈哈……」靜謐的大殿傳來男子輕笑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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