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冒三丈的盧娟和鄭詩涵當場開罵。
盧娟說:
「哎呦呦呦……葉北辰,你就是一個賣羊串兒的,你牛什麼牛呀,我們這兩個老同學能來照顧你的生意是看得起你,是給你面子,真是不知好歹!」
鄭詩涵接著幫腔道:
「就是就是,葉北辰你自己是什麼份不知道嗎?一個臭賣羊串的,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滾呢?」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老公在某司法機關可是認識人的!」
「像你這種小商小販,在大街上賣羊串肯定是不衛生,人來一查你一個準兒,還有,你有營業許可證嗎?」
「你隨便推了一輛破車,就來賣羊串,吃壞了人怎麼辦?」
「還敢讓我們滾?葉北辰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道歉,不然,你這生意也別做了!」
兩個人飛揚跋扈,罵罵咧咧地,站在葉北辰的羊串攤位前。
那真是一個囂張。
周圍原本想來賣羊串的人,此刻也只能繞著道走。
站在葉北辰旁的馬一刀,早就看不下去了,這兩個八婆真是找。
敢和辰哥板,這不是找死嗎?
但是葉北辰沒讓馬一刀行,馬一刀自然不敢隨隨便便地出手。
萬一打了辰哥的計劃,那可不好。
葉北辰也沒著急。
而是握著10串羊,緩緩地繞出攤位,來到盧娟和鄭詩涵面前。
看著們倆說:
「人可以不要臉,但是不能沒有底線!」
「你們兩個,已經犯了我的底線,讓你們滾,你們不滾,現在你們想滾也沒機會了,懂嗎?」
盧娟和鄭詩涵,打心底里瞧不起葉北辰。
哪怕葉北辰怒氣沖沖地走到們面前,們也同樣沒將葉北辰放在眼裡。
依舊叉著腰,瞪著葉北辰。
尤其是盧娟,發現葉北辰還拿著羊串兒過來,更是笑的眼斜歪。
不屑地看著葉北辰說:
「還現在沒機會了,就你那破機會,誰稀罕呀?」
「我告訴你,想要好好的賣羊串,就求求我們,讓我們這裡兩個老同學原諒你!」
「不然,你以後就別想做生意。」
「就算你來你妻子也沒用,你妻子是什麼貨?你難道不懂嗎?天天和這個老闆那個老闆的吃飯、約會,才沒機會管你!」
「你頭上啊,恐怕已經都青青草原了,自己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真是可笑!」
提起這茬兒,鄭詩涵也是當仁不讓,竟跟著盧娟的話說:
「葉北辰你瞪我們也沒用,生氣更沒用,你不過是個賣羊串的,就算你老婆天天給你戴綠帽子,你能把怎麼樣呀?你敢打嗎?你不敢!」
「你不過是個賣羊串的慫包,你只會拿羊串撒撒氣。」
「就你這樣的,還在我們面前跟我們甩臉子,你咋不和你老婆經常開房的那些男人生氣呀?」
「你老婆天天陪人睡,今天睡完明天睡,明天上班後天睡,後天完事兒,還有大後天,就是沒你的機會,哈哈哈…」
「一個星期啊,那是安排的滿滿當當,要不是你老婆賣的一手好,怎麼可能當上林氏集團CEO?」
「而你,竟然還在這兒賣羊串,真是夠慫的,你還是個男人嗎?」
「做男人,做到你這個地步,真是丟人啊!」
「你比古時候的武大郎都要讓人可笑。」
這番話聽在耳里。
葉北辰頓時變的殺氣騰騰。
原本,只是想簡單的教訓一下鄭詩涵和盧娟這兩個八婆。
不想們竟然這般惡毒,用如此低劣卑鄙的話,來侮辱自己,污衊自己的妻子。
這是葉北辰的逆鱗。
而這兩個人功的惹怒了葉北辰。
噗噗噗…
羊串橫空一甩,鐵簽子直衝衝刺破皮,面部骨,直抵顱骨。
鮮霎時蔓延。
啊……
盧娟和鄭詩涵當場發出了凄厲的聲。
噗噗噗……
葉北辰手持鐵簽子,再次扎在了鄭詩涵和盧偉娟的臉上,而且連續地突刺了數十下。
瞬息間,二臉上就變得模糊。
一個又一個的小孔,在們的面部誕生,兩個人的眼睛也冒了黑水。
面部五都看不清了,全部都是鮮狂涌。
一旁的馬一刀看的是心驚膽戰,辰哥真的是不則已,則一鳴驚人。
二痛苦萬分,用手握著模糊的臉頰,撲騰在地上,嗷嗷大哭、大嚎…
一個勁兒的喊救命。
們發自心底里的對葉北辰恐懼,們萬分的後悔…
然,為時已晚!
「小馬,收拾一下殘局,2小時,飛灰洇滅!能做到嗎?」
葉北辰丟掉淋淋的鐵簽子,看著馬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