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想幹什麼？」李媽媽平淡的面終於出現裂。

顧蘭若挑眉，出懵懂的樣子：「李媽媽，我想問什麼，你心知肚明。」

李媽媽現在終於見識到什麼是佛口蛇心，明明長著一章清純的臉，說出的話偏偏冷死人，見識過宅的手段，只要咬死不承認，就還有一線希。大小姐還，肯定不知道那些整人的法子，更何況，是秦家的人，若是出什麼事，大小姐不好代。

打定主意死扛到底，完全不把顧蘭若放在眼裡。

「奴婢是秦家人，先不說奴婢不知何事得罪大小姐，即便有，你也不能懲罰我。」李媽媽又恢復剛才的冷靜：「我若出事，秦府不會放過顧家。」

「是嗎？」顧蘭若把玩這手中的瓷瓶，知道李媽媽不見棺材不落淚，吩咐凌月拿一塊石頭過來。

「你要做什麼？」李媽媽吃驚的看著。

顧蘭若笑著打開手中的瓷瓶，在李媽媽面前晃了晃：「媽媽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這是化骨水，只要一滴，便能將人的骨頭化為水。」說著滴了一滴在眼前的石頭上，瞬間石頭出現一道裂，顧蘭若的腳輕輕一，那堅的石頭，瞬間變末。

李媽媽見了驚呼出聲，連連後退：「大小姐，你不能殺我，我可是秦府的人。」能依仗的不過就是秦府。

凌月揪住的脖領子，將其拽到顧蘭若面前：「老實點。」

李媽媽正好跪在石頭上，嚇的慘一聲。

顧蘭若清冷的眉眼沒有一同，李媽媽但凡有一點人，也不會對兩個孩子下手。一日前，聽宋大夫提及，說顧蘭末上起了很多小紅點，不知道是過敏還是中毒。

推測應該是中毒，所以才派凌月暗中監視兩個院子的靜。

如今在看到李媽媽，顧蘭若什麼都明白。

秦氏肚子已經穩定，便氣心思來，晚娘多次給秦氏添堵，自然不會放過，秦氏趁顧貿心思在八姨娘上，便想藉機除掉晚娘的孩子。至於顧叢堯，秦氏倒想除掉，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不過此事肯定代過李媽媽，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在琉瓔水榭門口。

李媽媽本以為顧蘭若是個小丫頭不懂那些宅的手段，沒想到如此殘忍，化骨水？似乎能聽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瘋的嘶吼：「大小姐，奴婢真的只是路過，您就饒過奴婢吧。」

「看來李媽媽還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顧蘭若面驟變，冷冷地道：「安兒雖為出事，可也不遠，你若老實代，我饒你不死，若是說謊騙我……」角綻放出笑意，只是那笑讓人如墜冰窟：「我們就慢慢玩，先第一滴到你的手指上，然後再第一滴到你的臉上，就是不知道日後你還能不能出門。」

「顧蘭末還小，七姨娘還未識破你們的計謀，可安兒不同，有我這個姐姐在，我必須將所有的患扼殺在搖籃里。」

李媽媽開始後悔，不該自告勇來到顧家，更不該答應秦氏將顧蘭若剷除。做夢都沒想到顧家大小姐居然是天煞孤星，比宮裡多年的嬤嬤還要狠毒。

真的後悔了，就在顧蘭若打開瓷瓶的那一刻，似乎看到自己的手只剩下四手指頭，自己的臉上出現一個窟窿。

原本想堅持，死不承認，可現在想儘快離開，只要能活著出去，願意將知道的一切都告訴顧蘭若。

「大小姐，奴婢真的沒有要害小爺的意思，真的只是路過。」

「我要知道的是，你如何下毒以及為何宋大夫到現在都治不好顧蘭末的病。」顧蘭若對凌月使了個眼，凌月上前毫不客氣的掰斷李媽媽的手指，只聽到李媽媽慘一聲，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流下來。

顧蘭若淺笑：「這只是利息，你若再不說實話，下一次便是化骨水，我的耐心有限，快說。」

李媽媽的七魂八魄早已沒有，疼的死死的咬著下，恐懼如冷風攥骨頭裡，的牙齒忍不住作響。

似乎已經看到黑白無常拿著鐵鏈站在面前。

李媽媽繃的最後一線徹底斷了，害怕到了極點：「奴婢全說，全說出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奴婢買通七姨娘邊的丫頭，讓為我做事，將提前準備還的末灑在孩子的被子枕頭還有玩上，只要到這些東西，孩子上便會起紅點，那末不是毒，只是讓人發，孩子還小不會撓，只會哭個不停，永不了多久七姨娘便會熬的面黃瘦。」

「就這些？」顧蘭若不相信秦氏會如此好心，輕易放過七姨娘。

「還有，還有。」李媽媽現在哪還敢有所瞞，忙道：「我在七姨娘的吃食里放了讓人產生幻覺的葯，大夫人的意思是後期換毒藥，慢慢讓人認為七姨娘是瘋癲致死。」

「繼續說。」顧蘭若冷冷道。

李媽媽低著頭，似乎不敢再說，凌月一腳踹過去：「說。」

「我頭上的簪子，簪子是空心的，裡面有葯。」李媽媽忙開口道，唯恐晚一步自己命不保。

凌月摘下李媽媽頭上的銀簪，自己查看，是用暗的高手，手輕輕旋轉簪頭，便先來，簪子裡面的末被倒出來。

秦家二房還真是煞費苦心，居然送來位用度高手，看來秦氏沒有顧蘭盺攪和，聰明不。真是日防夜防，還是防不住秦氏的『惦記』。

現在事已經很清楚，所有的事都是秦家蓄謀已久，秦家那三個禍害還未在京都站穩腳跟便迫不及待想要除掉。

既然如此，也不必客氣。

凌月站在顧蘭若後，低聲問道：「小姐，怎麼辦？」

顧蘭若冷笑的看著嚇的尿子的李媽媽，風輕雲淡的說道：「我最喜歡多管閑事，既然你都招了，回去后也是被秦氏嫌棄，不如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一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