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公心裡也有些鄙視長公主,長公主真以為皇上是傻子嗎。
昨晚皇上連夜收到四五份要陛下降罪馮箏蕓的奏摺,要不是陛下宅心仁厚,馮箏蕓郡主的名號,此時都被剝奪了。
皇上雖然和長公主沒有緣關係,但這些年對如何,長公主是多沒良心,才會說出這等話來!
君玉嵐臉猛地變白了,那些老不死的,竟然都遞奏摺了?
雖然聽說尹幽月治好了不誥命老夫人的,卻沒想到們這麼閑,這些事都管!
本來馮米安就是個沒出息的,若是箏蕓連郡主的名號都沒有了,那以後嫁人就難了!
君玉嵐心裡再不甘心,這時候也不能再來了,不然兒就真的危險了!
也恨父皇當初為何要把皇位給君天衍,要是給親兄弟,此時尹幽月早就鋃鐺獄了!
「皇兄教訓的是,是妹妹沒有教導好箏蕓,妹妹一定回去好好教導,決不讓再犯錯。」
君玉嵐滿臉不甘心地離開,這次及時不能明來,也不會放過尹幽月!
君天衍這般不看重,不看重自己兒,便自己來!
趙公公看到君玉嵐的臉,有些擔心:
「陛下,長公主恐怕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國舅府的嫡大小姐……」
君天衍的臉有些冷,有些人仗著自己的份,連他和父皇都不放在眼裡:
「各人有各人的命。朕已仁至義盡,相信父皇九泉之下知道,亦不會怪罪朕。」
他沒有繼續說這事,而是問趙公公其它事:
「玥兒來信說擇日便要到京城?可還順利?」
提到大皇子君無玥,趙公公心中也是激,他亦清楚在陛下的心中,大皇子才是真正的太子人選,可惜當初出了意外,險些沒了命,淑貴妃自願從皇后降為貴妃,從此再也不開宮門,吃齋念佛,不理任何事,否則皇后之位,也不會落在尹芷茜頭上。
「一切順利,應當會在春闈前後到達。陛下安心,大皇子從來有分寸,定不會有事。」
君天衍聞言,滿意地點點頭:
「幽月治好了玥兒的,原本該重重嘉獎,可惜玥兒之事,不宜宣揚,倒是委屈幽月了。」
趙公公想到什麼,試探地說道:
「陛下……大皇子與尹大小姐在汴州便十分有緣分。先帝不是提過,娶尹大小姐者,可為太子。是不是……」
趙公公的話沒有明說,但意思很清楚,若是大皇子和尹幽月能走在一起,豈不是皆大歡喜,不但可以名正言順地另立太子,以尹幽月的份和醫,完全能配得上大皇子。
君天衍亦有些異:
「若是玥兒和幽月有意,朕自然願做這個牽線人。」
……
尹幽月不知道長公主要對出手,便是知道,亦不會害怕。
更不知道皇上想要給和大皇子賜婚。
一早還沒出院子時,柳玉茹邊的喜嬤嬤就十分不客氣地表示,要讓去主院,到時候和柳玉茹一起去長公主府上賠罪。
聽到這話,尹幽月完全沒有理會,直接越過喜嬤嬤就走了。
想讓去賠罪,簡直是笑話,分明是馮箏蕓先找茬,柳玉茹倒是意思,迫不及待想要把錯按在上!
尹幽月直接帶著白千暉和冬筍去了醫館,哪裡會理柳玉茹,倒是不知道柳玉茹聽完喜嬤嬤的回稟,氣得險些咬碎銀牙。
今日不知為何,來醫館治的人了些,因此尹幽月有時間休息一下。
這時董靈玉帶著丫鬟來了,一看到在醫館幫忙的安可晴,驚的不行。
「安姐姐,你怎會在幽月姐姐醫館里幫忙?」
安可晴和尹幽月招待了董靈玉,說了下緣由后,董靈玉羨慕不已,學醫沒天賦,否則也想來和們作伴。
「靈玉,你今日怎麼突然前來,可是哪裡不舒服?」
尹幽月觀察了一下董靈玉的臉,氣十足臉紅潤,應當沒什麼病才是。
提到這事,董靈玉哼哼道:
「幽月姐姐,你還好意思說,之前游湖時,明明說了會送面來我府上,我在府上等的頭髮都白了,這皮你看看,是不是更差了,可你這面,我卻連都還沒見著呢!你是不是不想靈玉有你這般好的皮,才故意不給我送的?」
尹幽月當即有些尷尬,這面之前做了不,不過因為醫館突然忙起來,就忘記讓人送給靈玉了,忙賠罪道:
「靈玉妹妹息怒,我這就讓冬筍取來,保管你敷上半個月,皮水潤澤,迷倒一大群富家子弟。」
安可晴聞言,也很好奇:
「何為面?能讓我們的皮和幽月姐姐那般好嗎?」
「面做起來不難,趁有時間,我也給可晴一些吧,學醫辛苦,不注意的話,皮容易鬆弛變差,敷了我特製的面就好了。」
等冬筍送來面,便給董靈玉和安可晴都勻了不,還讓們用完直接來醫館拿便好。
雖然董靈玉不確定這面好不好用,卻還是高興地帶著面離開了,安可晴也想試試,畢竟其實早就很羨慕尹幽月的細膩白皙的皮了。
尹幽月送人離開后,打算進去,旁邊等候就診的椅子上,傳來兩個讓好奇的對話:
「唉,馬上就要春闈了,我這孫兒的子骨這麼差,也不知道能不能這九日的科考。」
「我也擔心啊,可是往年怎麼調理,都不行啊,去年那次秋闈,我兒考完后都是被抬出來的,心疼死我了。」
「我也怕我孫兒要被抬出來,十年寒窗,這次不,又得等三年。我問了濟世堂的大夫,他們也沒法子,說是這種得靠平時個人狀況,是葯三分毒,不但沒用,吃更容易出事。」
尹幽月當即想到了在古代的科考,是決定命運的最重要時機,但因為每次考試不是連考三日便是九日,那些只知道讀書的書生們,能有幾個會注意鍛煉,一般都吃不太消。
尹幽月當初為了適應高強度的學習,便自發研製了一種葯膳,只要吃上半個月,絕對能好上不,至不至於在考場暈倒。
「兩位嬸子,我有一調理的葯膳方子,只需要做飯時加,吃上半個月,就能好上不,你們要不要試試?」
們都是傳言月幽醫館治厲害才來的,卻不確定尹幽月能不能治其他病。
不過離春闈還有一個月,或許能試試:
「尹大夫,你確定吃了不會有事嗎?葯膳聽起來也是葯吧?不是說沒病最好別喝葯嗎?」
「不會有事,因為我這方子,說是葯膳,其實那些葯平時也能當調料使用,不影響,你們要的話,可以抓了試試,先吃幾日,便會小有效。」
兩個嬸子自然心,想到自家兒子孫子,咬咬牙:
「好,那我們走的時候,帶點回去!」
安可晴和白千暉等人,也很好奇,這什麼葯膳,真能讓書生變好?
不過這事與們沒什麼關係,也不太在意。
醫館不忙的時候,們就會理藥材。
也不知是不是春闈越來越近了,來看的嬸子和大叔變許多,百姓們似乎也不信們醫館能治其他病,因此一日比一日閑。
這日,尹幽月正想讓大家早點回去休息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喧鬧和尖聲。
「快,快把他打死,千萬不要被他傷到了!」
「天哪,天哪,又是一個得了瘋犬癥的可憐人,看著還這麼小,就要一命嗚呼了。」
「打他啊,快打死他,誰要是被他咬到,也會瘋的!」
「兒啊,兒啊,你醒醒啊,我是娘啊。不要打我兒,不要打他。」
尹幽月和陶老爺子走出去一看,發現一個瘋癲猙獰的人正在邊跑邊沖著別人齜牙咧,好似隨時要衝上去咬一口。
後有人拿著子之類的,正在拚命追著他打,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哭著邊追上去,不讓那些人打兒子。
「嗚嗚~汪!」
那人被傷到時,口中有著困般的怒吼。
陶老爺子看著這估計才二十不到的年輕人,臉上出不忍:
「怎地這麼小,就得了瘋犬癥。太慘了。他這樣跑,遲早要被大家打死。」
尹幽月見到那些人都重重往那年輕人頭上招呼,要是真的沒打好,一下就能把人打死。
一眼就能看出,那年輕人分明是狂犬癥病發了!
想到原主記憶中,得了瘋犬癥的人,要是咬傷了別人,別人也可能會得瘋犬癥,所以百姓們遇到這樣的人,直接把他打死也是合合理的。
【叮!發現瘋犬癥患者,致死率為百分百,是否進行試驗救治,治癒功,可獲兩萬積分,失敗不任何懲罰。】
至於功有兩萬積分?
這是前所未有的高!但這可是狂犬病,真的能救嗎?
尹幽月雖心中懷疑,但也不可能真的眼睜睜看著這些百姓們將人打死。
連一猶豫都沒有,當即對白千暉道:
「走,跟我上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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